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苏默拉起秦少冲,手指微曲,以指关节不断掠过重要气穴。
长长呼出一口气,秦少冲脸色不再苍白,“谢谢,苏先生医武双绝,在金川市,好长时间没见过您这么惊才绝艳的人物了。”
“你这属于硬夸,都是些练了也没用的玩意。”
秦少冲感觉这是真正的谦虚,岂不知,苏默是在说实话,医武再猛,也解决不了到点就嘎,练了白练。
走到老莫身边,苏默随意问了一句,“怕疼吗?”
“不怕!”
话还没说完,苏默突然拉住老莫的手腕,一拧,一拉,一送,“喀喀”,老莫错位的手臂被矫正过来,只是闷哼一声,便没再感觉到疼痛。
老莫“噗通”一声跪下了,苏默摆摆手,“不至于,接个手臂而已,还跪了?”
“您救了大小姐,就等于救了我的命,要不然,我也没脸活着去见苏爷,如果说,在会场的时候,我跪的心不甘,情不愿,现在,是心悦诚服的磕头致谢。”
“起来吧,大男人,骨头不能软。”
苏微雨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秦少冲和老莫赶紧迎过去,生怕还有什么意外。
苏默先一步的推住车门,“别下来,先回家去吧。你看,还有很多人在乎你,不希望你出事,你身上这病,我真的能治,考虑一下,随时给我打电话。”
苏微雨沉吟过后,点头开口,“总该对你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再见!”
秦少冲让人将黑衣杀手带上另一辆车,这件事后续肯定还要查清楚。
钱立坤刚想凑上去嘘寒问暖,直接被秦少冲顶回来,“滚一边去,给崔吉利跑腿办事,你很上心,刚才大小姐差点出事,你跑的比谁都快,现在,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是啊,秦少,您听我解释,大小姐,我,我”
苏微雨降下车窗,和苏默摆摆手,直接无视钱立坤,坐车离开了。
出酒厂不久后,陆续有三辆豪车赶来,保驾护航。
秦少冲的电话响起,“苏少,对,我和大小姐在一起呢,大小姐没事。”
“马勒戈壁,有人敢动我姐?我让他死,那个狗东西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
“好,我还在外地,今天就到家。把人看好了,等我回去弄不死他。”
“明白了。”
苏微雨本在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揉揉额头,“谁告诉的我弟?他那性子,还不得气疯了?”
“我只是让家里派人来保证您的安全,可能其他人担心,所以才告诉了少爷。大小姐,不管怎么说,您的亲人,都很在乎您,也希望您能平安喜乐,以前的时候,是没办法,但现在,那个苏默说了能治您的病,为什么您不同意呢?”
苏微雨看着车窗外,没说话,过了会,秦少冲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因为失望过太多次,反而不敢尝试了吗?我看苏默不像说谎的样子,您的容貌,肯定能恢复过来,大小姐,请您不要灰心,也不要绝望伤感”
笑了笑,苏微雨打断后续的话,“我连失去此生挚爱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因为容貌已毁,就伤心绝望?”
秦少冲叹口气,“大小姐,如果姑爷还活着,他也不想看到您现在遭受病痛折磨。”
“治好,治不好,又能怎样?我最希望让他守着我的人已经不在了,恢复原来的样子,有什么意义?反而更烦,至少现在这副鬼样子,我爸妈就不会催着我再去找个合适的人。”
“您父母从来没有太过催促您,只是担心您一个人会觉得孤苦,烦闷,再怎么说,为人父母,都希望自己儿女好好的,您恢复了容貌,在苏家也没人会逼着您去做什么,只要您不愿意,以后但凡还有敢对您献殷勤的,我出面直接给挡出去,比起姑爷,他们的确配不上您。”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回到苏家别墅,陆续有安保人员赶来,苏微雨皱下眉头,“我好好的,没必要这么紧张,把那个杀手看好了,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要杀我?总感觉他心里好似有什么怨气,不像普通的杀手,更像找我寻仇。”
“大小姐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
“嗯,去吧,我休息一会。”
苏微雨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间不久,觉得身体不适,去了一趟卫生间,果然是大姨妈来友好访问了。
等收拾过后,苏微雨看了眼手表,怔了下,“真的一个小时?苏默!这个人的医术,确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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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酒厂,不少经销商,都纷纷吵着想要订货。
傻子也能想明白,苏家已经答应帮忙,而苏默不久前,还大显身手,救了苏微雨的命,这可是泼天富贵洒下来,现在若是和叶可柔攀上关系,赚大了。
可惜,大部分被叶可柔拒之门外,唯有古天响和赵山已经乐疯,一再感叹,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叶可柔简单应付一下其他人,把苏默叫到办公室。
苏默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你这么看我干嘛,我脸上是有花吗?”
“少说没用的,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你到底怎么认识的苏微雨?不对,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把秦少冲和苏微雨同时请来?”
“这,这个,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砰!”
叶可柔狠狠拍桌子,“你又想胡扯,我要听实话,苏默,你有太多事瞒着我,现在,你已经让我觉得害怕和恐惧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其他的先不着急问,我就想先问问你,手疼吗?”
叶可柔嘴角忍不住抽搐,想发火,终归蹙下柳眉,“嘶,嘶,刚才用劲用大了,是真的疼。”
“傻瓜柔,我看看。”
苏默自然而然的拉过叶可柔的小手,吹了吹,又帮着摩挲一下。
从手掌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冲到叶可柔内心深处,苏默猛然警觉到不对劲,赶紧松开姑娘的小手,却发现叶可柔眼眶湿润,好似陷入到过往的缅怀中,随时都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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