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李云龙的版朱怀冰
下午三点多,董江带着侦察连的战士将朱坏兵押送到西花园镇。
周维汉受前敌指挥部的嘱托,将朱坏兵暂时看押于此,等待双方高层谈判之后,再对其做具体处理。
原九十七军军部此时成了独立支队临时指挥部,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一团战士负责警卫。
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双方攻守之势逆转,朱坏兵也从一名位高权重的太南军政一把手沦为阶下之囚。
前敌指挥部下令,为防止太南各部顽军卷土重来,八路军参战各部队除冀中警备旅依旧对东达镇的新编二十四师进行围困之外。
其余各部依旧对境内的九十七军散兵游勇进行拉网式搜索。
侦察连的卡车驶进指挥部大院,稳稳停下。
随后朱坏兵、蔡绍仁被两名侦察连战士架下车,周维汉则站在指挥部主楼门口。
“我部已将朱坏兵、蔡绍仁押到,请指示!”当着朱坏兵的面,董江做足了姿态。
周维汉仔细打量着朱坏兵,一路上的逃亡,朱坏兵早不复之前的姿态,军装上还沾有块状血迹,脸上也都是灰尘。
周维汉战前看过朱*怀冰的黑白照片,但真人还是第一次看见,看着朱坏兵那熟悉的面孔,不由得笑出声来。
单论相貌,朱*怀冰竟与李云龙如此之像。
不过一人脸白,一人脸黑,一人长相阴柔,一长相人粗犷,在气质上更是迥然不同。
“我朱某虽然是阶下之囚,但也不轻易受人折辱!”朱坏兵站在楼前台阶之下,仰视着周维汉说道。
“久仰大名!”周维汉冷冷的道。
随即周维汉看向蔡绍仁,面露热情的笑容,说道:“和尚,先将蔡绍仁带到我办公室,茶水伺候,我与朱先生有些话要说!”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周维汉对朱坏兵两人态度截然相反,蔡绍仁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朱先生,实乃军事之大才也,用兵之章法颇有些蒋委员长的影子,让人摸不着头脑!”周维汉假意恭维道。
朱坏兵也不是瞎子,看的出来周维汉什么表情,但嘴上仍不饶人:“委座之能自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揣摩的!”
“哈哈,朱先生放心,你的小舅子等人都被我军好生招待着,九十七军家属都暂时住在东花园镇,也无大碍!”
“我倒是谁,我一直纳闷八路军里是谁如此不讲究,绑了我军几十名军官,现在总算找到正主了!”朱坏兵嘲讽道。
“哼哼,兵者诡道也,但凡穿上就是这身军装,就不可能置身事外,更不用说有人残害我军军属,我敢拍着良心保证,不虐待九十七军军属,你做到了吗?”周维汉厉声说道。
“两军交战,在所难免!纵观历史,有哪个落败一方的家属能不被牵连的?”朱坏兵傲然说道,这是拿准八路军不会对他家人怎么样。
“好一个两军交战,在所难免!你九十七军到了太南之后,摧毁我抗日政权不说,更是丧心病狂的杀害我军军属,岂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揭过去的?”
“你想必还不知道吧,我让贵军的电报员以你的名义发送了明文电报,此时想必后方的常校长已经听闻。
目前双方高层正欲谈判,但时候会谈到你的处理决定,如果你能安然回去,想必少不了加官进爵吧!”周维汉这句话多少有些杀人诛心的意思。
朱坏兵听后色变,战事失利就算了,作为常凯申的心腹,顶多是个丢官罢职。
但是还发送了明文电报,朱坏兵虽然不知道内容,但是其了解常凯申的为人。
恐怕此举已被常凯申视为与八路军勾结,这是常凯申最不能容忍的。
周维汉看着朱坏兵阴晴不定的表情,心情大为舒爽,朗声说道:“来人,给朱先生找一个房间,好生关押起来!”
朱坏兵被带走了,周维汉知道八路军是拿不了朱坏兵怎么样的,他顶多是过过嘴瘾。
毕竟朱坏兵与石友三不同,石友三顶多是个听调不听宣的地方军阀,更何况其勾结日本人,除掉他,八路军站着民族大义。
而朱坏兵代表着老蒋的脸面,真要动了他,双方必定不死不休,到时候得利的还是一旁看热闹的日本人。
“走,和尚,跟我去看看一团的伤员,这次一团可伤亡不小!”
“蔡绍仁还在上面等着呢!”和尚一指楼上,提醒道。
“让他等着吧,没有时间搭理他!”区别对待两人,只是为了让他们产生间隙,种子已经种下,就看怎么发芽结果了。
驻扎在西花园镇的九十七军*军部及其下属各部门被周维汉的所属部队一窝端了。
其中就包括其军部的随军医院,随军医院坐落在镇子的西北侧。
医院的医生及医疗设备都是现成的,独立支队各团及386、冀中22团、25团的伤员均汇集于此。
此次作战但就周维汉手下的部队来说,荆大刚的一团作为尖刀团伤亡作为严重,一团中又以突击队为最。
战前辛铁兵的突击队一共360人,战后无大碍的只剩下156人,轻重伤员204人。
战斗才结束两个多小时,有些伤员是刚送来的,医院里正是忙碌的时候。
独立支队的伤员送来的比较早,大多已进行了治疗。
周维汉挑开门帘,迈着步子,走进一团的伤员的病房。
病房内出奇的安静,没有因为伤痛而发出哀嚎的。
一团的战士都是老兵,在独立支队内是党员,积极分子最多的一个团。
看见周维汉进了病房,醒着的伤员齐刷刷的看向周维汉,有的还想从病床上站起来。
周维汉急忙制止,右手搭在伤员的被褥上,却摸了空。
“战场上运气不好,被重机枪的子弹打伤了腿,医生说保不住了,就把小腿锯了!”伤员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是张双生?”
“是我,您还记得我?”
“能不记得吗,当初新二团刚成立的时候,你小子嫌弃小鬼子的歪把子不好用,非得要弄把捷克式!还给我放空炮,说是带出一个机枪连出来,能不能当连长!”周维汉笑着说道。
“嘿嘿,最后只带出来了一个机枪排!”张双生这个原东北军的汉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疼吗?”
“不疼,就是睡不着!”这句话说的前后矛盾,却听得周维汉鼻子一酸。
“喝下那碗壮行酒的时候我都想好了,我是dang员,就应该起带头作用,死在战场上,我是烈士,哪怕成了残废,也不能自暴自弃,伤好了之后,我到后方的厂子继续发光发热,到时候我就去养猪,养的白白胖胖的,打胜仗了给同志们杀猪庆祝!”张双生斗志昂扬的说道。
“我的好同志,好样的!”周维汉冲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拳头。
“同志们,只要我周维汉还活着一天,只要独立支队还存在一天,你们活着是我独立支队的人,死是我独立支队的魂!”
“哪怕你们残废了,不管是去后方厂子,还是去下边的县大队、民兵队伍里当教官,我独立支队都养着你们,等条件允许了,部队上给你们娶媳妇!”周维汉大声说道。
“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要是有了娃,我还让他参加八路军,继续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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