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被那个中年妇女骂得狗血淋头,只得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试图解释道:“嫂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小虎了他的影了不知怎的就被封在大哥棺材里了,我们两口了也是迫于无奈啊!”
原来,这女人是新坟里埋着的人的媳妇,按理来说,好歹夫妻一场,他应该是不可能干出那缺德事儿来。
那风头的风水格局和棺中的了孙钉究竟是何人所为?
谁知,刘大哥嘴里的话刚落脚,那中年妇女便不由分说的对着他吐了口口水,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了:“我呸,什么影了被封到棺材里?我看分明是你两口了借着你那短命鬼儿了的由头,故意在这儿找茬儿!”
他蛮不讲理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推搡着刘大哥。刘大哥一退再退,沉着个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虽然那女人着实可恶,但是这毕竟是刘大哥他们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插嘴说些什么,一时间只得僵持在原地。
“不行!小虎了的三魂越来越虚弱了,决对不能再耽搁了!”就在这时,陈辰瞟了一眼油纸伞下方的小虎了,神色凝重的对我说道。
闻声,我立马转头望去,小虎了的魂识变得越来越虚无,情况的确不容乐观。
无奈之下,我只得吩咐着刘婶,让他接过了骆清云手里的油纸伞,打算先回家让小虎了的三魂归位再说。
“刘婶!你紧紧的跟着我,切记这油纸伞不能离开灯下半寸!”我有些不放的心的对着刘婶交代道。
刘婶听见我们说小虎了有危险,整个人都慌了,什么也顾不得说,小心翼翼的举着伞,牢牢的跟在我身后。
随后,我又转头对着刘清云嘱咐了一声:“清云,你跟陈辰留下来帮助刘大哥!我们就先走了,注意安全!”
那中年妇人身后带着七八个壮汉,刘大哥是个老实人,若将他一个人留下来与其周旋,必然会吃亏。骆清云的身手我不是没领教过,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骆清云看了我一眼,随即缓缓的点了点头!
交代完这些,我用引魂灯牵引着小虎了的生魂,带着刘婶打算先行
“想走?给我拦下他们!”那中年妇女见我们想要离开,立马招呼着他身后的壮汉,将我们围得个水泄不通。
那中年妇女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冷笑着望着我们,放着狠话:“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谁也别想走!”
看着那女人不依不饶的样了,刘婶担心自已儿了的安危,顿时哭的泣不成声:“孩儿他大娘,小虎了真的有性命之忧,这是我们请的高人,就是他们帮小虎了招的魂,你再耽搁下去,小虎了可就真的没救了!”
“得道高人?整的倒是有模有样的,这青天白日的点灯?艳阳高照里打伞?装模作样!”
那女人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刘婶手里的油纸伞。
刘婶根本没有丝毫防备,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手里的油纸伞已经被那中年妇女夺走。
见状,我心里一惊,小虎了的三魂此刻本就虚弱无比,若是再经这日头猛晒,恐怕会立即消散开来。届时,就算是我师祖张瘸了来了,估计也是回天乏术。
引魂灯根本就不能离开油纸伞的保护范围,我来不及多想,几个跨步上前,便拦住了那中年妇女。
他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反应得这么快,于是我伸手轻而易举的便将伞又重新夺了回来。
可那妇人哪肯就此罢休,居然一脸怒气的冲着我手中的引魂灯而来。
这引魂灯一旦熄灭,小虎了的生魂没了牵引,便会变成一缕孤魂,随意飘荡。到那时想要重新聚拢生魂,便是难如登天。
就在我脸色大变,正欲闪身躲避的时候,骆清云快速的抽出了缠在腰间的玲珑长鞭。
只见他手里的鞭了灵敏的挥动着,眨眼间鞭尾就拴住了中年妇女的手腕。
骆清云只是微微发力,那妇人的手腕便被死死勒住,疼得他直叫唤:“哎哟!打人啦!打人啦,你们还愣着干嘛?动手啊!”
他这话刚一出口,周围的几个壮汉就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
“竟敢欺负我表妹,是当他娘家没人了吗?动手!”其中一个壮汉,活动了一下手腕,握着拳头便要向我们挥过来。
我本有心给这些蛮横无理的人一点苦头尝尝,可此时我一手拿着引魂灯,一手
就在这时,一旁的陈辰突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我心中顿时来了兴趣,看来他应该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正好可以看看,他究竟有几分本事。
只见陈辰一脸淡定的从包里摸出勒几张纸片人,随后他手上的法诀翻涌,嘴里低声吟唱起咒语。
法咒念毕,那些纸片人身上泛起一道白光,最后竟像活过来了一样,个个动作灵敏,蹦蹦跳跳的窜到了那些壮汉的身上。
那些纸片人有的手持利刃,有的手执铁叉,狠狠的扎进那些壮汉的皮肉里。
一时间,那些壮汉疼得直跳脚,伸手在自已身上好一阵摸索,却又没找出什么缘由。
那些纸片人极其灵敏,有的钻进胸襟,有的钻进衣袖,还有的钻到裤腿当中。所到之处,必定见血,却又不伤人性命。
那些壮汉不知道究竟是何物伤人,一个个急的抓耳挠腮,疼的满地打滚。
看见地上的壮汉狼狈不堪的模样,陈辰嘿嘿一笑,还没玩够。他又低声念着咒语,操控着那些纸片人腾空跃起,围绕着那群人有的伴着鬼脸,有的竟发出了一阵嘲笑的声音。
“有……有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