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被俘(1 / 1)

“黄七……恐怕出事了。”

“我们的面相,是宿怨寻仇索命……”我低着积水中自己的脸,沙哑说道。

同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邱天元,难道是他还没走?

不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可能知道我们住哪儿,也不可能还在陈仓不逃跑。

我们才刚刚结仇,远远称不上宿怨。

何雉神色更不解,她不自然道:“陈仓我们没有仇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我出去找找黄七。”她迈腿就要往外走。

我立即拦住了何雉,说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肯定不能再分开。

何雉眼中满是焦急,说我们不能看着黄七出事。

我心头在飞速推演,本来我想用八卦法,可黄七名讳刚好与八卦无关……

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别的手段了……

而柳天牛昨夜用了召集令,将陈仓内那几个道士派回了羌族,他现在伤势不轻,也不可能让他去走完整个陈仓寻找黄七。

一时之间,我额头上汗珠更多。

半晌之后,我低声道:“你帮柳道长看看伤势,然后在院内等着,我出去找黄七。”

何雉立即摇头,蹙眉道:“你身手不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将你的铜镜给我,我随时会看自己的面相,若是有人靠近我,我也能看穿他们的面相,知己知彼,我能避开。”我冲着何雉伸手。

柳天牛先取出来了一样东西,竟是他昨夜使用过的一根召集令。

“陈仓内无柳家道士了,可若你有事,用这个放出信号,我会赶来。”柳天牛开口道。

我心头一喜,何雉才总算放心下来,将她的镜子给了我。

转过身,我就朝着院外走去。

刚迈步出门,我就瞧见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院侧看我。

骤然扭头看去,我一眼就认出来。

这不正是当时带我们去兰家村的妇女,纪翠吗?

当日到了地方,她就下马车匆匆离开。

我盯着她的瞬间,纪翠明显慌了慌神。

不过下一刻,她却犹豫之中,走到了我跟前……

“先……先生……我给你们报个信……”

“天没亮那会儿,外头还没几个人,我出来给我男人抓药,瞅见你们的车夫了,他被人在路上打昏扛走了……”

纪翠神情慌乱,她语气也很不安。

“那人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往哪个方向去了?”我立即追问。

纪翠小心翼翼地回答:“人高马大的,头上带着斗笠,我偷摸着瞧了一眼,半张脸都是塌下去的,是个很凶恶的歹徒!”

紧跟着纪翠立即低下头,又小声道:“我家男人还等着吃药,先生我只晓得这么多了,不敢跟上去……”

她转过身,匆匆要走。

我又叫下了纪翠,摸出来几块大钱给她。

纪翠眼中有喜色,她接了钱,才又小声说了句:“他好像跟着几个同伙,朝着城外去了。”

语罢,纪翠便匆匆离开。

这时,何雉也跟了出来。

她面色疑惑不定,又眺望到了远处的纪翠背影。

何雉不解的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她来报信,黄七被人带走,应该是马宽……”

“冤家路窄……”

我们和马宽在独节鬼山脉相遇,又在官山镇外结仇,却没想到,他竟然能从临江畔来到三秦之地的陈仓,还能撞上我们……

何雉也是一惊,她手立即扶上了腰间的铡鬼刀,不安道:“马宽那歹毒阴险的小人,他心眼极小,恐怕不会放过……”

何雉话音顿了顿,没说完,眼中更为担忧。

我脑中也在飞速推演。

我们肯定不能不管黄七,而且马宽记恨的是我们。

他抓黄七,也肯定是想要对我和何雉动手。

我差不多能猜测到,他若是有把握的话,应该会逼问黄七我们的所在之地。

只要黄七不说……应该不会死。

此外,马宽身边还有人……这也是我和何雉需要考虑之处。

那些人是赶尸匠,还是其余人?

若都是赶尸匠,我们肯定不是对手,若只是一个马宽,应该能够对付。

很快思绪落定,我同样也用八卦法推演了一遍马宽。

我沉声开口道:“马宽在巽卦的方位,巽为弱木,又属于风,纪翠说马宽走的是出城的方向,那他们就在城外一个草木矮小且繁茂之所。”

稍作停顿,我便同何雉讲了,马宽可能不止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一群赶尸人同行。

何雉面露惊色,不过她眼神还是坚决。

我目光看了看院内,柳天牛正在堂屋打坐,闭目休息。

犹疑片刻,我让何雉去收拾东西,我们一起出城。

何雉马上就听我的话去收拾行囊上马车。

我进了院,到了堂屋柳天牛跟前。

还没等我说话,柳天牛便平静道:“你和那妇人的话我听见了,同何雉说的,也差不多清楚,那马宽,就是你和我说,与蒋盘进独节鬼时候遇到的人。”

我立即点点头,说了个是。

柳天牛睁开眼,他眼眸里还是透着疲惫。

“出城也好,顺道就离开陈仓,赶路去临江。”

“我在车内,若是你们有危险,我会出手,若是没有毙命的危险,我不会管你们。”

柳天牛从头至尾扫过我一眼,他又道:“蒋先生独身一人进穷山恶水,也斗过不少恶徒,他不止能活命,还能改风水,渡苍生。你若是一直被人帮衬,迟早在遇到真正危险,又无人救你的时候,命丧黄泉。”

我怔了一下,旋即又抱拳行礼。

“柳道长教诲的极是。”不多时,何雉就收拾出来了所有行囊,我们上了马车。

何雉在赶车,柳天牛说了句北方,便在车内最后面的蒲团上继续打坐。

显然,柳天牛了解陈仓,北方应该就是贴合巽卦之地。

马车逐渐朝着城外走去。

我则是摸出来了腰间的卜刀,盯着刀刃看了许久。

我其实还有所疑惑。

柳天牛所说,我师尊蒋一泓行走那么多地方,遇到那么多凶险,他身手又差,那凭借的是什么来渡过难关?又怎么对付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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