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被温陌寒气走;
温陌寒陪着睡不着的陆清婉赏月;
而此时此刻的宫宴之上,虽然热闹非凡,众臣欢度,可是温陌寒和陆清婉突然不见,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长公主和姨母纳闷,想问两句,被梁棣用话给茬过去,显然不想回答。
长公主便放了心底不提,只等出宫之后再仔细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忠宁侯和侯夫人,包括温旭宁自然也发现了。
只是他们与其他臣子推杯问盏,对此只字不提。何况他们与温陌寒本就关系疏远了些,自然也没人不长眼的去问忠宁侯此人的下落。
可世事总无绝对。
王公公匆匆归来,凑在梁棣身边耳语几句。
梁棣的脸色变幻莫测,有气恼不甘,也有抱怨无奈。
梁泊尧、梁泊虓、三皇子梁泊启都看到眼中,却谁都没问。
反而是待嫁的三皇妃聂灵珊一时没忍住出了口,“好端端的,突然不见了温陌寒和陆清婉,明明是陛下召集的宫宴,他们二人缺突然缺席?可是惹了什么麻烦,被赶出去了?”
聂灵珊这话一出口,就气得德妃娘娘一个白眼,“别胡说八道,管好你自己的嘴。”
聂灵珊讪讪吐了下舌头,连忙赔罪。
可其他娘娘也都看着梁棣,很想问出个究竟来。
“也的确不见了那二人,刚刚太后娘娘还提起,臣妾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皇后娘娘也好奇,毕竟这宫宴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参与的。
何况,太后今天很是针对陆清婉那丫头,还想给留在宫里。
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实在坏了宫里的规矩。
梁棣仍旧不想说,脸色凸显着不耐烦。
纯嫔在一旁笑着道:“或许是镇国将军许久没见未婚妻,给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拜完年,就带着清婉回去吃年夜饭,陛下也应允了。”
“再怎么许久未见,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带着人离开。也不能仗着陛下与太子殿下过度纵容,就如此肆无忌惮。”贤妃娘娘插了句话。
皇后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毕竟事情还扯出太子,她着实有些不满。
梁泊尧面带微笑,好似没听到这话。
梁泊虓有些忍不住道:“太子妃怎么也没露面?今儿这场合她不应该缺席啊。”
“今儿突然累到了,染了风寒。怕让诸位弟弟妹妹们染上病,便让她在宫中休息,不必出来了。”梁泊尧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
皇后却蹙紧了眉,“这身子娇弱的,偏偏这个时候出毛病,岂不是晦气?”
“就是见了那陆清婉染了晦气,总是拿会调香的事情说事儿,身上的味道古古怪怪,此事怪不得太子妃娘娘的。”聂灵珊仍旧不肯放弃给陆清婉泼污水。
梁棣沉不住气拍了下桌案。
陛下突然大怒,所有人都瞬时一惊,站起来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舞伎们也连忙停下,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除却重复这句“陛下息怒”之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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