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是怎么赢了这么多的?这狗东西是不是作弊了?】
——【出了,但没完全出,我家也是开赌场的,我看到刚才她耳窝在动,她应该是能听骰子声,不过也不奇怪,厉害的军人,能听脚步声,听呼吸声,听弹道声,听骰子声,确实也可以。】
——【赢了又怎么样,这种地方的赌场,赢了钱也不可能让你走,一会儿就有人追来了,不信我数十个数,一,二,三,四……】
——【两百九十七,两百九十八,两百九十九,三百……】
——【行了,别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赌场居然真放她走了,见鬼了吧???】
盛问音慢条斯理的从赌场出来,沿路都在掰着手指算钱,嘟嘟哝哝的:“落地四个小时,才赚了十五万,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才赚十五万》】
——【《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大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别的国家队是什么情况,好点的,只是睡桥洞,不好的,比如越国队那五个倒霉蛋,想找个朴素的农场蹭点吃的,结果被农场主抢劫了,衣服裤子全被抢了,还被打了一顿,扔到马路上去了!】
——【从越国直播间回来了,越国队那五个倒霉蛋,他妈的给老子笑破防了!】
弹幕还在哈哈哈的时候,直播里,发生了变故!
有两名醉汉带着一帮小混混,突然把盛问音拦了。
盛问音一愣,停住脚步看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
领头的醉汉告状道:“大哥,就是她,刚才我在旁边吐的时候,听到她跟赌场的打手们交易了,她手上那个袋子里,肯定就是钱,整整五万美元!”
一下子,二十多个人,瞬间将盛问音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扛着铁棍的男人,嚣张的道:“把钱拿出来!”
——【哦豁,躲过了赌场的人,没躲过劫道的人。】
——【这城市是真的,到处都是坏人!】
——【好人在这种地方,根本活不下来。】
——【赶紧跑吧,还看什么啊。】
——【她怎么不跑?她不会还想跟他们打吧?】
——【越国队五个男兵,被一个农场主干废了,知道这里的人多狠吗,敢出来抢劫的,手上都是沾过人命的!】
——【她还不跑?真的假的?不行,我要被她气死了!】
包围的二十多名小混混,和弹幕的想法差不多,他们看着这个女人将装钱的袋子,塞进口袋,显然是不想给的意思。
他们顿时笑了。
铁棍男舞着铁棍,狠厉的命令:“给我上!把她打残,再卖到会所去!”
一大帮人一拥而上。
——【啊啊啊啊我不敢看!】
——【真的太蠢了,刚刚还说她聪明,立刻又变蠢了!】
——【打,把她往死了打,这女人就是欠打,打残了看她下次还会不会这么傻!】
十分钟后,盛问音手里拿着铁棍,鞋底往下一碾!
“啊啊啊啊!”铁棍男尖叫着吐出一口血,血里和着两颗牙齿,他哭鸡尿嚎的求饶:“大姐,对不起,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这时,那个通风报信的醉汉,也不醉了,清醒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哪知道刚跑两步,身后一道破风声传来。
他惊恐的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一把铁棍朝他飞来……
“啊——”醉汉大叫一声,胸口被铁棍击中,噗的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盛问音看着倒成一片的二十几个人,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她淡淡的问:“要卖我去哪儿来着儿?”
众人连忙摇头,铁棍男都吓哭了:“姐姐,妈妈,爸爸,爷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瞎了眼,我们没脑子,我们得罪了您,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滚,有多远滚多远!”
盛问音挑眉:“那可不行,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五分钟后,二十几个人,将兜里的钱拼了拼,拼出了一千块毛票加硬币,哆哆嗦嗦的由铁棍男统一整理好,捧到了盛问音面前。
盛问音嫌弃的拨弄了一下,眯起眼睛:“就这么点?”
铁棍男很委屈:“老大,真的没有了,全都在这儿了。”
盛问音挑眉:“手表呢?项链呢,摩托车呢,值钱的东西呢,别想糊弄事,还想挨揍是吧!”
二十几人没办法,只能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铁棍男的摩托车也贡献了。
这回盛问音还算满意了点,将东西收了,坐上摩托车,嚣张的道:“记住我的名字,简问恪,要报仇,来找我啊!”
二十几个人忙道:“不敢不敢不敢。”
“哼。”盛问音转了油门,直接飞走了。
等到她离开,铁棍男才缺着门牙,咬牙切齿的道:“简!问!恪!”
国际弹幕。
——【刚才骂人的人呢,手断了,不会打字了?】
——【卧槽,这女兵身手也太好了吧,一打二十,完胜!牛逼啊!】
——【听说飞夹救人的视频是假的,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假的吧,刚才飞棍的时候,她真的好熟练!】
——【希望总直播间一直播她的片段,我去其他直播间看过了,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大家刚落地都是菜鸡,只有她的频道最精彩,我觉得我要变成她的粉丝了!】
盛问音骑着摩托车,找了一家环境一般的旅馆,住进去后,就开始数钱。
“十五万,加一千多零票,加这些乱八七糟的,能卖几百块,摩托车明天卖了,能卖两三千,还是不够,缺太多钱了。”
——【这已经很多钱了好吗!】
——【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啊?】
盛问音又拿了一张纸,开始在上面列计划表。
“一百个大头兵,五天后全部入场,到时候最低的配置,一人一把枪,一人一件防弹衣,防弹头盔紧着先锋部队买,还有一百个人的住宿费,伙食费,一个个都是二三十岁的壮汉猛女,正是一生中最能吃的年纪,伙食费得一个人按两个人的算,我的按五个人算……”
“还要一人再给他们点零花钱,别家孩子有的,我家孩子不能没有,七七八八加起来,不算王缺德未来女朋友的伴手礼,总共至少需要一百万,这还最多只能管一个星期,要是受伤看个病,又是一笔开销,那个狼领队可能还要住五星级饭店,用热水洗脸……”
“啪嗒!”盛问音将纸笔丢开了,倒在床上,心力交瘁:“哪儿养得起啊!”
——【卧槽,她黑白通吃的捞钱,居然是为了给一百多名下属配备装备!】
——【呜呜呜我为什么看哭了,我的眼泪不值钱!】
——【有这样的领导,她的下属太幸福了!】
——【这位华国女兵虽然完全不干人事,但是她真的是个好人啊!】
“不行!”盛问音这时又坐了起来,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盛问音,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你要加油!”
——【嗯嗯嗯,你一定要加油!】
——【我们都陪着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永远都支持你!】
“好!”盛问音看着墙上镜子里的自己,自我鼓励道:“我会加油的!明天我就去再去找几个冤种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