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余和小小周的见面方式比较激.烈, 会面完成之后,祝余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不过大半年过去,他也锻炼出来。
现在胆子可大,第二次的时候小雨伞都一下就踹走,非得来个亲.密接触。
周嘉荣捋着怀中人汗.湿的后.背,从脖.颈一路到尾.椎:“疼不疼?”
这种事他本来就极没有分寸, 还被那么撩.拨。
祝余动了动,右边脸压麻了, 换左边脸贴着人胸.口:“不疼,魂儿都飞了,周叔叔,你可真厉害。”
他可没什么不好意思, 尤其是每次吃.饱了, 小话一套一套,眼角还带着水汽,潋滟难言的勾.人。
周嘉荣亲亲祝余的眼角,抱着他的手收紧:“去洗澡?”
最开始的时候没经验,有一次清理的迟了,第二天小崽子就发了烧, 就那样在还在床上滚来滚去,荤.话连篇,捂着肚子说是两个人的孩子在踹他, 把他踹烧了。
祝余不肯,不想动。
戏精上身一样,斜眼瞅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再等会儿,没准我肚子里就揣上了呢,急什么?”
周嘉荣顺着他演:“没关系,没了我再给你,现在要也行。”
他虽然随着小崽子的话,但严肃正经至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谈什么极正经的事。
祝余考虑了一下,没说话。
心里憋着坏。
被抱到花.洒底下了瞟旁边的浴.缸:“周叔叔,咱家浴.缸可真大......”
两个人是体力和需求都旺盛的时候,自从挑明了关系之后便如胶似漆,好像怎么都厌不了,有点火星子就能勾一起。
周嘉荣关上水,捏了捏祝余的脸颊:“军训不累?”
祝余知道这一点,不说话了。
有点怕的。
不过他对美.色从来没什么抵抗力,而且过往深刻肌.肤相亲的记忆也在脑海里汹汹涌涌,看着湿.漉.漉的头发朝后撸起,露出冷峻五官的男人,怪.馋的。
慢腾腾的爬进了浴.缸里,被冰的一激灵,还嘴硬:“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我自己......”
自己什么来不及说了。
总之后面抱着周嘉荣的脖.子哭的可惨,那也没被轻绕,结结实实的被收拾的昏了过去。
祝余睡着后,周嘉荣从隔壁将饼干抱了来。
知道小崽子的毛病,早上醒了抱着猫撸两把,还能再美美的睡一觉。
猫占半边床,肚皮朝天睡在那里,像个大爷一样,周嘉荣抱着祝余睡另一边,一边看手机里的信息。
阅后即焚的软件,里面记录着祝余这一天发生的事,重点是被班里的女孩子表白。
原来这才是添了微博备注的原因。
软件信息栏里有消息:【老板,要处理吗?】
周嘉荣回复;【不用】
那头,看着信息的人诧异的挠头,以前小老板被多看一眼议论两句都不成,这次被表白都不用管?
不过他知道老板的性格,少说话多做事,听话又高效的人才有将来,回复:【好的老板】
软件被退出后,里面的信息,包括文件和聊天记录,只要不是特别下载,就都会消失。
周嘉荣又点开微博,盯着“已婚,演员”四个字看了很久。
他的失眠症早在两个人结婚后的第二天就好了,现在想想,失眠症不是折磨,倒好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指引一样。
周嘉荣关掉手机,又关上床头灯。
睡前习惯性的亲了亲祝余的额头,对他说晚安,在小崽子迷迷糊糊的哆.嗦着躲避时,低声的安抚他:“不动你,乖,睡觉了。”
怀中人就安静下来,脑袋蹭了蹭他颈窝,重新陷入了昏睡。
祝余第二天醒过来,感觉脖子上长了个大瘤,呼吸不畅。
一扒拉毛茸茸,就知道是饼干。
以前饼干喜欢窝他耳朵旁边,看着小小一团,打起呼噜来震天响,现在大了大了,倒喜欢像挂鱼干一样耷拉他脖子上,像个毛围脖。
撸了一会儿猫,祝余又窝在被窝里玩手机。
手机快没电的时候打电话给大佬,已经在书房工作了快两个小时的周嘉荣就过来,自己的手机拿给祝余,然后又将祝余的充上电。
又问他,腿还疼不疼。
祝余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揉揉。”
最开始的时候疼,习惯了就不疼了,大概是筋都被抻开了,但酸还是酸的。
周六这一天,两个人就没出门。
祝余躺到中午才起床,吃了饭之后和周嘉荣一起去阳台浇花,又在客厅里看书,晚上晚饭后一起看了个电影,上床也早。
没再做什么,就窝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祝余提自己学校里的事,什么军训的时候一个同学的皮带开了,差点被掉下来的裤子绊倒,什么一起走正步的时候,有人同手同脚,教官纠正结果被带偏,也同手同脚,大家爆笑,最后被罚多站半小时的军姿。
慢悠悠说了小半个小时,又问周嘉荣怎么样。
周嘉荣在外面少言寡语,在家以前其实话也少,现在多一些。
想了想,说公司里怀孕的女员工最近有些多,又腾出来一个母婴室,说于生好像和女朋友吵架了,因为偶尔一低头,能看到被衬衫领子挡住的地方有抓.痕。
祝余装模作样的叹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着话,还佐证一样掀开被子,他皮肤白而且容易留印,肩膀上的指头印,胸口似亲似咬的痕.迹,比刚留那会儿还清楚。
周嘉荣扯被子将他盖好:“还闹?”
他清楚自己大概有些暴.戾的因子,看到小崽子这样,也就每次结束后会心疼,平常的时候最先生出的是占.有.欲。
祝余脑袋靠过去,抱着周嘉荣小声的求饶:“不了不了,已经被榨.干了,容我缓两天。”
他这么说,没过多久又去要亲.吻。
两个人在被子里像亲.嘴鱼一样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相拥而眠。
这样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饼干是被允许进卧室的。
它像攀山一样在两个人身上踩来踩去,最后选一个喜欢的地方窝主不动开始打呼噜。
周日,祝余的腿恢复了正常功能。
他可大方的说请周嘉荣吃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不二,出门的时候连饼干也带着了,去放放风。
祝余说请不是瞎话。
结婚的时候,周嘉荣就将不二转给了他,说是聘礼。不止是不二,还有两个人一起去过的游泳馆、祝余差点被螃蟹夹了脚的那个私人小岛。
祝余无所谓,他的财产其实都还在周嘉荣手里处置。
但这时候拿出来摆大方,请吃饭什么的嘀咕两句,倒是别样的情.趣。
同一天中午,邹子阳正在打量不二。
这时候他没有在学校的高傲,是个谦逊又温文尔雅的晚辈,对表舅冯里道:“多亏了舅舅,我才能到这里长长见识,听说这里一般人还进不来。”
冯里眉眼有些得色:“那是当然。”
他是冯家旁系子弟,能混到今天这样在冯家也算有头有脸可不容易,带邹子阳来这里,也是要震慑一下这个在外面当土皇帝惯了的表外甥。
表不表的不重要,邹家虽然不显,但在外面没少搂钱,以后没准就要合作,有些事也是做给邹子阳背后的邹家看。
邹子阳原以为见惯了富贵,想不到京市还有这样不显山不露水,但随便一样东西都好像来历不菲的地方。
正自琢磨,一抬头看到二楼连廊一行人路过。
说是一行人,但其实好像只最前面两个是客,后面跟着的是方才表舅冯里都客气以待的不二的经理,再后面还有几个服务员。
前头两个客人,外侧的男人高大挺拔,隔得远看不清样貌,但仍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凛冽气场,里侧穿白衣服,怀里还抱着黑乎乎不知什么的,侧脸好像有些眼熟。
眼熟的好像有些像......像最近那个很不上道的祝余?
邹子阳伪装的沉稳有一瞬的皲裂,下意识站起来,要不是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以前可以横行霸道的城市,早要上去一探究竟。
冯里顺着邹子阳的目光看过去,急忙将人拽坐下:“你干什么?”
不等邹子阳说话,已经严厉的警告:“在这里,不要多看,也不要多说,那个人和他身边的人,我们都惹不起。”
邹子阳也紧张起来:“舅舅?”
冯里也察觉了自己的失态,缓了口气道:“刚刚那位是这里的主人,旁边那个是他的家眷,那位不喜欢被人打扰。”
其实何止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简直是护短到骇人的地步。
听说过年的时候那位结婚,冯里自己没资格去婚宴,但听人八卦说小新郎实在是绝无仅有的绝色,站在那位旁边亦毫不逊色。
席间好几个公子哥都看的失态,私下里还不清不楚的说了几句混的。
后来没多久,那几个公子哥,有被送出国去明为学习实为流放的,毕竟离开家族中心以后权利难免旁落,还有开公司的税务出问题被请去喝茶的,更有作奸犯科被匿名举报的。
总之一个不落,全都倒霉。
也是那几个人本是狐朋狗友,一起倒霉被有心人探究,最后探究过又齐齐闭嘴,大家就知道那位的逆鳞是什么。
前车之鉴,冯里现在是多看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在人家的地盘上议论了。
邹子阳看冯里这样,心里也慌,没敢再多问。
......
京市影视学院在国内首屈一指,要求也格外严格。
比如规定在校学生,在大一一年间不可以在外面接戏,要专心上课,不过像有些已经投身娱乐圈的人如卫敛秋,只要通过期末考试,这一条可以不遵守。
祝余前世虽然拿到影帝,但他是体验派,天赋加成并后天努力,并没有系统的接受过戏剧方面的教育。
因此也并不急着接戏,而是踏踏实实的学习沉淀。
转眼到十月中旬。
十月十五是樊守端的生日,前两年他都在这一天去樊守端家,这一天也不例外。
至于同一天周铭的生日,则是大佬出席。
周铭和晋胜池并不像班里大多数那样出国,而是考取了京大。
不过祝余和他们并不联系,自从高考后很少遇到。
且说眼下,
樊守端高考正常发挥,考取了心仪的政法大学,励志以后做一名律师。
他早早就等在祝余的学校门口,因为是周五,到处都堵车,两个人也不着急,在学校外面的扫了两辆电动车。
祝余看樊守端好像瘦了很多,问他:“怎么样,习惯吗?”
他记得樊守端以前对金融很感兴趣,结果后来却选择学法律,现在看上去还是清清秀秀的样子,但哪怕隔着镜片,目光却似乎也比高中时锐利很多。
樊守端是从学校赶过来的,推了推才配好不久的无框眼镜:“习惯。”
看祝余关切的目光,笑起来还有些两个人初见的时的那种赧然:“你可别这么看我,和我爸看我的眼神特别像,我可不想叫你爸爸。”
又道:“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学法律吗,以前觉得学金融挣钱,后来你放弃保送一心要学表演,我就想,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我希望大家都能讲道理,法律是法治社会讲道理的依据和武器,我很喜欢。”
如果没有遇到祝余,樊守端想,他可能早就从成德退学了。
在成德受过的欺负一直在脑海里,但长的见识交的朋友,同样是他成长的一部分,说不清了。
总之最幸运的事是遇到祝余。
真正喜欢做一件事,眼睛里是光的。
祝余觉得樊守端现在眼里就有光,他为他高兴,只道:“那就好。”
两个人骑车溜达,也不着急。
到红绿灯前停住,忽然听到一阵挺大的轰鸣声,跑车的动静,车就在他们两个旁边。
祝余看过去。
红色的跑车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邹子阳,副驾驶是李非。
这两个都是他同班同学。
邹子阳也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祝余,扫一眼祝余那辆半新不旧的公共电动车,冲李非使了个眼色。
李非一脸惊讶:“天这么冷,祝余,没让你老公来接你啊?”
樊守端皱眉,这人谁啊。
现在虽然十月份,但吹过来的风顶多算凉爽,距离冷还远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祝余看一眼红绿灯,还有时间,只道:“我老公在忙工作,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提前跟大佬备注过,晚上要和樊守端一起,再说天气这么好,也没让车来接送,和朋友逛逛挺好的。
邹子阳态度很温和:“这样啊,要我送你吗?啊——忘记了,我这车只能坐两个人,下次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他心里爽极了,还有些安心。
自从上次在不二之后,那个只看到个侧影的人就一直缭绕在邹子阳心里,总觉得那个人像祝余,现在看,完全是错觉。
不二那样的地方如果是祝余的,还会......穷鬼!
绿灯亮,跑车轰鸣着离开。
李非还有些回不过神,回头看着骑着电瓶车的祝余,感叹:“真是看不出来。”
虽然他平常簇拥着邹子阳,毕竟两家有些生意往来,而邹家比他们家高一个层次,而且上面还有传说中的冯家。
但有一说一,心里面觉得祝余比邹子阳富贵多了。哪怕对方穿的衣服全都连个牌子都没有,还幻想过是不是体察民情的豪门少爷之类,穿定制款那种,小说不是都那么些。
真是没想到啊。
邹子阳心情不错,开了音乐,随口道:“有什么想不到的?”
又想起十一他提议全班出去玩,结果祝余说有事先走了,随后别的人也走的一多半,留下来的全是些趋炎附势的。
哎了一声,看李非回神了,命令道:“祝余总说他结婚了,你见过他老公没?以前怎么没注意过,这样,你......”
十一就算了,元旦又放假,这次非得给他个没脸。
祝余看樊守端还瞪着那辆跑车,笑着叫他:“好了,走吧。”
他知道邹子阳对自己有敌意,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什么都要争第一出风头,开学时因为卫敛秋,两个人就算关系冷了。后俩课上有一次邹子阳睡觉,老师又将两个人对比一顿,将邹子阳好一顿说,更是结仇。
关于邹子阳,没多关注的地方。
没必要。
哪里都有争斗,要真天天比来比去,生活多没意思。
樊守端挺生气:“那个不像好人,你小心点。”
一时又想起祝余的那位,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也是祝余总很脾气好的样子,不愿意和人起冲突,又接地气,总让人忘记他也有钱有势,而且是特别有钱有势。
祝余就说知道了。
没将邹子阳当回事,两辈子做人,这辈子又已经成家,争一口闲气是浪费精力,人显摆就让他显摆吧。
反正自己又不掉块肉。
年末,表演系要出一个舞台剧。
祝余争取到了男主角,将系里发给本系学生的三张票分别给了大佬,还有樊守端和于生。
周嘉荣不乐意,为票不都是他的。
不乐意是找借口,然后好好的收拾了祝余一顿,才心满意足的说气消了。
被收拾到腿.软的祝余:“......”
虽然觉得自个没做错,但莫名其妙的居然感到理亏,心道大概是大佬总是将他放在首位,有什么好东西全给他留着,而自己送票这事儿......
半梦半醒的琢磨到半夜,一咕噜爬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盯着周嘉荣看。
旁边盘的好好的饼干也爬起来,眼珠子绿油油的,像浮在床上的两个葡.萄。
周嘉荣坐起来,习惯性的摸上小崽子的腰:“怎么了,想上厕所?”
也下床。
平常将人折腾狠了,晚上起夜之类的虽然不常有,但但凡一次,都是陪着去的,或抱或背,哪怕牵手,都要跟着。
这习惯还是两个人新婚夜留的。
那时候祝余带着哭.腔说要上厕所,非不让周嘉荣靠近,结果后来扶着墙惊惶失措的喊人,等周嘉荣进来了,一口咬在人手腕上,委屈坏了:“出......出不来......”
还以为自己的小兄弟激动过头坏掉了。
后来这件事周嘉荣提过一次,然后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小娇夫就抱着小饼干,雄赳赳的去自己卧室睡了。
三天,整整三天没同床,一碰就哭。
明明见识过这崽子的演技,知道是假哭,但那泪珠子落下来砸他手背上,足够让人心慌的。
这件事由此就尘封了。
且说此刻,
祝余也知道自己大半夜扑腾起来不好,想想明天是周末,又不着急了。
窝回周嘉荣怀里:“没事,做了个......美梦。”
还不等周嘉荣问,呼吸就和缓下来,是睡着了。
周嘉荣想问做了什么梦,有没有梦到他,但小崽子睡着了,也就作罢。
第二天才要下床,胳膊被抱住了,问祝余:“今天不睡懒觉了?”
祝余一直惦记着美梦的事儿,醒得早,人也兴冲冲的,倒不困,仰着脸说:“不睡,下午要去学校排练,就元旦前的舞台剧。”
一口气没歇,声音压低了些,催的倒急:“周叔叔,你把饼干抱走。”
这话像一个开关,两个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把小电灯泡挪走,还能做什么。
周嘉荣没动,摸了摸小崽子的脸:“不是要排练?”
祝余眉梢一挑,将被子往下蹬了蹬:“票的事儿是我错,给你补偿好不好,不过我要排练,只能有一次。”
两年过去,他原本还有些清瘦的身.体修长又漂亮,长腿细腰白皮肤,哪哪儿都招人。
又贼兮兮的凑周嘉荣耳朵边上:“我在上面。”
祝余知道大佬喜欢这样。
只是运动量太大了,而且太刺.激,所以每次他都不太能坚持久,这次也是下血本了。
周嘉荣就将想往被窝里钻的饼干抱走了。
隔壁的卧室已经彻底改成了猫的地盘,他开了一包小鱼干,关上门,介于饼干聪明过头会自己开门,又从外面将门上面的锁扣按上。
期间是有些亏心的,因为票的事儿根本用不上。
在艺术学院,尤其是学表演的学生,鲜有家世不好的,周嘉荣不会帮祝余作弊,知道家里小崽子多骄傲的个人,专业第一进去的,还那么厉害。
但总要护着他不被别人的旁门左道伤害。
知道祝余要上台,他已经提前和校方联系做了独家赞助商,全权负责这次元旦学校各种活动的花费,钱到位了,看个舞台剧只是小事。
就坐在校长旁边,第一排正中央,视野最好。
事儿是这么个事,但此刻显然不适合提,并且周嘉荣也不想提,小娇夫都送到眼前了,没有不接着的道理。
而现在整个润园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完全没有再会被分居隐患。
至于睡沙发......小崽子舍不得的。
舞台剧当天,
收到于生的感谢短信,以及于生和女朋友在观众席的合拍照,祝余:“......”
三张票,樊守端刚才来过电话,说已经到了,还准备录像留作纪念,两张票在于生那里,还是大佬以他的名义送的,那大佬怎么办
两分钟后,
一边给大佬打电话一边在观众席逡巡,结果在第一排正中央发现西装革履英俊逼人的自家老公,祝余:“......!”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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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1-05-06 18:40:57~2021-05-07 17:45: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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