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五,明天周六,殷雪没课,在云炎侯理解,她可以晚一点回去。
现在是晚上八点,看一场电影就一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不算很晚。
殷雪还在犹豫,云炎侯伸手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好不好?”
殷雪:……
这个老男人,居然来这一套。
猛男撒娇什么的,云炎侯做出来,非常致命。
他不羞耻,殷雪都替他感到羞耻了,这就是商场上的老男人吗,脸皮很厚,无所不用其极。
他都这样了,不答应的话,好像说不过去。
“看完早点回去。”
“好。”
云炎侯笑眯眯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殷雪看着前方,耳根却悄然泛起温热。
云炎侯选的电影,居然是一部爱国片,殷雪很难想象,为什么情侣看电影的时候,会选择爱国片。
出乎意料的,电影还不错,很感人,出了电影院的时候,她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
走出电影院门口,云炎侯牵着她的手,电影院门口就有一条小吃街,他问着殷雪:“好多小吃,有想吃的吗?”
殷雪闻到香气,“想吃炒栗子。”
云炎侯就带着她去买炒板栗,这个东西称斤的,一斤不便宜,云炎侯买了两斤,满满一纸袋子,沉甸甸的。
殷雪看着裂了口的炒板栗,裹着蜜糖的香甜气息散发出来,闻着就感觉好吃。
“好香。”她小巧的鼻子动了动。
云炎侯扒开一个喂给她吃,沾着蜜糖的栗子皮弄脏他的手,他也不在乎,殷雪吃了他喂的,粉粉糯糯的,带着蜂蜜,甜丝丝的。
她满足的眯起眼睛。
她看着他的手,“你的手脏了。”她想接过栗子自己扒,云炎侯却不让。
“好吃吗?”
殷雪点点头,粉嫩的唇上还沾着一点小栗子肉碎。
云炎侯看着她丰润的唇瓣,像受到蛊惑一般,低下头,殷雪还未察觉,刚抬头,唇瓣上就贴着软软的东西。
空气冷冰冰的,贴着她唇上的,却非常温暖,近乎炙热。
她睁大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映入眼睛,果然是老狐狸,又是看电影,又是买栗子,这么贴心,原来是想做这个。
他到底预谋多久了?
不对,今天他们才第三天见面,说预谋不太准确,他是有计划,像埋伏猎物的猛兽,精准出击。
殷雪一个出神,就被他按压在墙壁上,墙壁那面就是小吃街,这边却寂静不少,她耳边还能听到不远处的喧闹,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
手上的板栗袋子差点掉到地上,云炎侯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连同那袋子板栗一起握住。
同时,炙热的亲吻狂热的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吻人技术还一般般,却凭着本能贪婪的索取。
这胡乱的亲吻,把殷雪的心跳都打乱了,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她被迫的被他亲着,唇舌勾缠,暧昧缠绵,人生第一次有男子的气息和她产生亲密的联系。
她的脸涨红,一半是气得,一半是羞涩。
偶尔有人从不远处走过,他们的身影有一半隐在黑暗当中,但是有人走过去的时候,殷雪的心跳更快了,巴不得他快点放开她。
云炎侯尝到了甘甜的滋味,欲罢不能,要不是地点不合适,按他的这个猛烈的冲势,似乎要把人全吃了。
殷雪足足被他按着亲了十几分钟,她感觉到唇都麻肿了,舌根都在发麻,云炎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啪的一声,俊脸上立即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力道十足,这清脆的声音,是十分给力,云炎侯的脸上马上现出五个手指印,他的肤色偏暗一些,这红色的手指印看得不太清晰,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痛。
“凑不要脸!”刚跟他说完要克制没多久,他就来这出,殷雪可不是吃素的,该出手就出手。
云炎侯摸着自己被打的脸,这人真狠心,出手真重。
他气性高傲,商场上眦睚必报,可是被自己的女人打,却只有心痒痒的。
他转过脸,殷雪看到他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云炎侯声音罕见的带着委屈,“你好用力,牙齿都差点都被你打落了。”
殷雪还想再摔他一巴掌,眉目清寒,“那太可惜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云炎侯直直的看着她,深眸仿若野兽一样,“我再亲你一次,你再扇我一次?倒也不错,划得来。”
殷雪:……
疯子!
她转身就走,把手里的栗子塞给他,她不要了。
她在前面快步的走,云炎侯拎着板栗不疾不徐的在后面跟着,他腿长,她走两步,他走一步,就追上了。
“今晚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了。”
云炎侯怎么愿意让她一个人回去,他打定主意要娶她,既然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可舍不得她挨冻的在这里等车。
“宝宝。”
殷雪以为她听错了,瞪大眼睛看他。
栗子已经凉了,他抬手就扔到旁边的垃圾桶。
他伸手去牵她的手,“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殷雪甩开他的手,“大尾巴狼,就会说一些好听的。”
云炎侯喜欢她的一切模样,生气的、高兴的,甚至打他的样子,他都很喜欢。
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贴住她的背,“对不起,我很喜欢你,下次吻你的时候一定征求你的意见。”
殷雪咬着唇,这老狐狸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要生气了,板栗凉了,我再去给你买一份,亲手剥给你吃,你还生气,再扇我一巴掌。”
殷雪睨着他,凤眼挑着,有些审视的意味,“我打你,你不生气?”
毕竟他是云氏集团的总裁,男人的面子,犹如老虎的须子,摸不得,碰不得。
云炎侯俊脸上挂着五个巴掌印,却笑眯眯的,那一瞬间,有点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握住她的手,“打是疼骂是爱,我把你当做将要娶的妻子,你和别人不一样。”
殷雪的心情,因为他的话,好像麻线团在一起,有些混乱,又很复杂,如果再往细里分辨,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