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心也被眼前的情况给惊愕,不过她也很快回神,感应到了这熟悉的气息,她也十分无奈。
只能任由着他粗暴的对待,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气。
想来也是,今天的事情的确让他生气了。
所以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的发泄……
墨北冥也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微妙举动,他突然停了下来,凝眸看着她,“心儿就没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吗?”
她似乎还欠他一个解释!
叶天心只感觉此刻唇齿之间都还残留着他霸道的气息,一时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嗯,所以呢?”
墨北冥寓意深长的伸手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儿,突然想要听听她的解释。
“今天并不是我不愿意答应你,只是因为我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知道了什么?”
“三皇子他今天的到来就很是蹊跷。”
“蹊跷?”
墨北冥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他并不觉得哪里蹊跷了,因为他知道墨子烨喜欢她,所以来提亲不是很正常吗?
叶天心点点头道:“没错,就是有蹊跷,至少在我印象中,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墨北冥脸色黯然,“看来在心儿的心目中对子烨的印象还挺不错的?”
难怪她舍不得拒绝,想到此手中的力道就不由加重了几分。
叶天心感觉到某人的无理时,连忙也往后一避道:“我只是一直把他当成朋友而已。”
墨北冥闻言,眼中也浮动着一抹怒意,“你把他当成朋友,可是他未必把你当成朋友,不然也不会上门提亲。”
“王爷,连你也认为他喜欢我吗?”
墨北冥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喜不喜欢你,本王的确不知道,但本王只知道他想娶你。”
叶天心一时间也不禁有些感慨,“是呀,看来王爷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可是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墨北冥闻言,深邃的眸中也是掀起了一抹波澜,“你知道了什么?”
“王爷,我知道当初太子与我定下婚约的原因,只是因为有一个关于我的预言,说我是天生凤命,得此女者得天下!所以才将我指婚给太子,曾经的我只是一个傻子,又何以得如此殊荣嫁给太子?当初的我不管在什么方面,都的确配不上太子妃之位!”
墨北冥听着她的话,俊美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确如此,其实本王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本王并不信命。”
叶天心突然是嗤笑了一声,“所以太子也和你一样想法,不信命,也不想娶一个傻子,在他看来娶一个傻子就是天大的笑话,对他的讽刺,心高气傲的他,又如何接受这种事情?王爷你说是吗?”
墨北冥听到这话,神色也显得复杂起来,心底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突然他心里一紧,“心儿,你之前所受的伤害,难道是墨子麒对你所为?”
以他对墨子麒的了解来看,墨子麒的性子的确极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早该想到了!
难怪能看出她对墨子麒心中有恨,难怪她会这般处处针对墨子麒。
而他一次次的对墨子麒放纵和饶恕,无不是在伤她的心!
叶天心没有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默默看向窗外,“王爷你既然知道了,那你还会阻止我吗?”
因为一想到那件事情,她心中就无法释怀,太子不仅谋害了这身子原主的性命,还毁了她的清白。
她这问话,让墨北冥神色瞬间凝滞,“心儿,你想要杀了墨子麒?”
他几乎也是用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着她。
“王爷,此仇不报,我心中意难平,因为他所做的,不仅仅只是表面的创伤,更是给人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身体上的伤口可以治愈,可是心里的伤让人无法释怀!”
没错,墨子麒那种变态的方法,真是让人无法释怀,这是毁了人的一辈子,特别是在这个把清白看的十分重要的时代!
墨北冥闻言,伸手将她心疼的搂在了怀中,“心儿,对不起,本王不知道是他害了你,所以才放任纵容了他,但是本王现在知道了,本王绝对不会轻饶他!”
想到她所遭受的那些罪孽,他当然知道,毕竟第一次见面时他都看到了她当时的惨状,那一定很痛苦吧!
难怪她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她只是浴火重生,涅槃成凰。
他想着心里就很痛心,十分心痛!
叶天心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似乎并没有得到丝毫慰籍,想到那件事她心中一种苦涩蔓延,她抬眸看向了他道:“他对我所做的远不止这些,你所看到那只是表面的伤口,他更残忍的是……”
墨北冥突然低头覆上了她的红唇,安抚着她,乞求着她,“心儿,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不想她自揭伤疤,那样会很难受,他不想让她为难,同样他心也很痛,他当然知道墨子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了。
以往念及亲情份上,他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墨子麒在宫中为所欲为。
可是这一次不同,伤他所爱之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墨子麒的!
想到之前在云阳城墨子麒来时,她反常的表现,他竟然还几度误会了她,一直放任了墨子麒,这么做来也无疑也是在伤她的心,所以他心中也对她有愧!
叶天心对于他的安抚,似乎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世上感觉到了真诚温暖的关怀,她也觉得这一次他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感觉不会骗人。
她也没有拒绝他,卸下心里的戒备,主动回应着他,面对她的主动回应,墨北冥心里更是欣喜若狂,在这一刻两颗心也缓缓地靠近……
良久,才结束了这一个吻,叶天心软软的靠在了他的怀中,墨北冥下巴抵在了她的发间,贪念着她身上的清香,“心儿,你放心,这件事情本王会替你解决好的!”
他说着这话时,心中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