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晋王府。
皇甫彦满脸狂喜地跑进了书房。
“爹,大喜事啊!”
晋王皇甫争锋眉头微皱“什么喜事啊?”
“是天大的喜事……那个苏逸这次肯定完了!”
“他?”
皇甫争锋忙问“怎么了?”
“刚刚得到的消息,裴功显和薛宝,在紫微宫参了他苏逸一本,说他假公济私,哄抬物价,谋取私利!”
皇甫彦“哈哈”地冷笑道“现在裴功显带着人去太仆寺传旨,让他苏逸进宫。”
“哦?”
晋王皇甫争锋站起身,走到皇甫彦的面前“消息准确?”
“当然了,薛宝的人跟我说的。”
皇甫彦跟着道“现在薛宝就在宫内,裴功显已经带人去太仆寺了。”
“好,看来这把火我们也要添一把柴火才行。”
晋王说着对皇甫彦道“你去给我备车,我要进宫,我要去弹劾这个苏逸。”
“爹的意思?”
皇甫争锋冷笑地道“当初就是因为他和安远侯的事,才让宁远府的陈文举起兵造反,现在我自然是去找武四娘强调这一点,到时候武四娘就算是再喜欢这个苏逸,也会为了大周宰了他的。”
“爹为何这么肯定?”皇甫彦有些不懂。
皇甫争锋瞧了眼他“武四娘这个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男人?”
皇甫争锋摇了摇头“是这大周的天下!”
……
太仆寺内。
裴功显走进正堂“苏逸呢?”
少卿詹德望笑着上前“已经让人去叫了。”
“哼!”
裴功显冷哼一声,随之看了眼苏逸的椅子,他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用手拍了拍扶手,裴功显冷声道“他一个泰阳府的小人物,竟然能坐到这个位置……这就是我大周的悲哀。”
“那是那是。”
看了眼附和他话的詹德望“德望兄放心,这一次苏逸的事一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詹德望一听,忙躬身下拜“多谢裴少府的栽培!”
在裴功显这位出自名门望族的官员,詹德望这种靠着举荐入仕的,自然是低人一等。
“德望兄和我客气什么。”
裴功显笑着道“这次你也帮了我的忙不是,再说,太仆寺少卿理所当然该坐在这个位置上,要不是苏逸……哼!”
就在此时,苏逸带人从外面走进,詹德望看到苏逸,面容一冷“苏寺卿,快来接旨!”
苏逸看了眼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裴功显,冷声道“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我……”
裴功显被问的一愣,跟着大声道“陛下有旨,让我来此抓你回去,来人!”
随行的府兵上前,罗正却和几名护卫,将他们拦下。
“你干什么,苏逸,你要造反吗?!”裴功显气的指着他大叫。
苏逸却淡淡道“抓我?我何罪之有?”
“何罪?你哄抬物价,谋求私利,这个还不够抓你的吗?”裴功显冷声说道。
“苏寺卿,你还是乖乖地跟着去陛下处听候发落,别在抗旨不遵,这岂不是罪加一等吗。”
詹德望看似好意,可那副落井下石的嘴脸,让人作呕。
苏逸却笑了笑“哄抬物价?是京城马匹涨价的事吧?”
“没错,你身为太仆寺的寺卿,这马匹平时不涨,可偏偏你接任后,连着番地涨价,难道这不是你背后操控,想要借此牟利的话,还能是谁?”
裴功显说着冷笑一声“苏逸啊苏逸,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伤我夫人,我裴功显要是不为她报仇,岂不是对不起她。”
“裴少府,还是别跟他废话了,陛下那还等着呢。”詹德望说着指了指罗正等人“你们是什么人啊?速速退下,阻拦裴少府,你们可知这是抗旨,是死罪啊!”
罗正却面容冰冷地看了眼他,不为所动。
“哎,你们没听到是吗?”
詹德望气的喊了声“来人,来人啊!”
他话音未落,张伦和张三被人带进来。
“张寺丞,你这?!”
詹德望吃惊地看着,一脸惊恐地张伦,后者见是他,道“詹少卿,救我啊!”
“苏寺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詹德望说着对裴功显耳旁嘀咕了句“此人是我太仆寺寺丞张伦。”
“苏逸,你抓张伦做什么?”
裴功显一听,明白詹德望的意思,便指了指“快把人放了!”
“裴少府,你说的哄抬物价,谋取私利,这确有其事。”
苏逸说着看了眼张伦二人“只不过,干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两个。”
“他们?”
裴功显愣了下“你什么意思?想要推卸责任吗?”
苏逸却没去理他,而是对罗正道“走,我们入宫面圣!”
“是!”
看着罗正带人把张伦二人推出屋外,裴功显眉头紧锁,他也坐不住了。
詹德望耳旁想着张伦的叫声,他却整个人吓得拉住要追上去的裴功显
“裴少府救我啊!”
看了眼要吓瘫软的詹德望,他拍了拍“放心,我到时候会帮你说话,大不了什么都推到张伦的身上,懂吗?”
“是是,我懂了!”
……
紫微殿内。
晋王笔诛口伐地道“陛下想想,这陈文举造反,若不是苏逸胡乱将安远侯等人抓了,冤枉他们,这宁远府太守陈文举也许未必如此。”
“臣不是替这乱臣贼子平反,只是苏逸才是此事的祸根,如今他借机谋取私利,我看,这种小人物就不该委以重任。”
武四娘微微点头。
“陛下今天若不严惩此人,我怕百官也会不服,这种龌龊小人,就该将他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薛宝在一旁,也附和道“晋王所言,我也觉得很有道理,白家弃婿却能坐到凤阁侍郎,天下人只说陛下您无人可用了。”
“真的吗?”
武四娘面容阴冷地看向他。
“可不是吗……还有人说,陛下现在用人不利,让小人有可乘之机,大周的官员成了苏逸这种人发财的手段,说您……”
薛宝说到这里,却故意地不说下去。
“说我什么?”
武四娘岂能不想知道。
“说您是千古的昏……”薛宝装着害怕地道“我,我不敢说。”
“哼!无非是说我昏君……这个苏逸啊,没想到他上任才两天,就搞这一套……我这次必须严惩才行!”
武四娘眼露杀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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