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刚点燃一根烟,就被江嬿夺过去了。
然后就被辰侜一眼瞪了回来。
“抽你的!”
听到他的话,她捂着嘴笑了会。
然后对着他一个劲地点着头。
看着她一脸顺从的奉承模样,辰侜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破镜虽然能重圆,但是裂缝,却是永久的!
现在不管宋大建怎么解释,宋夫人都不会听了。
所以,我需要你们去做宋夫人的思想工作!
至于宋大建那里,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教他一点功法,品茗钓鱼,修身养性。”
说到这里,辰侜不禁老脸一红。
不是自己不厚道,只是宋大建结婚了,那就得少玩。
至于他的这两个俏秘书,自己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听到辰侜的话,江嬿的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这才勾起晶莹的大红唇笑道
“辰公子你真厉害!刚才对人家用得也是功法么?”
辰侜捏了捏她那红润白皙的小脸蛋,轻笑道
“算是吧,你可以去看看自己的皮肤,是不是更有光泽了。
当然了,外服内用效果更佳。一般来说,我这可都是要收费的!”
听到辰侜的话,她妩媚横生的白了他一眼。
“我们这两个小骗子,落到你这个大骗子手里,只能认栽!”
辰侜傲然一笑道“我可不是骗子,信不信,看疗效!”
他说得当然属实,毕竟自己那便宜师傅在推销功法的时候,就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部分。
当初也就是为了这么不正经的一部分,才脑残一样买了单。
男人嘛,其实需求也很简单的。
只不过,这次辰侜的确也体会到了功法的奥妙。
在开悟之后,功法竟然会自动运转,根本不影响整个过程。
不但没有疲惫,甚至越发精神抖擞。
只是苦了江嬿,才一个多小时内就抖了好几回。
她的气还挺纯,看来次数不多,让辰侜体内的气竟也充盈了一分。
怪不得那老鬼师傅总跟自己吹牛逼!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江嬿一瘸一拐但心满意足地去照镜子了。
辰侜洗了个澡,看着她那对着镜子臭美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等到临走时,她还塞了个红包给他。
“你啥意思?当我是什么了?”
他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
“哎呀,本来人家说好服务您的,最后光变成您服务我了,这哪好意思啊!
这是人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也是对辰大师你活干得好的认可呀。
就当营养费了,您千万别跟我客气,否则下次人家都不好意思约你!”
看她把红包硬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辰侜也没那么虚伪和迂腐。
这红包明显是她是事先准备好的,捏了捏,数量跟上次差不多。
看来,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她还是挺会来事的。
辰侜点了点头,笑道“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江嬿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嗯嗯,辰大师,只要您以后不对人家涨价就行。”
“早点休息,快点进去,别着了邪风,那反而会对身体不利。
事后喝点温水,补充水分。”
他像个老中医一样,叮嘱道。
同样是多喝热水。
但是不同身份不同方式说出来的效果,截然不同。
这都是有技巧的。
关上门,辰侜刚准备叩开秦思雨的房间,门就开了。
伸出来一只雪白的皓腕,一把将他拉进了房间里。
很显然,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清纯的像个学生妹的秦思雨
她急了啊!
“洗过澡了?”
闻了闻她的发香,辰侜心中生出了一丝疑惑。
“嗯衣服都换好了。”
秦思雨红着脸点了点头,直接把他拉到了房里。
这才发现,她换上了j和白丝。
而且还是制服的那种。
。。。。。。
十几分钟后,辰侜一脸意外地看着床上的嫣红。
似乎看出了他的愣神,秦思雨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挤出一抹笑容道
“哥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体内功法自动高速运转,一道道至阴至纯的气息,席卷周身。
“不是,你怎么可能是?”
辰侜苦笑着问道,怪不得刚才觉得那洗发水的香气不对劲,原来是秦思雨自带的。
“宋大建当时等药效呢”
秦思雨捂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晕死,那你大学里没谈男朋友?你好歹也是研究生吧。”
他语气温柔了些,看向秦思雨的目光也柔软了些。
“长得好看的有人追,长得太好看的,追的人反而少这你都不知道吗?
而且人家当时光想着靠读书改变命运了,哪有心思谈恋爱啊
只是出了象牙塔,才知道想要改变命运,是多么不容易。
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啊这么做啊
我们还有同学去做足疗了呢”
听到秦思雨蹙着眉头给他解释着,辰侜这才幽幽一叹。
滚滚红尘,又有几人能独善其身呢?
。。。。。。
对待秦思雨辰侜没有像对江嬿那样。
恨不得油门踩到油箱那种。
当然江嬿她很喜欢。
不过还是给秦思雨留下了极其不错的体验。
毕竟还得靠她去跟宋夫人斡旋。
而且秦思雨的心机也比江嬿要浅,单对单相处的时候。
根本都不需要自己套话,就直接全部都跟他交代了。
“哥哥,要不我给你买个手表吧。
我觉得男人戴个手表还是比较帅气的。”
看到她脸红扑扑的,掏心掏肺要给自己买买买的样子,辰侜捏了捏她的脸。
“有手机了,要手表做什么?”
他虽然渣,但也是有底线的。
“女孩子要对自己好一点,只有爱自己,别人才能爱你。要懂得对自己投资,知道了吗?
你赚钱不容易,我之前都说了,不会问你俩要钱的。
我今天已经赚到了,应该是我给你钱才对!”
说罢,辰侜把兜里江嬿给自己的红包拿给了秦思雨。
“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人家会乖的”
看着她眉眼中雾气朦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辰侜愣在了那里。
一时间竟很难分得清
到底是自己说(hui)服了她,让她对自己这个生命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产生了依恋。
亦或者,这是江嬿提前准备好的计谋?
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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