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快要关门的时候,他们才各怀心思的出来。
江谨行打量着霍司爵,揣度他今晚的用意。
苏泠看着江谨行的背影,猜想他不愿结婚的原因。
霍司爵在试探,南枝对江谨行的心意,而南枝呢?
她被霍司爵气的不轻,如果条件允许,她一定会拆了这狗男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送你们回去。”江谨行开口,准备去取车。
“我有迈巴赫。”
霍司爵婉拒:“你的车太小,装不下她的轮椅。”
南枝鄙夷的回头,瞪了霍司爵一眼:“你有钱很了不起?”
“目前看,是挺了不起。”
霍司爵嗤笑:“所以,你跟他还是跟我?”
江谨行今天开的是一辆轿跑,确实比不上霍司爵的车宽敞。
最关键的是,苏泠还在这。
正所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跟你走。”
江谨行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好,那我先送苏泠回去。”
他们走后,霍司爵去对面取车。南枝强撑着腰间酸痛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她压根没有要和霍司爵回家的意思。眼不见心不烦,还不如回医馆。
很快,霍司爵就察觉到了南枝的心思。
“你要去哪?”
隔了一段距离,霍司爵问。
南枝没有回头,而是拼命往前走,眼看霍司爵把车开了过来,她连忙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善德医馆,快开!”
已近深夜,更何况这地方偏僻,路上早就没了行人。
南枝走的急,她光想着甩脱霍司爵压根没有注意到时间。
从这里到医馆,至少需要半个钟头。南枝一边揉着腰,一边打着哈欠。
“小姑娘,腰痛呢,要不要我先送你去医院?”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透过中间镜,目光落在了南枝明晰的锁骨上。
“不用了,谢谢。”
医院开的药,还不如她的老中药膏好用。这要是在医馆,她给自己拔个罐,再扒个祖传膏,指不定早就好了。
“师傅,还有多久能到?”
夜里灯暗,南枝看不清,只觉得这条路陌生的很,不是平时走的那条。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司机说完,加速油门从一条小道绕了进去。
路越来越颠,南枝打开手机定位才发现早就偏离了正路。
她警惕起来,再次询问:“师傅,你这条路不对吧?”
这次,司机没有说话。
南枝下意识想打开车门,但全都被锁死了。
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现在是法制社会,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这么大胆。
“我要下车!”
“我说,我要下车!”
南枝想发个定位给霍司爵,但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她刚想直接报警。车,猛然刹闸。
司机几步打开车门把南枝从里面拖了出来。
她因为腰伤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一双手拼命扑打。
“你放开我!”
“放?你穿的这么性感,我怎么放啊小姑娘?”
混蛋!
她明明穿的很得体,可话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是那么下流。
男人凑近打量着南枝这张好看的脸,舌头抵在腮帮上绕了一圈,淫荡的笑了出来。
“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哥还没结婚呢。咱试一试,要是你满意,给我当老婆也行。”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裤带。
某个东西顶到自己的时候,南枝几乎作呕。
“我结婚了!”
南枝挣扎,她像抓住最后一丝希翼问:“你要多少钱?”
“我老公很有钱,要多少他都会给你!”
“钱?”
男人呸了一口:“我现在就缺个女人,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
“哥哥心痒,让我舒坦一下,我给你钱都行。”
他一边说一边吻了上来,一只手胡乱的撕扯着南枝的衣服。
还疯狂往她手里塞钱,想做实这场买卖。
不要!
“求你,你放开我!”
南枝拼命挣扎,可这一切只能助长淫火。
她的腰因为男人粗鲁的禁锢与抚摸而疼痛不已。
男人口中的臭味,身上的燥热。
恶心!
南枝使足了力气,才终于找到机会在他耳朵上死死咬了一口。
“啊——”
松开那一瞬,她不顾疼痛拼命往前跑。
“救命!”
女人的呼喊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霍司爵一路跟着却在岔路口迷了路。听见熟悉的声音,他给陆城发出定位,加快速度朝林中而去。
“臭婊子,你能跑到哪去?”
男人摸着耳朵,兽性大发:“给你脸不要脸,就喜欢欲擒故纵是不是?”
“老子喜欢,够刺激!”他笑的逐渐变态,追着南枝跑。
迎面,一道刺眼的光照了过来。
南枝像看到救星扑了过去。
刹车霎那,霍司爵从车里摸出一根铁棍,把南枝拉到身后,狠狠的往前挥了过去。
他速度太快,等南枝看清来人时,霍司爵已经杀红了眼。
他想让这人死!
“司爵,不要…”
霍家是做正经生意的,她不能让霍司爵因为这种人脏了手。
身后,数量车赶了过来,灯光积聚越来越刺眼,把他们团团围住。
昏暗的夜,被照的灯火通明。
陆城提着应急灯下车,从身后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刀。
“现在割,还是送到局子里去?”
“割掉喂狗。”
陆城转过身,带手下的人去处理。
男人哀求和惨叫不绝于耳,最后销声匿迹迹......
霍司爵收回神智后,盯着南枝破裂的衣服,眸底猩红。
他双手伸入南枝屁股后面把她拖起,按在车背上狠狠亲吻,蹂躏。
他粗鲁又没技巧,只有发泄。
似乎只要重新占有,南枝就是他的。
南枝吓哭了。
霍司爵不管不顾,依旧深入探索。
直到最后,他捏着南枝的下巴,怒道:“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