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多大点事,至于愁成这样吗。”远山扉装模作样的安慰着爱尔兰:
“你看我原本还是朗姆和琴酒共同的手下呢,现在不也独立出来了嘛?
再说你在组织的地位摆着呢,朗姆还能真光明正大的坑你不成。”
远山扉这一句安慰不能说没有效果吧,只能说卵用没有。
他爱尔兰会害怕朗姆光明正大的坑他?那玩意都光明正大了,还能叫坑?
爱尔兰实在不知道远山扉一个资料都被泄露的干部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说出这句话的。
别的不说,他觉得远山扉这个心态是真滴好,这心可真大啊
可以说皮斯科的死给爱尔兰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他对于日本分部这帮王八蛋持悲观的态度。
远山扉的一番科普算是把这份悲观给锤实了。
但凡有得选又有谁会选择脱离自己的舒适圈,去平白无故且没有任何好处的自我挑战呢?
那不纯粹的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
“你就没有一点不爽的感觉?朗姆那边可是把你的资料给泄露出去了。
话说朗姆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件事的?”
爱尔兰多少觉得远山扉这乐观有些离谱了,他的悲催可能是在未来,但远山扉的悲催可是现在啊。
要是警方先组织一步拿到SD卡,远山扉那资料不就暴露了嘛?
他就真的一点不着急?
远山扉还真就是一点都不着急,很简单因为爱尔兰来了。但这会儿远山扉肯定不能用这种搞爱尔兰心态的说法。
于是远山扉准备给爱尔兰透露一些“真东西”。
“朗姆什么时候告诉我的?朗姆从来就没告诉过我,并且这段时间也没打算告诉我。”远山扉用最轻描淡写的话说出了令爱尔兰最震惊的事实。
他瞬间瞪大双眼,紧接着举起酒杯做掩饰——远山扉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简直太大了!
朗姆并没有告诉远山扉他的资料和名字就在NOC成员名单上,那远山扉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朗姆没告诉,也没打算告诉远山扉NOC成员名单失窃的消息,又是谁告诉远山扉的?
经过远山扉一番科普,爱尔兰已经对东京糟糕的就业环境有了一定的预期。
但现在远山扉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让爱尔兰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觑了东京严酷的就业环境。
斯皮亚图斯这是.在朗姆的身边安插人手了?
“你你在朗姆身边有自己的人?”爱尔兰不是不懂规矩,都到了这种时候藏着掖着反而没了意义。
爱尔兰来到日本为的并不是和远山扉争抢什么,甚至他们此刻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都是要把那张可恶的SD卡搞定,既然爱尔兰原本的冷静已经破了功,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问道。
远山扉意外于爱尔兰的坦诚,但多少也能理解一些爱尔兰此刻的想法。
如果爱尔兰并不打算因为皮斯科的死找自己报仇,他们俩还真就没什么仇怨。
并且这一次给爱尔兰的任务也的确让这两个人站在同一个阵营中。
既然决定露给爱尔兰一些“真东西”,远山扉自然不会吝啬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情报。
“我何德何能能在朗姆的身边安插自己人?我顶多只是比较擅长交朋友而已。”
爱尔兰发出一声嗤笑示意他觉得这话很扯淡,组织里怎么可能会有人交朋友?
升官发财死同事,这才是组织干部们普遍的主流追求。
远山扉呵呵一笑:“伱还真别不信。爱尔兰我问你.
现在你一個人来到日本,对日本分部两眼一抹黑,对朗姆交给你的任务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再加上你的搭档是贝尔摩德那个神秘主义者,这会儿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好奇和不安?
再加上我告诉你的朗姆准备把你留在日本,你难道就没有些许的忐忑?”
远山扉这一番话可谓是直接抓住了爱尔兰的痛点,爱尔兰此刻的想法和远山扉描述的那是一点不差。
不然他也不会在酒吧里和远山扉喝这么久不是?
如果不是有正事,或者要说的酒这种东西当然还是和年轻漂亮的妹妹一起喝才有感觉嘛~
没等爱尔兰表态,远山扉就说道:“那么这种时候我突然出现,并且透露给你一大堆你急需的情报,甚至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对于我上述做的这些,我完全不收取任何回报,并且也不准备坑你。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说我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爱尔兰听到这里摇了摇头,斯皮亚图斯这要求还真没什么毛病。
虽然什么都不要难免会让爱尔兰觉得有些不安,但远山扉提供的毕竟是他现在最急需的东西。
只是交个朋友的说法一点都不强势,爱尔兰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那你看,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么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些对我不利的因素。
并且这样的因素似乎因为某种人为的缘故被所有人忽略,你现在只需要和我说一句就能提醒我有这样一颗只针对我的定时炸弹,那么我问你,你愿意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的情况下稍微提醒我一下吗?”
“那我当然.原来如此!”爱尔兰恍然大悟,随后看向远山扉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
那眼神里有恍然、有钦佩、有惊诧,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他不解于远山扉居然会在组织这种地方搞这种另类的“真诚”,更是不解朗姆那弔人的手下居然会有吃这种“真诚手段”的家伙。
这就相当于在一个满是海王、海后的派对上玩纯爱,结果还真让远山扉用纯爱的手段让一个海后对自己死心塌地。
多离谱啊家人们!
见爱尔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远山扉微微一笑,然后拿起酒瓶给爱尔兰倒了一杯酒。
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把两杯酒都倒满以后,远山扉举起酒杯看向爱尔兰:“那么现在,爱尔兰你愿意和我交个朋友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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