陆清婉违抗太后命令,侍女和嬷嬷们也不敢随意动手。
毕竟这件事没有一个明确的罪名,单凭太后对陆清婉的不喜就脱衣服,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老嬷嬷面色有些难堪,“不如夫人直接说了吧,也就不必让她们动手,丢了体面。”
她也看到了那吻痕就在脖颈之上,这是怎么都无法逃脱的事情了。
“说什么?太后召臣妾到宫中来,臣妾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进门就要脱臣妾的衣裳,还要臣妾自己说?就算是臣妾犯了什么错,也要您指出来,臣妾才知是否有误会辩解,可现在臣妾的确一无所知啊。”
陆清婉不可能直接站出来脱衣裳。
哪怕面前是太后。
太后早就对她不喜,陆清婉心知肚明,但她也不是个软包子,可以随意拿捏。
不让慈安宫付出点儿什么,她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老嬷嬷抿嘴不语,只能看向太后。
太后根本不屑看陆清婉,此时听她还敢硬扛,很是不耐的道:“装傻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丑事你肯坦白,哀家在慈安宫处置了,便不会连累你的家人,你要想个清楚。”
“我不清楚。”
陆清婉看向太后道:“还请太后娘娘明示,臣妾才知道为何突然被找来,为何被责怪。”
“呵,还真是嘴硬。”太后朝老嬷嬷扬了下巴,老嬷嬷只能把绛紫和小可、小南召唤出来。
绛紫脸色不太好看,看着陆清婉神色复杂。
小可则一脸的盛气凌人,好似抓到了什么把柄,势必要借此事把陆清婉给搞死。
“谁向太后禀告的,谁出来说。”老嬷嬷暗指小可,并未点名。
小可并没觉得老嬷嬷是在包庇绛紫姑娘,还以为老嬷嬷是器重她,直接站出来指着陆清婉的脖颈道:
“将军大人在寺庙反省,可夫人的身上却有那羞耻的痕迹,这是铁一般的证据和事实。夫人居然趁将军不在,与外男苟且,果真不知廉耻,愧为将军夫人!”
陆清婉故作震惊,下意识遮挡了脖颈一下,“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脖颈有印记的?”
“奴婢早上向夫人辞行时看到的。”
“你看到了居然不问一问,偏偏要到太后面前告状栽赃?”
“这怎么能是栽赃?除非是将军大人从寺庙回来,可他在寺庙反省乃是圣上的旨意,还能违抗圣命回来不成?”
小可咬死了陆清婉解释不清,“夫人不肯解开衣裳也行,但这罪名您是逃脱不掉了。当初您到凤都城,就传与外男有苟且之事,还被忠宁侯世子退婚。没想到您攀上了镇国将军,居然还……真是不知羞耻,丢女人的脸!”
“不许继续胡说,要听夫人解释。”
绛紫见小可越说越过分,倒是冒了危险,呵斥她两声。
小可却已经豁出去了,她也不甘总屈居绛紫姑娘之后,“奴婢是不是胡说,自有公论,但凡眼睛不是瞎的,都能看到她身上印记。既然将军夫人不肯承认,那就解释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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