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爱了,所以才会这么渴望爱。
“好了,皇后你真的该休息了。”
南宫爵又再次对着玫瑰说道,将玫瑰的感动中的玫瑰给拉了回来。
“嗯,我知道了,陛下既然齐翔那里的计划已经失败,那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玫瑰总想替他分担一些的,所以她对这些事情也十分的上心。
“皇后你觉得呢?朕觉得你现在只应该好好的休息,不用想太多,那些事情朕自有办法处理的。”
南宫爵心里真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管的实在太多了,不管怎么说,如果他想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而不是她继续这样追问的。
玫瑰闻言,眼底也闪过了一抹不悦之色,她又不是傻的,相反对于这种事情她是十分的敏感。
而且南宫爵已经不止一遍两遍的强调她,让她去休息了,这样她也不得不有些恍惚了起来,“陛下,为何你总是让我去休息,难道你不想让我过问这些事情吗?”
面对玫瑰的质问,南宫爵敛了敛神色,然后安抚着她道:“皇后怎么会呢?朕觉得你最近真的是想的太多了,何况你现在这么特别的情况,朕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为这些事情而焦心而已,好好的养胎就行了,瞧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面对南宫爵关心的话语,玫瑰也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吗?
他说的确实也没错,她现在还有身孕,管的太多,也确实不太好的,可能他只是太在意他的孩子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个孩子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如何能够不在意呢?
玫瑰想想,也便没有往深处去追究了,“陛下,臣妾只是太关心你而已,你说的也对,哎,臣妾也不说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我们肚子里的孩子的,那臣妾就先去休息了,陛下,你也要早些休息,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跟臣妾说,臣妾也可以帮你想办法排忧解难的。”
南宫爵见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心烦意乱的,只想这个女人不要再继续在这里烦他,“皇后朕是男人,朕自然也会处理好这一切的,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和孩子顶起这一片天的!”
他再次深情的说着这话,让人想不感动都难。
不管是哪个女人听到这话都会十分的感动,因为这样的话,正是一个女人非常喜欢听到的话,这样才能代表这个男人有责任心,有能力,会给女人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玫瑰也不例外,她就知道他没有看错人,“好,臣妾相信陛下的。”
她感动的说着,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然而就在她前脚刚离开,南宫爵后脚也跟着离开了这里。
想到他被叶天心所欺骗,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明明那个女人近在眼前,他居然没有将她给看出来。
他要去找她,一定要把她找到!
这一次他真的很不想放过她,每一次他的计划都被她给破坏,难道她真的是他的克星吗?
他运用轻功快速的往那儿赶去,只希望自己可以追到她。
与此同时的叶天心早就已经驾马车离开了这里,如果她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可能只会被南宫爵给抓回去,所以她才没那么傻了。
想必这会儿的南宫爵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了,不过只是已经晚了。
想到这儿,她唇角不自觉的就勾起了一抹微笑。
原来报复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快感。
其实也不算是报复吧,谁让这个南宫爵作恶在先的。
不过这日子还长着呢,这只是一个开端,想必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还会继续挑起事端。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南宫爵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呢?
难道得到这个天下对于他来说就这么的执念?
为什么不早点看开一点呢?其实这些不过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已。
最终人都会死掉,死后还带不走这一切。
叶天心早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她很明白那种感受,她也看得很开,在这个世上唯独只有自己开心的活着就好了,没必要去想太多,又有太多的野心。
如果野心太大,那人将会永远都不满足于现状,就会一直的去找事情做,做到最后才发现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重要的。
把时间和精力都耗费了,反而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又有何意义呢?
甚至谁能保证这其中没有一点意外,人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的。
正是因为看淡了,想开了,她现在其实也很佛系,如果事情不找她,她也不会主动找事的。
奈何偏偏那个南宫爵和玫瑰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每次都要来挑起一些事端,她心里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将他们两个杀了。
只是现在要杀他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在叶天心走后,齐翔一脸的闷闷不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再来,但只希望那一天能够快一点,毕竟这可是他们国家的希望了,也是他们国家唯一的晋升寄托了。
他希望慕容天一定不要叫他失望才好。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里或多或少还是隐隐有些察觉,他觉得慕容天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他的,只是一直没能将这个问题问出来而已。
就像他之前,既然已经选择信任,那就得无条件的相信,又怎可马后炮般再去质疑了。
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就在他心不在焉,无心睡眠的时候,突然间他的营帐里闯入了一个身影儿。
显然他也有所察觉,立马就起身做了起来,警惕的说道:“谁?”
黑暗之中,他看见了一个黑影闪过。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这个影子究竟是什么?突然就感觉一双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整个人都瞬间一愣,浑身冷汗直冒。
黑暗之中,他还看见了那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竟然让他觉得是那么的毛骨悚然,“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