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接连几天都往知州府中送礼物。
那位嫡小姐虽没露面,每次却都不拒绝,也会还礼。
一来二去,却让白中煜彻底看不懂了。
那一晚,他派了八个人去围陆清婉的新宅,只想逼她说一说,是听谁说的那些谣言。
可八个人一去不复返,连个影子都没有,第二天陆清婉开始与知州府嫡亲小姐有来有往?
“这个陆清婉果然不简单,恐怕她背后还有其他人,单是那两个丫鬟,怎么可能以一敌五,丁点儿伤痕没有,还把人悄声无息地弄走了?”
白中煜感觉到事情有些失控,不是他一个人能摆平的事。
可让其他人插手,他的主控力会遭到怀疑……
“爷,若不然和这位表姑娘讲和呢?她不就是为了您好好对待少奶奶么,这也没得不能答应是不是?”小厮也看出此事很难办,给白中煜提了个建议。
白中煜极其不满,“爷会怕女人?向女人低头?那我这白家的家主也就甭当了!”
小厮也是满脸苦,“可事情闹大,家里那些盯着您的,恐怕会落井下石啊。”
白中煜眼珠子乱转,眉头蹙紧,挖空脑子想对策,“那个叫赵旭的,是不是有个姐姐是陆家的人?”
长随思忖下,“好像是,是陆家二房的夫人。”
白中煜继续问:“还和徐知州能沾上亲?”
小厮不屑一笑,“这……太远了,其实沾不上边儿,只是他爱慕徐知州的女儿,一直巴结得紧,想攀高枝。”
“且,那等货色,就知道攀高枝,真丢男人的脸。你就从他身上下手,让他挑动他姐姐把陆家闹乱了,让陆清婉出丑,滚出郾州。不用他攀知州府,我也能许他个同知做。”
白中煜冷哼一声,“若他不愿意,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小厮领命去办,白中煜脑子里浮现了陆清婉的面庞。
那涟漪水润的眼眸似醇香的酒,单是看上一眼都能醉人。
而且还是这么泼辣有胆的姑娘,他真是越来越爱,也越来越有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了……
陆清婉暂时不打算回凤都,齐大夫和李大夫也在此地呆了许久,准备先回凤都城。
临走时将陆家人的身子骨都给瞧了一遍,唯独知州府那位徐姑娘没有见医,但与陆清婉约好隔日一起喝茶。
陆清婉送二人离去,临走时自当又给了一笔酬金,“不管您二位是谁请动的,此次郾州行的确辛苦操劳,始终没能闲着。等我带祖母回凤都之后,还要麻烦您二位,这银子就不要再推辞了。”
她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二位名医也不再客气。
寒暄过后便上了马车,只是来时是容一驾车,走时,陆清婉选了祖宅的一位车夫,把容一留下。
大伯母也有些不舍得,毕竟这几天时间,就看得出家人的身子骨调理得很舒坦。
老太太就算仍然不记事,但精神头可强太多。
之前只能吃下半碗粥,如今连红肉都能吃几块,彻底有个大变样。
只是这边刚刚送走了人,二伯母急匆匆地赶过来,冲上前就要打陆清婉,“你到底和徐姑娘都说了些什么话?怎么我弟弟去徐家,她根本就不搭理,甚至不允许进门了?都是亲眷,你就算看我们不顺眼,也不能背地里拆台,你这个丫头,实在太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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