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段青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
谢泠大步走过来,紧张道,“菁菁不要胡乱说话,你没有爸爸。”
小女孩有些抱歉的对段青珩笑了笑,“我妈妈醒了,有空再聊。”
谢泠冷冷的扫了段青珩一眼,拉着女儿的手走进病房。
“嘭——”的一声,随着门的关闭,视线也阻隔在外。
心中有个想法突然冒出来,小女孩说她三岁,那么她很有可能是……段青珩从地上站起,忍住膝盖疼痛,向门边缓慢移步。
两名谢家保镖立马挡住,凶神恶煞道,“不准再往前了,不然就揍你。”
站在段青珩身后的两名傅家保镖也不甘示弱,那眼神分明就是,有种就放马过来,谁怕谁!
段青珩停在那里,盯着门上玻璃窗,大声道,“泠泠,我知道你在里面听得见,你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当年你主动提分手,把我拉黑,从我的世界里突然消失……”
“没有任何原由,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及时找到你是我的错,可你现在为什么不给我弥补错误的机会?”
谢泠在病房里捂住脸颊,不让女儿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心里却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小女孩乖巧的说,“妈妈,门外面的叔叔看起来不像坏人,你能不能给他个机会?书上说有误会就要及时解开,不然就会成为死结。”
谢泠听了女儿的话,开始摇摆不定,“菁菁,你想有个爸爸是不是?”
小女孩连连点头,“如果像外边叔叔那样的,我愿意,但他真的是我爸爸吗?”
谢泠没有回答,摸了摸女儿的头,“你自己在床上玩儿,我去找他说几句话好不好?”
“妈妈快去吧,菁菁可以一个人玩儿,你们好好聊,不用急着回来。”
谢泠挪动脚步,离开病房。
床上小女孩儿眼里闪现出希望的光芒,激动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她应该快有爸爸了……
走廊尽头。
谢泠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站在身后的人也没有开口讲话。
那些久远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他们就像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的陌生人,哪怕以前很熟悉。
谢泠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望着他,“段青珩,今日我与你说明白,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段青珩不能同意,“当年为什么主动提分手,是我哪里做错了?还没有任何征兆的玩消失,泠泠你是懂如何拿捏我的。”
许是他的话刺激到了她。
谢泠冷笑,“别假装深情,你这样真的很恶心!”
段青珩非常不解,“我怎么就恶心了,与你发生那晚是我没有控制好,你也是受害者,可我们以后都爱上了彼此,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我没有怪你那晚,你也不用承担责任,你更不用为了良心过不去就想着用婚姻交换,我谢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不爱我就不要假意深情!”
段青珩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泠泠,当年你突然与我分手,是因为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良心,也以为我在假意深情是不是?”
“是!谁稀罕你娶我了,谁又稀罕你的怜悯!”
段青珩稳住心神,“孩子是我的对吗?”
“菁菁是你女儿,也是我的,是我一直带大的,我不会把她让给你!”谢怜越说声音越大。
“泠泠,你还爱我,别不承认。”
“早就不爱了,别自以为是!也别再来打扰我们!”谢泠转身就走。
段青珩立马抓住她手腕,“那就证明下……”
话刚说完,他扣住她的脑袋,俯身吻住苍白唇瓣。
段青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吻得愈发用力,就像在分开的这四年里,从未缺席过。
谢泠非常吃惊,瞪大眼睛的想要逼他退出。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当年不行,现在亦不行。
段青珩贪恋的吻着朝思暮想的唇瓣,由刚开始的霸道,渐渐化为温柔。
谢泠很没有出息的哭了,她恨自己竟然心软到这种程度。
段青珩停下,吻去她的眼泪,“心跳的脉搏不会说谎,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泠泠你爱我。”
谢泠有些站立不稳,“用切脉来试探,还真不愧是位好医生。”
段青珩岂会听不出她的嘲讽,却也甘心如此,“我们之间存在误会,我从来没觉得良心过不去而娶你,那晚是我的第一次,我身体都给了你,心自然也会给你,泠泠你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我会用余生来证明。”
“别骗我了,你都亲口跟别人说你娶我,只不过是为了责任。”谢泠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段青珩紧紧箍住,更加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那天我去医院找你,你跟同事亲口所说,难道这还有假?”
他仔细回忆,“当时我跟师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泠泠,你绝对没有听完整,那句话还有后半句……”
段青珩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我娶谢泠是因为责任,在朝夕相处中,我发现也越来越爱她,离不开了,就想要努力工作,保证她的生活质量不会下降,这才是原本完整的话。”
谢泠一时不能相信,傻傻的盯着他。
恰好此时。
身穿皮衣的谢池从电梯走出,“你他妈的放开我姐——”
只是,段青珩非但没放开,反而搂得越紧。
气势冲冲的谢池几步走近,抡起拳头就想要往他脸上挥。
谢泠赶紧伸开双臂护着,“阿池你冷静,等会儿我跟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欺骗你感情的男人都不得好死!”正在气头上的谢池根本不听劝。
谢泠冷厉道,“阿池,你要打他先打我!”
谢池烦躁的把了把头发,顶了顶后槽牙,“姐,你还真是个恋爱脑。”
说完,谢池径自离去。
不用想都知道,傻姐姐会与段狗再续前缘。
走廊恢复先前安静。
谢泠有些脱力,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
段青珩眉头微皱,“泠泠,你气血亏损的厉害,这几年是不是遇到别的事了?”
谢泠直接了当的问,“大出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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