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娇被带回医馆诊治,但是她醒来的一瞬间,直接就对着龙二的肚子来了一拳。
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这下子打给出了一身的冷汗。
龙二一脸愤怒地看着霍春娇,他的拳头已经握紧,准备一举干掉这个女人,结束这场麻烦。
然而,在他即将出手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龙二,等等,我说过就算是干掉她,也得不弄趁她病,我们也必须讲点道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是叶欢。
龙二转过身,看到叶欢正皱着眉头看着他。“你在这儿干什么?”叶欢问道。
“这个女人袭击了我。”龙二气愤地说,“我差点就被她干掉了,我现在要是讲道理的话,先死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叶欢看向霍春娇,她打出一拳后用尽全力,此刻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对龙二说:“我们把她带到医馆附近的小房子去,在那里处理她。”
龙二点了点头,帮助叶欢将霍春娇抬到了一个担架上。他们将她带出了医馆,朝着总部的方向前进。
在路上,叶欢开始询问龙二关于这次袭击的细节。
龙二告诉他,他是在按照老大要求照顾霍春娇的时候被她偷袭的。
“你觉得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叶欢问道。
龙二耸了耸肩,“也许是她精神错乱了吧,如果医馆脑子正常的人,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叶欢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能,霍家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他们不会让一个精神错乱的人来执行任务。”
“那你的意思是?”龙二问道。
“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再作处理。”叶欢说。
不久之后,他们到达了地点,将霍春娇安排在一间房间里。
“你先来问吧。”叶欢对龙二说。
龙二点了点头,走向霍春娇,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拎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你还要点脸吗,是我救了你,你知道吗!”他大声问道。
霍春娇没有回答,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龙二愤怒地甩开了她的头,转身对叶欢说。
“没用的,她不会说话,至少是不会说人话,我算是彻底放弃了,和这样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叶欢沉思了片刻,然后说:“我们可以用其他方法让她开口。”
龙二看着霍春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以为你是谁,还袭击我,真是不知死活。”
霍春娇瞪大眼睛,望着龙二,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叶欢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龙二,在这种时候你还不忘讲道义吗?我刚才说错了,我现在认为,这种女人留她在世上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干掉她算了。”
龙二嘴角再次泛起冷笑:“老大,你太小看我了。我当然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女人,这种女人不值得我们去救,更不值得我们去怜悯。”
霍春娇听到这里,顿时感到一阵恐惧,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叶欢和龙二,嘴唇微微颤抖:“你……你们不能这么做……”
龙二嘿嘿一笑,走到霍春娇面前,低头望着她:“你是来送死的,敢于袭击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霍春娇咬紧了嘴唇,不再说话。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她必须想办法逃脱。
龙二不再理会霍春娇,转身对叶欢说道:“老大,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思片刻后说道。
“龙二,你看着办吧,你说得对,这种女人不值得我们去怜悯。”
龙二嘿嘿一笑:“好的,老大,我知道了。”
霍春娇听到这里,顿时感到一阵绝望,而且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她必须想办法逃脱,但是她的伤势很重,根本无法动弹。
龙二转身离开了房间,叶欢也跟着走了出去。
霍春娇瞪大了眼睛,望着房门,心中暗自祈祷自己能够顺利逃脱。
过了一会儿,霍春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恢复了一些力量。她努力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还能够动弹。
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于是尝试着站起来。
然而,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刚刚站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
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脱,否则就真的没机会了。
她努力挣扎着站起来,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房门走去,但是,当她走到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门已经被锁上了。
霍春娇感到一阵绝望,她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间房间里了,她四处寻找着出路,但是房间里面除了窗户之外没有任何出口。
她走到窗户旁边,抬头望去,发现窗户正好在三楼,霍春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脱。
跳下去三楼,和主动送死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龙二走了进来,看到霍春娇站在窗户旁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想从这里逃出去。”
霍春娇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望着龙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
龙二嘿嘿一笑:“无辜?你说什么无辜,我被你哥弄成重伤的时候,我无辜吗。”
霍春娇咬紧了嘴唇,不再说话。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唯一的出路就是想办法逃脱,她支撑着从三楼跳了下去。
龙二有些无奈地看着霍春娇摔在地面,他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转身离开,向医馆的几个保安吩咐道:“把她扔到江城郊外的一个乱葬岗,让她自生自灭,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几个保安扛起霍春娇,向乱葬岗走去。一路上,霍春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