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半岛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东部主要是高卢国占领,西部主要是米字国占领,中间是一个缓冲地带,是一个封建帝国。
蓝星1866年3月,曾国藩带领的10个军团到达国家边境,准备分两路作战,东路打高卢国占领的南区,西路米字国占领的缅区。
这里的守军数量非常少,而且西方列强经常打压欺负这里的土著,土著居民是非常希望华夏能来解放他们的,所以这里打起来压力不大。
通讯兵拿着曾国藩的作战计划匆匆跑进华夏参谋部会议室。
“前线有军报!”
石达开接过电报,看了看,然后传递给各位参谋传阅。
“伯涵,想两路作战,争取在短时间内解放东南半岛,大家觉得如何?”
“同意!”异口同声,一致认可。
“批准!通讯兵马上通报前线!”
东南半岛是北高南低,水力资源非常丰富,北部山高谷深,森林茂密,中部和南部是平原,土质肥沃。
要进攻东部的河城和西部的内城,都需要穿过密林。
士兵们的脚步声在茂密的树叶间回荡,伴随着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形成了一首寂静的交响曲。
士兵们身穿新式的军装,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的目光坚定。
他们用手中的电灯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但更多的却是暗影。密林中的生物们纷纷躲藏起来,不敢轻易露面。
士兵们的目光不时地落在脚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陷阱和未知的危险。
密林的深处传来一声细微的鸟叫,士兵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丝警惕,也加快了步伐。
穿过密林之后,两支士兵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带。
在这里开始扎营,准备了一堆篝火,周围的木头被压得粉碎,士兵们疲惫地坐在篝火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前方就是河城了。
高卢国的士兵还在城内风花雪月,完全意识不到危险已经来临。
蓝星1866年3月25日晚,河城内。
高卢国的士兵还在宴会厅内,夜夜笙歌。
壁炉的火光在木制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映照在士兵们的脸上,使他们的面孔显得更加生动。
大厅中央,一排排长桌已经摆好,上面铺着精美的餐布,银质的餐具闪闪发光。桌上的食物种类繁多,香气四溢。
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混杂在一起,音乐从大厅的一角传来,一队乐队正在演奏着欢快的曲调,为这个宴会增添了几分欢乐的气氛。
士兵们纷纷敬酒,他们使劲吹战场上自己有多英雄。
指挥官奎恩还在吹嘘着当年在广州,自己是如何地吊打华夏的军队。
突然,轰的一声,打破了这个和谐,这听起来可不是钢琴的声音。
“乐队停下来,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奎恩一脸疑惑。
轰!轰!轰!
大炮声让醉酒的士兵瞬间醒酒。
宴会厅的一个角被砸出了一个大洞,瓦砾碎了一地。
“有敌军!”奎恩大喊。
“全部人快去武器库拿武器,城墙上集合。”
奎恩赶紧往城墙的方向跑。
然而,前线的士兵满脸的灰,却往着相反的方向跑,和奎恩撞了个正着。
奎恩拿起手枪,往天上打了一枪。
砰!
“我看谁敢当逃兵,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
“华夏的军队打过来,火力很猛,他们的枪炮连烟都不冒的,威力非常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逃跑的士兵低着头,唯唯诺诺。
“我就不信了!”
奎恩刚说完,一口炮弹砸到了百米外,不少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刚刚宴会上的炮弹没看清,这次是彻底看清的。
奎恩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冲!冲!冲!”
华夏陆军的喊声冲破天际,正陆陆续续攻进城。
“缴枪不杀!”
奎恩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打破了。
“投降,全部人赶紧投降,这场仗没法打!”
奎恩大喊,并扔掉了手中的手枪,双手举起。
就一个晚上的时间,河城就被华夏陆军解放,简直不要说太容易。
另外一路,去攻打内城的队伍也是十分顺利。
蓝星1866年3月30日,内城下。
华夏野战炮的炮口缓缓抬起,瞄准城墙上的米字国军据点。
“开炮!”
炮弹在炮膛内迅速旋转,发出刺耳的声音,瞬间飞出炮口,划破长空,直冲云霄。
炮弹在城墙上爆炸,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震撼人心。
城墙上的米字国陆军瞬间被炸得粉碎,硝烟弥漫。
战火仍在继续,华夏陆军用大炮不断地轰炸,内城内到处是爆炸后的废墟和伤兵。
蓝星1866年4月1日,内城内的米字国守军投降。
米字国政府震惊,想不到华夏竟敢挑战他这个世界公认的第一大国。
米字国大使史密斯愤怒地在砸开了李鸿章办公室的大门。
“华夏竟然侵略我日不落国,我国一定会报仇的,对华夏展开报复性的军事行动!”史密斯破口大骂。
“我国君主已经下令,彻底与华夏断交,并向华夏宣战。”
李鸿章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
“你们当初侵略黄海的时候,怎么就没说这样的话呢?”
“大使先生,国家之间博弈看的是实力,你在这里打嘴炮又有什么意义,先喝口茶。”
史密斯怒目圆瞪,看着想吃了李鸿章。
“你们国家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底线!”
“蓝星1840年的时候,你们侵略华夏,勒索华夏,这事我还没算呢,我打你一个小小的殖民地,你扯这么多!”
“我们无话可说!”
史密斯摔门而去,这会完全不顾所谓的绅士风度。
李鸿章将米字国的电报提交到华夏政府。
上面写着让华夏马上退军,归还领土,否则要制裁,又要打仗什么的。
华夏是礼仪之邦,怎么也要给人回复一下,那写一句复函吧。
石达开在信笺纸上写了一句话,让人通过外交部发至米字国。
米字国君拿到了华夏的电报,气得血都快吐出来了,上面是大大一句。
“说最狠的话,往往要挨最毒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