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图片】
陈漫:【图片】
陈漫:【图片】
……
全是陈漫发来的快递短信截图。
陈漫:能不能帮我把这些快递取一下呀?
陈漫:[送你小花花]
取快递?
许钧炀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取快递这件事竟然会让他如此安心。
他轻笑一声,立马回她。
许钧炀:好,我等下就去取。
许钧炀:哪天回来,我去接你。
会议室里,许钧炀的一声轻笑格外响亮,大家都看向他。
只见他刚刚还闷头苦恼的,现在跟枯木逢春一样。
拿着手机,快速回消息。
林书记无奈地笑笑,继续开会。
陈漫:明天早上的票,下午就到了。
陈漫:对了,你去取快递的时候,记得开一个大一点的车哟,我的快递很多,每一个都不小。
许钧炀:放心。
许钧炀:那我明天下午来接你。
陈漫:我的车车在县里,不用接。
许钧炀:那我也来。
陈漫甜甜一笑。
许钧炀开车去取快。
把手机给老板看了。
老板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指了指旁边,“那一堆,都是陈小漫的。”
许钧炀看向老板指着的地方。
果然是一堆。
一大堆。
每一个快递都很大,堆在一起像小山。
老板笑着,“你女朋友买的?这又不是双十一,买啥了这么多?你那车估计装不下。”
许钧炀失笑。
没猜到这么多。
但是,越多越好,快递越多,他的安全感就越多。
取了一趟回去,第二趟开着皮卡车来取的。
“你是买哪样了?这么多?”钧炀奶奶企图过来帮着卸快递。
“奶,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这些都是陈漫的。”
“陈漫的啊,那你小心着点,莫弄坏了。”
“嗯。”许钧炀闷头,先将快递取下来摞在一起。
钧炀奶奶跟在后面转,也帮不上忙,悄悄说了一句。
“买这些东西肯定花了不少钱。”
许钧炀手上不停,“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不给她转点钱啊,出去耍那么久买那么多东西,你分钱都不花,还想谈女朋友?你莫搞黄咯。”钧炀奶奶恨他是块木头。
许钧炀一顿,随后才嗯了一句,“要给。”
隔天,白居雅飞出国逃难,她坐高铁回来。
到达车站的时候,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摸不着头脑,只能跟着大部队一起走。
出口处,许钧炀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十分明显。
陈漫远远就见到他。
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羞怯感。
她脚下磨磨蹭蹭的,嘴上的笑容控制了又控制,还是止不住扬起。
许钧炀见到陈漫出现的那一刻,感觉世界都亮了。
这么多天的苦苦煎熬和思念,一下子变得有解。
“陈漫,快来。”
许钧炀身边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在等一个漂亮的女人。
陈漫听话地加快脚步,抿唇羞怯地朝他走来。
出了关口,许钧炀一手接过她手里的包,一手牵着她往外走。
什么话都没有说。
出了站口,被许钧炀牵着走在广场上。
陈漫再次看向这座城,不像是第一次那么陌生,也而没有第一次的迷茫。
只有归来之后的安心。
一路被许钧炀牵着朝车上走去,把她带到副驾驶坐好,安全带扣上。
回了驾驶座。
“我的车车还在这儿呢。”他一路没话,陈漫只能小声提了句。
“明天我带你来取回去。”
“为什么现在不取回去?”
许钧炀转头看向她,陈漫默默和他对视,两人眼里的思念都快化作水溢出来了。
许钧炀转回头,启动车子,往回开。
“我想早点带你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亲你。”许钧炀的话轻飘飘的,就好像在说晚上炒什么菜一样。
陈漫脸爆红,直直盯着前面,讷讷不语。
这话她接不住。
路上的风景越来越熟悉,陈漫的心越来越紧张。
车停在院子里,陈漫下车,害羞得不敢去看他。
本想朝着自家走,却被他牵住了手,带着她朝自家屋里走去。
陈漫默不作声地任由他牵着,埋头跟在后面。
上了楼,进了卧室,门一关。
许钧炀将她的包随手放在柜子上。
弯腰,仰头,重重吻了上去。
陈漫尽管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被吻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紧了又紧。
思念化作急切的吻。
唇瓣重重研磨,轻咬,舌尖挑开她的唇缝,钻了进去。
陈漫心里也思念他,双手轻轻圈住他的颈部,踮着脚配合他,唇上给了点回应。
许钧炀心头一颤,这是陈漫第一次回应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用手将她的腿掰到自己的腰上盘着。
抱着她抵在墙上。
重重的力道压着她,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
直到心里的思念化了些,许钧炀的吻才从暴雨变成小雨,一点一点地打在她的唇上。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他的手上动作。
一边吻,一边抱着她往床上去。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慢慢附上去。
“陈漫,我好想你。”
陈漫轻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对上近在咫尺的双眸。
里面饱含情愫,她读懂了。
“知道了。”
许钧炀撑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轻抚她的眉眼。
“还有呢?”
陈漫咬唇沉吟一下,水润的眸子凝视着他,认真道:“我也在想你,在人群中,在马路边,在看风景的路上,都在想你。”
许钧炀神色动容,一吻轻轻落在她的眉眼上。
吻越来越温柔。
落在她的额头,脸上,唇上,下颌处,脖颈上。
侵占她的锁骨,肩胛。
手从她纤细的腰间衣摆处穿进去,摸到她滑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随着他的吻越来越缠绵,手也控制不住往上。
顺着腰肢往前,指尖触摸到她的胸罩蕾丝,停在那里。
陈漫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的呼吸极其忍耐,唇上的吻也越来越炽热。
“可以。”她的声音猫似的,说出这话极其羞涩。
但许钧炀却听得很清楚。
停留在原地的手慢慢攀附上去。
陈漫的呼吸越来越不稳,身体像失重一样,踩不到底似的卷着脚趾。
许钧炀撑起身看她,她已经浑身粉红,双眸水盈盈带着羞怯,看得他呼吸加重。
陈漫感觉到他身体特殊的变化,脸颊烧得滚烫,连眸子都热得像在高烧,烧得她睁不开眼。
“陈漫,我很难受,帮我。”
陈漫呼吸一滞,脑子一昏,他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