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寒快速把纸条拿来,看着上面的地名和人名,又看到了背后“还债”两个字。
他的嘴角露出舒心的笑,笑的牧尘心里直发毛。
温陌寒不屑的嘲讽道:“你懂什么,这几处地名是狮峰岭的山头,人名应该是与严志武关系来往紧密的人。你立即派人按照这几处地名和人名去查,或许能很快追踪到那一批赃物的下落。”
没想到,她心里还记挂着他的事。
看来,这个丫头没有被吓坏,心中应该是有他的。
牧尘点头答应,走出几步又折身回来,“那个……刺杀令还下吗?”他可不敢妄猜这位祖宗的心思,不如直接问个明白。
温陌寒一记眼刀便飞过去,“你再废话,刺杀令就悬赏你的名字!”
牧尘迅速溜走。
温陌寒则安抚着“疾风”,去切最好的生肉喂给它。
“那个……她在那边还好吗?哎,可惜你也不会说话。不过看你胖嘟嘟的样子,显然她对你不错。能对你不错,就是对我并不记恨,如此推论,我似乎还有戏?”
温陌寒的幼稚,被“疾风”翻了几个白眼,叼走他手中的肉便迅速飞走,不想多和白痴呆上半刻功夫。
温陌寒坐在椅子上,仔细看着字条上秀气的字迹,倦怠的慵懒渐渐消失,睿智精明的光芒又重新闪现在他的眼眸之中。
“还债?我的债,你这辈子都是无法还清的!”
……
陆清婉此时并不知道,她的一个纸条未来会引起凤都城那么大的震动,后续会将纯贵人都被贬了名号,这乃是后话再说。
她此时一心都扑在了新宅之上,还有严思慧归来治丧的事情上。
依照方青阳所查,那个白中煜的确是个精明的人。
她随意闲逛,也去看了一下他的几家铺子,虽然是开在郾州之地,但无论从经营还是风格皆出类拔萃,哪怕是与凤都城的同行相比,都能一较高下。
按说,姑母当初的确为严思慧选了一门不错的亲事。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那方面不行……
连续五日的修缮,陆清婉和姑母今天正式从祖宅搬到了新宅中。
虽说这宅子将来是要给姑母住,但姑母仍旧把主院留给了陆清婉,“在我心中,早已没什么主次之分,何况我也打算食素吃斋一年,不是为了那三个混蛋,是为了过往赎罪,在正院反而不太合适。”
“都随您,只要您觉得舒心就可以。”
陆清婉知道姑母如今事事都后退,好似受伤的鸵鸟,若非有祖母生病一事,她恐怕巴不得藏起来再不见外人。
“丧事已经定在后天,下晌的时候,便开始张罗仪式,太阳落山之前入土,姑母想一想,到时要如何与大表姐说。”
丧婆子们拿了银子做事就是快,连法事的日子都定好了。
姑母点了下头,心中不免又起担忧,“我是害怕她恨我,不肯回来,她当初怨恨的眼神,我仍旧记忆犹新。我这个母亲的确做的不称职,当初居然……就没想到这个!”
“正常谈婚论嫁,谁能想到这件事?也是那白家不负责任,成亲之前也不说清楚。”
陆清婉想到方青阳说起严思慧如今的日子,似乎平平稳稳,也没多大的波澜,“该做的咱们都做到,至于怎么选,只能看大表姐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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