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这段时间傻柱是早出晚归,大家以为他是怕被人看到,羞于见人,不成想傻柱竟然开始查谣言的出处。
不过以傻柱的智商,东一榔头西一棒头,这哪能查清楚,只能是做了白用功。
最后还是同是厨房的马华看不下去了,建议傻柱报警。
傻柱因为谣言弄得心神不宁,精神恍惚。
只要别人说话,就觉得是在议论自己,弄的他疑神疑鬼的,晚上也开始失眠。
他真恨不得掐死造谣的人。
“公安同志,我报案。”傻柱实在是受不了,就按照马华的建议找公安报案。
接受傻柱报案的正是当初来四合院的教导员高宏。
“说吧,是因为什么事情报案?”高宏道。
“我……”傻柱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高宏生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有人谣言,说我和我是我们院一大爷是兄弟,我和一大妈做了苟且之事,把一大爷气到住院了。”傻柱没头没脑的说道。
高宏对傻柱道“详细说说,咱们做一个详细的笔录。”
傻柱对于谣言内容,简直是羞于提及。最终在公安的追问下,总算磕磕绊绊的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公安同志。
公安战士其实也想笑,只是出于职业道德,强忍而已。
公安受理案件之后,开始着手调查。
虽说他们不耻易忠海和傻柱的人品,但出于职责与使命,只能认真调查。
他们的调查,可比傻柱有章法多了,只是这类案件,要想查到源头,实在是困难。
公安认为造谣易忠海和傻柱的人,大概率是和他们有过节的人,一般人不会这样干的。
就这样公安把张志飞、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列为嫌疑人。
许大茂是说过易忠海的坏话,但也都是事实,不属于造谣。
再加上谣言流行的那段时间,许大茂正在乡下放电影,首先排除了他的嫌疑。
公安又询问了张志飞日常接触的人群,得知他并未造谣,张志飞本人自然也是矢口否认,最终也只能暂时排除他的嫌疑。
最后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一推二五六,表示自己不清楚,也没有造过谣。公安通过询问,并未找到始作俑者。
同时,公安经过调查,发现谣言最早并不是从南锣锅巷的传出来的,反而来自燕京市医院。
之后,公安又从医院开始调查,只是医院的人流量大,想要查清楚更加的困难。
公安通过询问,得知了李小兰询问过易忠海的病情。
但当时李小兰并未告知年轻医生自己的名字,也没人认识最早传出谣言的李小兰。
最终公安只能调查出,是一名中年妇女最早造谣的,再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这也是公安不上心的缘故,真要涉及到间谍或者其他大案要案,李小兰早被逮捕归案了。
公安也未能找出始作俑者,傻柱只能继续活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之中,像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
易忠海更惨,被这则消息,打击的瞬间老了十多岁,有点行将就木的感觉。
这也就罢了,轧钢厂也对他发出通知,要求尽快回来上班,要是再不回来,就不用回来了。
要是其他人有病,轧钢厂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让病人养好病在回去上班。
易忠海不一样,他刚被处以留厂察看处分,现在却待在医院不回去。
这只能给厂领导留下一个不服从管理的感觉,对厂领导做的处分不满。
没办法,易忠海只能忍痛把眼泪咽进肚里,从病床上爬起来,想办法解决工作的问题。
聋老太太在警察调查时,也知道了这则消息。原本他以为这么离谱的消息,应该没有多大的伤害,可现实却给他重重的一拳。
当她再次见到易忠海的时候,几乎吓了一跳,眼前的人那是那个意气风发,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张志飞等院里人也一样,几乎都不敢相信易忠海成了这个样子。
张志飞看着易忠海,也只能感叹一句,谣言真是害人不浅。
“忠海,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抱团十多年了,也有了一些感情,看到他这个模样,也有些难以接受。
她前段时间也知道了谣言,可他没想到这则谣言对易忠海的打击会这样大,几乎毁了一个人。
“我苦啊!”易忠海说着竟哭了出来。
“哭吧。”聋老太太摸着易忠海的头。
“秀英,你俩也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就说咱们院里的人,那个不知道这是谣言。”聋老太太宽慰易大妈道。
易大妈心胸比易忠海大了不少,虽然气的不行,但到底没有吐血,事后想想也就放下了。
“太太,我现在几乎不敢见人,轧钢厂又让我回去上班,您说我该怎么办?”易忠海哭了一会,擦干眼泪问道。
聋老太太沉默了下来,易忠海要是不去上班,他们夫妻俩吃啥。
虽说这些年他们也攒下了一些钱,可谁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槛,坐吃山空可不行。
可易忠海这种情况,要是去上班,光是其他人指指点点就够受的了,在看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属实不适合再去轧钢厂工作。
聋老太太有心帮助易忠海,只是他因为傻柱已经用尽了人情,现在去找杨茂德,对方也不可能帮忙。
“忠海,现在有两个办法。”聋老太太想了许久开口道。
看着有些苍老的易忠海,聋老太太实在有些不落忍,但还是不得不说。
“一个是找杨茂德,让他帮忙,把你调离燕京,只是这次出去,就只能是困难的地方,要想回来,就只能是退休了。
另外一个就是把工作卖掉,就卖给咱们院里的人家,不要他们一次性给钱,就按照其本人工资的30%,一直给到你们夫妻都离开了。”
“太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易大妈问道。
她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离开的,留在四合院,最起码有个傻柱,真要去了外地,死后都没人埋葬。
把工作按照对方工资的30%卖掉,收入锐减,他家的生活质量就没法保障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道“忠海背着处分,去哪都不合适。”
“卖吧,太太您觉得卖给谁合适?”易忠海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前院王小毛。”聋老太太思考了一会说道。
“王小毛?”
“嗯,这孩子今年18岁了,也没有正经工作,你的条件也不过分,他会同意的。”聋老太太道。
易忠海对于四合院自然是熟的不能在熟了,王小毛家的情况一般。
他爹腿脚不方便,街道办安排打扫卫生,他娘纺织厂的二级工人,他有个哥哥和妹妹。
他们兄妹三人学习都不好,他家老大要顶门立户,会接他母亲的班,他和妹妹是没指望的,只能被动等待。
易忠海的要求细细盘算要的确实多,只是对于王小毛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只要答应就能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而且不用现在就往外拿钱。
易忠海很快就作出决定,卖掉工作岗位,不过他知道上杆子不是买卖,就让聋老太太放出风,等待买主自行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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