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看辰侜态度很好,两位老总的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到点了,去下一处。”
说罢,白老总消失了。
辰侜本以为黑老总也会走,却没想到后者竟然抽了抽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
“你有见过一条一米多高,两米长的大黑狗吗?”
听到黑老总的话,辰侜的心立马就揪了起来。
他知道,黑老总说得肯定是黑狗大仙!
“见见过。”
辰侜不敢不老实回答。
“下次见到了,记得帮我带句话,让它自己去报道。
凡间不是法外之地,等哪天强制执行了,就难看了。”
“知道了,我一定把话带到。”
辰侜态度和语气,极其诚恳。
他本以为黑老总露出满意的神色,一定是要走了。
却没想到后者再次露出,让他头皮发麻的笑容。
“人鬼殊途,再漂亮的女鬼,跟你也是没有结果的。
一个活人,别老想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否则失了阳气,折了阳寿,后果自负!”
听到黑老总的话,辰侜再次哭丧着脸说道
“老总,我就是有点狗拿耗子,爱管闲事而已,其他的我哪敢啊。”
辰侜知道,他是在点自己和“廖夫人”的事,只能如实回答。
“嗯,有些事,只要你不坏了规矩,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爱管闲事也不是坏事,多做善事,也是积累阴德。
说不定下辈子能给你投个好胎,享享福。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坏了规矩,自己领悟!”
黑无常不怒自威地说道。
“多谢老总提点,小人知道了!”
辰侜连忙点头作揖,赔着笑脸。
黑老总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让他如坠冰窖,身子也抖成了筛糠。
等到辰侜再次抬头的时候,黑老总已经消失了。
“呼~”
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他朝着病房里走去。
可以确定的是,“廖夫人”可能确有冤情,否则早就被强制执行了。
当然老总也只能暗示,不能明说。
再加上能不把辰可欣领走,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给足了面子了。
辰侜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给脸就要。
只是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回到可欣旁边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到老晚都没睡着。
他依稀听到隔壁床的家属在哭,可能是徐老头被带走的事。
等到医生早上来查房的时候,这才迷迷瞪瞪的站起来。
“辰可欣家属是吧。”
还是昨晚急诊室的美女医生。
她气色很好,面色红润,一看就是那种生活极其自律的那种,双目有神,气血充足。
“恢复的不错,再观察一天,没问题的话,明天就能出院了。”
“谢谢您,医生。”
看了看她白大褂下难以遮掩的饱满,辰侜本想看看她有没有胸牌,叫什么名字的,好做称呼。
刚好他的目光,被美女医生抓了个正着。
“昨天没来及问,那几针是你扎的?”
美女医生双手环抱,朝他微笑着问道。
“对,我稍稍懂一些,但也是半吊子水,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要是给您添麻烦了,我向您道歉。”
山医命相卜。
那个让他担保了三十万的便宜师父,当初给他丢了点晦涩难懂的古籍,还是手抄版的。
当时师父还喝着牛栏山跟他吹牛逼,说原本不能拿出来。
轻则缝纫机踩二十年,重则直接吃花生米。
反正有看不懂的地方,辰侜问他,他也从来不回答。
而是跟辰侜扯什么
“尽信书不如无书。
书上也得也不过是作者对道的理解。
你问我,也不过是我对道的理解。
可是真正道是这样的吗?那就不一定了。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
能够说出来的道,那就不是真正的道了。”
反正给辰侜一顿忽悠,核心理念就几个字。
别问,自己学,自己领悟,自己琢磨。
辰侜当时想得却是,可能自己没啥钱,也就请老头子喝点牛栏山,嗑点花生米。
所以人家懒得教,故而没有解锁付费内容。
而昨天,他也是情急之下,才使出了鬼命十三针,所以现在美女医生问他的时候,辰侜的内心,还是挺忐忑的。
听到他直接承认了,美女医生的表情略显讶异。
“中医博大精深,我也是略懂皮毛,没那几针,辰可欣可能坚持不到医院。”
她不但打量着辰侜,那双好看的杏眼里,甚至还透露出了好奇。
“不不不,可欣能救回来,跟我没啥关系,是您妙手回春,我就情急之下,死马当活马医,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
辰侜讪讪地说道,根本不敢邀功。
否则要是被老总们知道,肯定要把这笔账算他头上了。
看他这么谦虚,美女医生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去下一床去检查了。
“小叔叔,谢谢你,要是没听医生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偷偷给我扎了针。”
辰可欣的气色也好了些,眼睛里也恢复了生气。
“嘘,这事可不许再说了,我要真懂,就不用给你送医院了。”
辰侜笑着说道。
扎大针我熟,扎小针那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你饿不,我去楼下给你打点粥。”
“饿是不饿,就是有点”
她红着脸,低下头,声如蚊呐。
“有点啥?”
“有点想上厕所。”
“哦,那我扶你去吧。”
辰侜知道她是害羞了,可这种时候,她身边也就自己一个远房亲戚可以照顾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好。”
估计是实在憋得有点久了,辰可欣也没有办法。
好在病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这样就不用出去上女厕所。
帮可欣拿着吊瓶,辰侜扶着她,朝着卫生间走去。
看她把帆布鞋当拖鞋,他寻思着待会下去,是不是要给她买双拖鞋。
“别急,我给你垫点纸。”
卫生间是马桶,辰侜拿着纸巾,细心地在马桶圈上垫了一圈,这才拿着吊瓶,背过身子。
等到辰可欣红着脸,悉悉索索地折腾了半天,辰侜这才不放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他不放心地扭过头,这才发现她打吊瓶的那只手肿的老高,甚至还有点血液回流了。
连忙伸出手,帮她把皮带解了下来。
“没啥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外人。”
辰侜微笑着,看着她脸红得都快滴出血,这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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