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潇看着萧凡,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虽然我当时意识已经模糊了,但是我能隐约记得,是他在给我治疗,他的手放在我伤口上的时候,我就感觉舒服多了,好像体内的鲜血也没有再往外面流了。”
“真的是他给你止血的?”郑朝东听到这话都有些不太相信。
郑寒衣也一脸奇怪的看着萧凡,她还以为刚才萧凡说的那些话都是胡编的,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朝东,寒衣,还不赶紧给萧大师道歉!”郑云山冷眉道。
郑朝东看向萧凡,抱拳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萧凡看了看他:“无妨,反正你也被我揍了一顿,就当小小的教训吧。”
郑朝东只觉得一阵尴尬。
郑寒衣看向萧凡,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她还是说道:“对不起萧先生,刚才是我错了。”
萧凡笑着说道:“我看郑小姐似乎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啊。”
郑寒衣看着萧凡气得咬牙,但是她没办法,只能郑重躬身道:“抱歉,刚才是我错了,我给您道歉,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这还像个道歉的样子。”萧凡笑着说道。
郑寒衣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但是她也只能忍住这口气。
一旁的郑潇潇看着萧凡说道:“潇潇多谢萧大哥救命之恩。”
“客气了,我也只是顺手而已。”萧凡笑着说道。
“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走了。”萧凡转头就要走。
郑云山急忙对郑寒衣说道:“寒衣,去送送萧大师。”
郑寒衣陪着萧凡来到了外面。
她看着萧凡说道:“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我还是要谢谢你。”
萧凡看了看她:“你跟我认识的一个故人很相似。”
“什么?”郑寒衣一头雾水,这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萧凡笑着说道:“你和她一样,都喜欢绷着个脸,总是一副让人不敢靠近的样子,不过,你们骨子里却不是这样。”
郑寒衣冷眉:“你不要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我们不熟。”
萧凡笑了笑,转头离开了。
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郑寒衣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等到萧凡下去后,郑寒衣转头就准备回房间里面去,但是没想到郑云山走了出来。
“萧大师走了吗?”郑云山问道。
郑寒衣点了点头:“是的,刚下去。”
郑云山看着楼梯口的方向,忽然问道:“寒衣,你觉得那位萧大师为人如何?”
“不怎么样。”郑寒衣脱口而出。
郑云山看着她,笑道:“你似乎对萧大师很有意见?”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油腔滑调的,哪里有什么大师风范,也就父亲你会叫他大师。”
郑云山看着那边说道:“他可没有你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郑寒衣不解:“他难道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
郑云山看向她:“我问你,他是怎么给你妹妹止血的,你可知道?”
郑寒衣摇了摇头。
郑云山:“我刚才亲眼见过。”
郑寒衣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您见过刚才见过?”
郑云山点了点头:“是的,刚才就是他在房间里面给你小妹治伤,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父亲您看清楚了?真的是他给小妹治好的吗?”郑寒衣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萧凡看着不过就是一个二三十岁的人,怎么可能会拥有那等本事呢?
“那房间里面就我和他两人,而且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再则,你刚才也听到你小妹说的话了,难道你连你小妹的话也不信吗?”
“我自然是相信父亲和小妹的,只是我觉得那个家伙实在是有点来历不明,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拥有那等逆天之术呢?”
郑云天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奇人不少,我们之前只是很少看见罢了,或许这一次这个就是真的奇人。”
说罢,他看向郑寒衣:“你一定要和这位萧大师打好关系,知道吗?”
“可是父亲,我马上就要带队进入十万大山了,这……我也没有时间呀。”郑寒衣实在是不想去和萧凡搞好关系,只能用这个当借口。
郑云山思忖了一番后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就把进山的任务交给你弟弟吧,让他去。”
“那你怎么不让弟弟去和那个家伙打好关系?”郑寒衣问道。
郑云山看着她:“我这不是想着你去比较好一点嘛,你也知道你弟弟那个木头脑袋,让他去打打杀杀的还行,你让他去跟人交际,他哪里会那些东西?”
“父亲,您该不会是想让我趁机和那个萧大师交好,好让我做他女朋友吧?”郑寒衣试着问道。
郑云山笑了笑:“我就知道,这几个子女当中,你最聪明。”
“我不愿意。”郑寒衣直接了却的说道。
“为什么?”郑云山不解。
郑寒衣看着他:“你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就让我去跟他套近乎,还想让我和他交往,万一他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怎么办?”
郑云山说道:“他第一次会在路边出手救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小妹,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第二次你弟弟上门找事,他没有对他下重手,只是教训了一下,而且听到你妹妹的事情后又亲自赶来医院,那就说明他定然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再加上他这一身本事,若是我郑家有了他做依靠,那在这西南之地,以后又还有谁敢不服呢?”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您为什么不让小妹去和他交往?”郑寒衣不解。
郑云山淡笑:“你小妹现在还受着伤呢,她就是想去也去不了,而且我能看的出来,像他那种人,对你小妹那种女孩子是不会感兴趣的,只有像你这样带有征服欲的人,他才会感兴趣。”
“父亲,您……”郑寒衣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