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入床榻,晒得南枝浑身燥热又疲惫。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躺在霍司爵的大床上,松软的床垫早就折腾得左右不齐,她大脑生疼…挪着身体坐了起来。
床被滑落的瞬间,一阵寒意。
南枝心头一紧,连忙低头就看见自己…床被里面,地毯上,零碎的衣物似乎公然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彻夜缠绵悱恻的记忆扑面而来地涌上脑海。
湿吻,难舍难分,意乱情迷…几乎从半夜折腾到清晨。南枝不敢想的有多荒唐她身上才会满是淤青。
就在她吓得大气不敢出的时候,霍司爵裸露着上半身,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结实的八块腹肌,硬邦邦的,难怪昨晚她总觉得有东西杠着自己……
南枝蹙着眉头,盯着男人胸口目不转睛。霍司爵顺着南枝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会错了意。
他笑得宠溺又得意,把牛奶放下后就重新扑了上来。南枝只觉得一阵晕眩,心跳加速的时候已然被霍司爵压在了床上。
她咽了口水,强调,“你…你够了,你昨晚趁人之危!”
“我没有。”霍司爵俯身,温热的唇贴近南枝的耳朵,轻咬。
吐息间一阵温热,让她耳尖发烫。
“是你邀请我的。”
她有么?
南枝这张老脸丢尽了!
她昨夜喝了太多,根本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主动,只记得自己呼吸困难,像溺了水一样……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游动着。
南枝又羞又恼,狠狠推了霍司爵一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偏偏霍司爵纹丝未动。
他笑得像看一个傻子,“谁告诉你,女人的体力可以胜过男人的。”
“这样还不行~”
霍司爵惩罚性地咬住南枝下唇,性感超man的样子简直让她两眼充血。
她早就知道霍司爵‘绝非凡响’,但如此主动,这么引诱,性感充满磁性的声线…还是让她抵死沉沦……
曾经的抵抗在昨夜后,彻头彻尾地成了笑话。
她输得好彻底。
“你在躲什么?”
霍司爵不满女人的失神,轻咬她的锁骨拉回南枝的思绪。
“我们不该这样。”
她现在大脑混乱一片,交织着情欲与理智,根本无心再和这男人周旋。
南枝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享受着霍司爵的怜爱。
“哪样?”他挑最敏感地问。
“我们本就该这样。”
霍司爵声音沙哑,呼吸渐渐急促,他像孩子一样趴在南枝的脖颈处呢喃,“南枝,我是老树开花,没开过花。”
说到这,他声音更温柔了些。
“要是疼了,别恼我。”
……
南枝睡了一天一夜,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林雅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下午,她起来喝水,才发现林雅早就被陆城以‘游玩’的借口带出去了。
这间房,成了她们相互索取的地方。
霍司爵亲手洗干净了南枝的床单,每一下都格外仔细,像是享受。他盯着院子里的床单良久,直到察觉到南枝下楼,又疯了一样地贴了过去。
“别,霍司爵,我…我累了,真的。”南枝后退一步,一双手不安地靠在桌台边。
霍司爵却不管那么多,他拦腰把南枝抱了起来,丢在沙发上,亲吻……
门在这时响了,一遍接着一遍,玩命催促。
他不满起身,猛地拉开门,阴沉着脸道,“什么事?”
tina见他满面潮红微愣,“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没忘。”霍司爵突然关门。
他捏着南枝的脸蛋道,“不能陪你了,我得出去一趟。”
话落,南枝反而松了一口气。
霍司爵穿上白衬衫,西装,又恢复了往常模样。这几天他来去匆匆,唯独在南枝这里耗了时间。
“晚上还要应酬,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你早些休息。”
临走前,霍司爵再三叮嘱,“今夜,不要再等我了。”
家族兴旺的重任落在他肩上就已经够了,没有再让自己女人操心的道理。
等霍司爵离开家,南枝才站在窗口细看了一眼,又是那个女人!
……
车内,tina不满道,“您和约翰约好的今天见面,敲定最后合同。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忘了呢?”
“陆先生没有提醒您么?”
“那个女人又是谁?”
“您的妹妹?”
耳边,聒噪!
霍司爵看在她提醒自己签署和约的份上才没计较。
“tina,你问的太多了。”霍司爵冷脸。
女人识趣闭嘴,她是约翰派给霍司爵的私人秘书,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几天,但她却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目光缓缓而下,落在霍司爵隐约的胸口,“您结婚了?”
霍司爵没理她。
按照他的年纪,结婚也是正常的,tina先前就从陆城那里打听过,只可惜他的嘴巴比什么都紧,一个字都不愿透露。
罢了,结婚又怎么样?
结婚离婚,或者有情人的多了去了,她不要名分,只要能在霍司爵身边,哪怕就快活一晚。
想明白这点,tina拉低自己的领口,媚眼如丝地打量在男人身上,笑得满怀深意。
酒店,今夜的来人非富即贵
霍司爵刚下车,无数道闪光灯迎面而来,他面无笑意,冷俊又矜贵。
tina刚想站到他的身边,霍司爵就转身迈入酒店,没给她一丁点沾染自己的机会。
原本今夜,应该是陆城陪他一起来的。但他的心思都扑在南枝身上,让陆城支开林雅后,自己只能单枪匹马地作战。
那份新合同谈得七七八八,如果没有意外,今晚就能拿下。
大厅里,约翰站在中心,不少名流在与之攀谈着。他手握欧洲最大的水上运输要塞,但只放一条线到国内。
霍司爵早在去年,就已经拿下了这个项目,用来开拓霍家的海运行业。谁知被半路拦截。
他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对方底细。
霍司爵从water手中挑起一杯红酒,步步坚定地朝人流中心而去,“约翰先生。”
他率先碰杯,抢占先机,“看来想和您合作的人非常多。不知道今天的我是否还有这个机会。”
他言语高捧,酒杯微微放低,可气场上却没有一丁点讨好的意思,反而带着攻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