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西施心里一荡,看着相貌俊朗的潘小闲,身子发痒了。
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已经十几年没有得到滋润了。
豆腐西施没有把手抽回去,妩媚的笑了:“你年纪太小,就怕你把持不住。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声,四大美臀里的琵琶臀,到时候你可遭不住。”
潘小闲心里一热,嘿笑着说道:“我人小,活儿可不小,夫人试一试就知道了。”
豆腐西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被一个小男人给调戏了,嘴巴一歪:“不是我故意吓唬你,琵琶臀可是能让一个人爽上天,食髓知味,一个劲的还想要,不是你一个小男人能够承受住。”
潘小闲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热切了,挠了挠豆腐西施的玉手:“咱俩刚好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般女人还不能满足我,看来碰到你这位传说中的琵琶臀,简直是上天的安排。”
豆腐西施十几年没有得到滋润了,也很喜欢精壮小伙子,尤其潘小闲还长得高大俊朗。
豆腐西施心动了:“来,我可是有名的马吊牌高手,咱们好好玩几把。”
潘小闲立即抓起了一个马吊牌,问道:“是什么花字。”
豆腐西施胡乱猜了一个:“二饼。”
潘小闲听到二饼两个字,坏笑了起来,直勾勾盯着豆腐西施胸前的一对大馒头,心里想着一定要用力捏几下。
这样的极品身材,不好好把玩都可惜了。
潘小闲自己也不知道花字是什么,翻过来马吊牌以后。
两人同时傻眼了。
“真的是二饼。”
潘小闲再次拿出一个马吊牌,问道:“这是什么花字。”
豆腐西施没有立即猜测马吊牌的花字,反问道:“你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猜对了花字就让我的一个侄女进入国子监的女学堂。”
潘小闲着急要脱掉豆腐西施的衣服,立即答应了下来:“我答应了,最低一千两银子的费用不能免。”
豆腐西施笑了:“不就是一千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也拿的出来。”
这句话倒是实话。
豆腐西施的娘家做的是豆腐买卖,虽然是小买卖,却赚了大钱。
几乎垄断了整个金陵的豆腐。
豆腐西施上一代长辈过着苦日子,这一代有钱了以后,家里的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混账。
豆腐西施平辈兄弟一个个全都成了二世祖,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没一个成器。
垄断大半个金陵的豆腐生意,交给了能力比男人强的豆腐西施,家里几个兄弟只会混吃等死。
就是因为豆腐买卖上不了台面,豆腐西施迫不及待让娘家的侄女进入国子监的女学堂读书。
希望能够成为女官。
小西施的前途,倒不用担心。
豆腐西施的丈夫家族很强大,所以才能让小西施和商景兰一起进入国子监读书。
潘小闲眼睛里只有豆腐西施婀娜的身材,尤其是从侧面看到了琵琶臀完美的曲线,更加欲罢不能了。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诱惑。
潘小闲拿出了一个马吊牌:“赶紧猜,只要你猜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女学堂的秘密。”
豆腐西施又是随口说道:“一饼。”
潘小闲随手从一堆马吊牌里抓起来一个,谁也没有看到,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花字。
结果,两人再次傻眼了。
潘小闲无语了:“又猜对了,你的运气也太好了。”
豆腐西施急忙问道:“你别管运气好不好,赶紧告诉我女学堂的秘密。”
愿赌服输。
潘小闲心里再是迫不及待脱掉豆腐西施的衣服,只能兑现了承诺:“甲学堂的座位是按照身高来排列,乙学堂就不一样了,谁家拿出的银子多座位就靠前。”
后宫做出这个决定,一是为了多赚钱,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摸清楚女学生背后家族的财力。
豆腐西施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联想:“你的意思是说,座位越是靠前,以后升官的机会也就越大。”
潘小闲没想到豆腐西施联想了一堆,摇头了:“我也不知道,反正座位靠前,听到我的讲课也就越清楚。”
潘小闲越是否认,越是证明了豆腐西施的猜测。
豆腐西施认为自己猜对了,打起了主意,回去找父母好好商量,索性拿出来一万两银子。
潘小闲如果知道豆腐西施的想法,绝对会惊掉下巴,想不到豆腐西施为了座位更靠前。
居然愿意拿出来一万两银子。
那可是一万两银子。
豆腐西施得知了这个好消息,比起潘小闲更加迫切猜测花字了。
好处太大了。
豆腐西施赶紧说道:“我们再来。”
“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猜对。”
潘小闲不信邪了,这次没有直接从马吊牌里拿出来,先是来回搅了半天,最后拿出来一个。
马吊牌拿出来的过程中,没有离开桌面,背朝着两人滑到了桌子边缘。
潘小闲自信的说道:“你这次肯定猜不对了。”
豆腐西施这一次反倒是希望自己猜不对了,又是回答这个比较随意:“二条。”
潘小闲掀开了马吊牌。
两人还是傻眼了。
潘小闲彻底无奈了:“连续三次猜对了,我都怀疑你的眼睛会透视了。”
豆腐西施也很无奈,生怕打消了潘小闲的积极性,试探着说道:“要不,我脱掉一件衣服,就算猜错了。”
潘小闲不乐意了:“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猜对。”
接下来连续猜了两次,一共猜了五次。
结果全都猜对了花字。
潘小闲恼了:“不玩了,今天运气不好,等到明天再过来家访。”
豆腐西施的琵琶臀太诱人了,潘小闲实在舍不得,不睡了她绝不罢休。
真想尝一尝传说中的琵琶臀是什么滋味。
“你不能闯进去,夫人正在休息。”
外面突然传来了丫鬟的声音,似乎是拦着什么人不让他进来。
被拦住的人发话了:“滚开!我想进来就进来,再不滚开把你卖到妓院里。”
“耿云台?”
潘小闲听到声音很熟悉,皱起了眉毛,很像是有仇的耿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