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
刘寒率大军匆匆离开,留给戏忠一个烂摊子,有太多的事要打理。
目前,渤海、河间、常山、中山、赵国五地已清理得差不多了,任何胆敢反抗的人,都会被改革大势碾碎。
河间王,大势已成!
唐初五姓七望,赵郡李氏已经被刘寒送去北地和荥阳郑氏一起红尘做伴了。
清河国,现要更名为清河郡了,太守裴茂,虽然出自闻喜裴氏,但这次对付冀州士族,他不仅要下狠手,更要下死手。
河间王一年没有征辟闻喜裴氏,却在拿下清河后让裴茂上任太守,其目的不言而喻。若这件事情办不好,估计闻喜裴氏就要步赵郡李氏后尘。他可是听说了,荥阳郑氏在光和郡喂牛,赵郡李氏在那捡粪球。
清理清河国士族,就是对河间王纳投名状,必须让他满意了。
首先是清河王,最初清河孝王刘庆,章帝子,母宋贵人。
后理子贞王刘定嗣。定子献王刘忠嗣。黄巾贼起,忠为国人所执,既而释之。灵帝以亲亲故,诏复忠国。忠立十三年薨,嗣子为黄巾所害,故清河王现在属于孤儿寡母,刘寒顺水推舟,除国。
清河崔氏,中古名门,也是唐初五姓七望之一,实力雄厚。
崔氏源出于姜姓,是齐太公的后裔。根据唐代林宝《元和姓纂》、刘禹锡《崔倕神道碑》等文献记载,清河崔氏约在西汉初年就已经形成,始祖为崔意如长子崔业,但翻遍正史,一直到崔业的十二世孙、汉末三国时期的崔林和他的从兄崔琰才在《三国志》中出现本传,这也是清河崔氏家族被载入正史的首次记录。
崔林,字德儒,在曹操平定冀州时被授为坞县县长,迁冀州别驾、丞相掾属。曹操成为魏王后,担任魏国御史中丞。魏文帝即位后,历任尚书、幽州刺史、河间太守、鸿胪卿。魏明帝即位后,授光禄勋、司隶校尉,累迁司空,进封安阳乡侯。
崔琰,字季珪,他比较惨,晚节不保,得罪曹操,被赐死。
这次很不幸,崔琰或者说整个清河崔氏,没遇到曹操,却因下错注、跟错主,成了袁绍的属吏,而他们在最后时刻,因放不下族中基业,再次背叛袁绍,成了那只被杀的鸡。
整个清河崔氏被连根拔起,北迁至新开拓的领地,去那边放牧百年,会不会放牧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杀鸡儆猴。
东武城房氏。房植与桓帝师尚书周福同郡,乡人为之谣曰:“天下规矩房伯武,因师获印周仲进。”二家宾客,互相讥揣,遂各树朋徒,渐成尤隙,由是甘陵有南北部,党人之议,自此始矣。
房氏因和周氏有嫌隙,故周氏投袁而房氏未投免此一劫,周氏全族成为开发北方百年的免费劳动力,而房氏安安静静配合新政,该交的交出去,破财免灾。
因裴茂急着表忠心,清河国剩余大大小小的士族,只要与袁氏有关连的,全部受到重处,与袁氏没有关联的,也免不了破财免灾。
安平国,除国改名为博陵郡,太守任俊。
同样,任俊也知晓这次是河间王对自己的考验,若是做得不让他满意,那他河东任氏估计也要没。
<div class="contentadv"> 而这里最为出名的自然属五姓七望中另一家崔姓,博陵崔氏,中古名门。
西汉时期崔仲牟定居于涿郡安平县,逐渐发展壮大,东汉时跻身名门,范晔评价“崔氏世有美才,兼以沉沦典籍,遂为儒家文林”“崔为文宗,世禅雕龙”,时至中晚唐,天下人公推第二房崔氏为“士族之冠”,博陵崔氏在唐代有宰相十六人(其中使相一人)。
因靠着河间国,加上崔烈和其子崔钧为大汉殉道(一人死于董卓之手,一人死于李傕之手),博陵崔氏得到特赦,没有举族北迁,而是和其他士族一样,交出不该留的东西,然后等待任命。
只不过,因刘寒手头有更紧急的事,博陵崔氏只能等着,所谓士族的高傲,在这样的强者眼里,啥也不是。
人喜欢得寸进尺,士族更是蹬鼻子上脸,但骨子里就是贱,尊重士族只会让他们更加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只会害了自己。
所以刘寒从不与他们好好说话,给他两巴掌,不听话就全族流放,实在是看不顺眼,那就全族下地狱,这就导致,这些士族的人,在刘寒这说话好听得很,从没人敢嫌弃给得少了或者给得差了,有的给就偷着乐。
下贱!
安平张氏,河间张氏分支,袁绍掌冀州的时候就带人对着他干,现在刘寒掌冀州了,安平张氏主动交出所有东西,并帮着任俊对安平国士族进行镇压,得到不少好东西。
广宗孟氏,孟子之后。因这一层特殊关系,得到特赦,既往不咎,但该交出的权力,全部交出来。
广宗郭氏,世为郡长吏(文德郭皇后母族)。现在还没那么发达,同样交出权力,饶其不死。
信都邳氏、安平李氏、南深泽程氏、下博张氏、安平祈氏、甘陵传氏、安平容城侯国(深泽)曹氏,曹参之嫡裔。只要犯事不大,愿意配合,那就宽大处理,要是敢抵抗,徐晃的大斧就直接砍过来,冀州屯兵十万,不是开玩笑的。
小小一个冀州,已有赵郡李、清河崔、博陵崔三个大士族,而刘寒治下还有范阳卢和荥阳郑和太原王,五姓七望,除了个陇西李,差不多全了。
只是他们的命运各不相同。
范阳卢氏作为主动加入的原始股,市值上升。
晋阳王氏虽是被动加入,但一直兢兢业业,也慢慢分到蛋糕。
祁县王氏比较惨,跟错人导致只剩小猫三两只,王凌逃回太原,打算投效河间王。
博陵崔氏因死人余荫幸免于难,前路未知。
而剩下几支,赵郡李氏、荥阳郑氏和清河崔氏,除非出现天命之子,不然离开历史舞台,沦为尘埃是必然结局。
同为士族,结局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