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月如今已经没了分寸,她只想赶紧救活自己的爷爷。
可是她也知道,现在能够给她解药的,只有王小松一个人。
王小松竟然在电话里如此反常,她就只能自己驱车过来了。
见面之后,林皓月皱起眉头,看着对方的神情,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现在婚礼已经公布了,为什么会这样躲躲闪闪的。”
王小松却是猛然抬起头,看着林皓月,他知道隐瞒不下去了。
“我现在就是不想跟你结婚了,但是我要拖着你耗着你,让你难受,更让叶欢犯愁!”
“他已经惹了多么恐怖凶狠的对手!我不能在给他添麻烦了!”
说完之后,他直接把桌上的茶杯砸了个粉碎,然后转身离去。
林皓月此时无比地蒙圈,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她蛊毒而且无助,充满了疑惑与绝望。
这时候,许清浅的电话打了进来。
“皓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竟然和叶欢离婚?我相信,这如果是一个误会的话,肯定会能解开的,你们都不能这么拧着了。”
林皓月却是仍然一副很淡然的语气,她不想在许清浅面前和盘托出。
于是,便很是冷冷地回答说。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现在林氏集团已经到了快要分崩离析的阶段了,你还是自寻出路去吧。”
毕竟是多年的闺蜜,而且许清浅一直以来都在林氏集团担任高管。
现在的情况虽然是不容乐观,但是却仍然想要弄清楚一个理由。
毕竟林皓月并不是个傻子,不会一夜之间做出那些最为愚蠢的决定。
肯定是有一个原因,只不过是她不愿意说罢了。
电话那头的许清浅也没有勉强什么,直接就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难处,但是我想告诉你,是过错可以回头是岸,是难处我们一起面对,如果你需要我帮助,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等到林皓月挂断了许清浅电话之后,自己在那里呜咽哭泣。
毕竟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扛起来,谁也帮不了。
林皓月很是无奈地仔细看了看周围,知道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这个时候,叶欢倒是非常的淡定从容,什么都没有做。
大护法张弛却从外面走进来,拿着一张信纸一样的东西交给了他。
“老大,这是江城市的调查队给你寄来的传票,说是让你出庭应诉,告你的人是王小松。”
这时,叶欢几乎是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位手下,然后才说。
“这个家伙实在是让人无语,人都已经废成那个样子了,竟然还敢抛头露面,就不怕丢人现眼吗?”
张驰也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回答说。
“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要脸,要想让他们以正常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其实也是为难他们了。”
张驰开着车,带着叶欢来到了调查队的礼堂之中,这里是准备的堂审现场。
有一个调查员很是有些无语,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叶欢说。
“叶先生,你的名声我早就已经听说过了,而且非常佩服你,可是没想到你这样一个人也会成为被告。”
叶欢有些无语,他直接就问那个调查员说。
“调查员先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稀里糊涂地不明白。”
而这时身为原告的王小松却是直接忍不了了,他怒声说道。
“你不要在这里装无辜,要不是你的人把我打成重伤住院,我根本就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我什么都不行了,成了一个废人,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调查员示意他不要如此激动,会给予一个很公正的裁决,随后又看向叶欢问道。
“叶先生,按照王小松的这种控诉,你应该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了,不知道你怎么想。”
叶欢却根本就没有理会,反而是笑呵呵地说着。
“这样的理由简直像笑话一样,难道口头上说些什么,就能当做证据来控告别人吗?我还说他杀人放火呢,我需要医院开具的验伤报告。”
这个理由非常正当,调查员马上就给王小松安排了一次特殊的体检。
等到检查完了之后已经是晚上了,这时其中一个年轻的调查员拿着体检单来在了屋内。
然后马上就说。
“各位调查员先生,还有在场的听审的各位朋友,我宣布,经过对王小松的体检,一切机能全部正常,各种身体部件也全部完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叶欢听完之后,给在场的调查员鞠了个躬,然后才说。
“很佩服你们调查队能够如此的断案分明,给了我一个清白,这样的话,是不是我就可以被撤销诉讼离开这里了。”
调查队当然知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擅自再扣押人家,自然就是本身违背律法了。
他们很快就把叶欢给放了,而且还给了两万块钱的赔偿金。
这时王晓松却是因为没有把叶欢怎么样而感到憋闷。
但是由于检查者说他身体组件各种没问题,他又觉得自己行了,于是又找来几个人想要来一次试试,结果还是涛声依旧,哪里都不行。
无奈之下,他是破罐子破摔,根本就不愿意再去见那个让他感到自卑的女人。
但是此时此刻,情况确实更加恶化了。
林皓月在医院里看着自己的爷爷,此时的林老已经是昏迷不醒到的一定程度,林皓月很是焦急。
她想要尽快地和王晓松完婚,以便给自己的爷爷换取解药。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王小松正是郁闷。
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林皓月怒吼道。
“你这个贱女人,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我是让你给害苦了,你赶紧滚得远一点,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完了之后,他就直接把电话给关机了,根本不愿意再接听来自外面的任何一个电话,林皓月无奈之下也只得低声啜泣,跪着恳求那些医生说
“救救我爷爷的性命,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