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钧炀走近她,带着睥睨的眼神打量她。
“那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倒着走?不让我看你后面?”
陈漫嘤咛着,害羞道:“后面有尾巴。”
“小白兔转过去,让老公看看你的尾巴。”
陈漫慢慢转过身,微微翘起。
背上是一小段透明的蕾丝布料拉紧着上半身的衣服。
从腰上两边牵了两根带子和下面三角区的一根带子拴在一起,落在腰后。三根带子的结点,是一朵白色的毛茸茸的短尾巴。
腰部以下,就那么几根带子和一朵尾巴。
圆润翘挺的屁股莹润白皙。
许钧炀浑身气血都在翻涌。
摸了摸她睡衣上兔尾巴,手指勾起,弹回。
陈漫娇呼一声,回身委屈兮兮地看他。
许钧炀一手解着裤腰扣子,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窗边上走了一点。
“转过去,手扶在窗台上。”
陈漫被他的动作弄得心慌慌的,脚趾头曲了曲。
“你,你好好的,不要欺负我好不好?”
许钧炀没有回答她,瞥了她一眼。
“老公~你答应我呀。”陈漫急急地求他。
许钧炀将她转过身,握着她的手,让她撑着。
另外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腹部,搂紧,贴着自己。
捏住她的腰,压住往下沉,小兔子的屁股翘了起来。
“放心,今天会让小白兔也开心的。”
窗外对面的山,披满银霜。
陈漫仰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双眸半闭,神态娇媚。
失神地微张着粉唇,探出小丁香舌,发现什么也探不到,转而舔了舔嘴唇,舔自己的上牙,嘴角。
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老公,亲我,好想要你亲我。”她的手不自觉地摸自己的脖子,胸口,摸到自己的腰上,腿上。
许钧炀喉咙发紧。
小白兔成了烤兔子。
陈漫被抵着煎熬了好一会儿,腰都要被掐断了,陈漫哭喊着,“老公,你掐疼我了,好疼。”
许钧炀勾过旁边的板凳,掰着她的一条腿放上去,“踩着。”
陈漫的腿颤颤巍巍地放上去。
从窗户到床,大奶兔完败,几度崩溃,娇泣连连,可怜兮兮。
许钧炀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在里面。
陈漫像青蛙一样趴在他身上。
丁香小舌落在他的胸膛上。
许钧炀微张着唇,呼吸沉重,些微娇喘。
钻入陈漫耳里,比天籁之音还抓她的心。
然后被面微微起涟漪。
外面传来遥远的公鸡打鸣声。
许钧炀打了一桶水,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洗干净。
陈漫昏睡着,根本没力气醒来。
给她清理完,盖好被子,提着桶,拿上自己的睡衣,下楼洗澡。
上来,将地上被剥下来的兔子皮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彻底坏了不能穿了。
把小兔子发箍放到她的梳妆台上,这没坏,还可以压头发。
清理干净地上的垃圾,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屋子,去洗了手,上床搂着陈漫睡觉。
天光大亮,春光灿烂。
陈漫醒来,感觉床上还有人在。
她微微睁开眼,摸着爬进他的怀里,继续酣眠。
许钧炀将她轻轻搂着。
两个人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陈漫趴在他的怀里,说:“炀哥,我的生日是端午节,我能自己要礼物吗?”
许钧炀闻言,介于昨晚,他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可不可以嘛?”陈漫摇他。
许钧炀:“行。”
陈漫贼笑,又不是只有女人有情趣睡衣,男人也有呀。
起床,两人去洗漱,许钧炀走过化妆台,将兔子发箍顺手拿起来,戴在陈漫的头上。
“把头发压好,别弄湿了。”
陈漫:········
但还是没有取下来,和他一起去洗漱。
洗漱完,许钧炀揽着陈漫下楼,进了她家许久没开火的厨房。
钧炀奶奶已经在外面玩了一个上午,饿了回来吃午饭。
她刚走到院子里,这边两人吃完早餐,陈漫去她的工作室里,许钧炀回家拿钥匙准备出门。
走在奶奶身后,许钧炀放请了脚步。
钧炀奶奶一进屋,就看见下来觅食的小孙子。
一见到人,钧炀奶奶就开始压不住八卦之魂了。
“刚刚嘛,从冷泠家门口过路,看到有几个人提起礼品到她家去了。后面还跟了个年轻的男娃。你说,莫非是相亲的?”
许行知:!
“你看清楚了,奶?”
“我又没老眼昏花,要么就是亲戚串门,要么就是上门相亲的。不过前面哪个女的我认得到,专门做媒的人。后面那个年轻的男娃儿和那个妇女,我就认不到了。”
干!
谁他么不长眼!
许行知忙往外跑,差点撞到许钧炀。
“搞哪样?”许钧炀看着他焦急的身影。
却见他很快刹车停下。
倒了回来。
“奶,你快点,我拿几箱礼品,我们现在就去冷泠家,你和我一起去。”
奶奶:?
“搞哪样?”
“我去相亲啊。”
奶奶一脸懵,“你找冷泠相亲啊?”
“嗯,快点,奶!”
奶奶魔幻住了,但脚上手上都没停,忙去翻礼品,房间里成堆的礼品,都是过年亲戚们带来的,还有家里从外面带回来的。
许钧炀挑了挑眉,好笑。
转手就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了陈漫。
许行知和奶奶忙活一通,终于选好了礼品。
“哥,你把漫姐叫来,让她给我当红娘冲前面去。”
许钧炀:········
陈漫很快就跑过来了,脸上带着看热闹的激动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