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沈玉菲觉得机会来了,万一这乡巴佬真的能治好她的病,那岂不是她的这单生意也有着落了?
“你说。”杨燕很痛快的点头,毕竟她也不在乎。
“我们沈家有一个项目,目前发展的趋势非常好,策划案我已经带过来了,请您过目。”
沈玉菲一边说着,一边将准备好的策划案递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送出去,箫翼就把他们给打断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收玉雪为徒,我就让你恢复生育能力。”
他根本没有理会沈玉菲,更不会让她得逞。
“像杨大师这种级别的舞蹈家,收徒弟是有原则的,刚刚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别忘了你也是沈家的人,为沈家做事是应该的。”
沈玉菲恼羞成怒的开口谩骂着,心中更是急切不已。
“我的原则就是想让我治病,那就必须收玉雪为徒。”箫翼的话不留任何余地。
沈玉菲笑了,话语越来越难听;“你一个乡巴佬咋这么多人面前谈原则,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都觉得害臊。”
“既然杨大师无法答应我的条件,那只能是打扰了。”
箫翼不在争辩,而是选择离开。
他拉着沈玉雪的手,转身就走。
可就在他马上走出去的时候,杨燕突然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她很希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是全世界的名医都已经找遍了,都告诉她没人能让她恢复生育能力。
所以,她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就这么让箫翼走了,哪怕打破她的原则。
“我答应你的条件。”杨燕开口道。
见她答应了,沈玉雪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笑容,别提有多么激动了。
能够成为舞蹈家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拜杨燕为师,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了,却没想到箫翼都一一为她实现了。
这一刻,她对箫翼无比的崇拜,也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沈玉菲怎么都没有想到杨燕居然能够答应他的条件,心中的怒火不停的往上窜。
怎么办,沈玉雪能够和正常人一样,行走已经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乱了阵脚,可结果她居然又拜杨燕为师。
沈家怎么还能有她的地位。
她等不及了,连忙上前来阻止。
“妹妹,姐姐知道成为一名舞蹈家,是你从小到大的梦想,可是你的腿才刚刚恢复,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不能让你伤害自己。”
她很是凌乱的开口,装成一幅贴心姐姐的模样。
“姐,你放心吧,箫翼都说了我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真的不用担心我。”沈玉雪说道。
“你喜欢舞蹈我知道,可是我们家的生意也同样的重要,爷爷这几天因为项目的事情正在发愁,整夜都睡不着觉,你作为他最喜欢的孙女,是不是也要为他做点什么。”
沈玉菲只好转移话题,试图跟她商量。
沈玉雪听到这番话,自然会心软,只好把恳求的目光转移到箫翼身上。
“如果是爷爷自己过来找我,我一定会在所不辞。”
箫翼清楚得很,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却拿老爷子当借口。
“这么说你是不想给我的面子了,作为沈家人,现在沈家的项目出了问题,你置之不理,你觉得你配做沈家人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的不甘与怒火实在是没控制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起了火。
“够了!”杨燕冷声开口。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果你们有什么家庭内部矛盾,回你们自己的家里去解决。”
“从现在开始,他是我的医生,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说我现在不想考虑你的项目,但是我想拖你下水,也不是不可能。”
杨燕冷冷的开口训斥道,完全站在了箫翼这边。
她是个聪明人,他们家里的情况早就已经看出来了。
沈玉菲被怼的不好说话了。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想让我的保安请你们出去吗?”
杨燕继续开口说道。
沈玉菲低下了头,瞬间觉得很没有面子,但是又不敢和杨燕这种角色当面对质。
只好灰头土脸的就从这里离开。
宋明知也一起跟了出去,紧随其后。
屋子里没有了沈玉菲,瞬间就清静了不少。
“萧医生,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说到做到,那你说可以让我恢复生育能力,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时间节点,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方案,需要我做什么,怎么配合你。”
杨燕已经等了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治愈的机会,她想要尽快接受治疗。
“我不需要什么方案,我现在只需要你躺在床上,不需要你做什么。”
既然和他达成了一致,他也想尽快的把病人治好,不如就现在吧。
现在?
杨燕显然一愣,没想到这么快。
但她还是躺在了床上,等待着治疗,心中更是又激动又紧张,但她随时都做好了准备。
只见箫翼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枚银针,用火烧了一遍,给银针进行消毒。
然后又紧接着将十几根银针刷的一下甩了出去,动作迅速,如同一阵风一样。
萧翼手腕一抖,五枚银针同时出手,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杨燕眉心以及锁骨处的五个穴位。
每一针中间都有着很大的间隔,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五枚银针相差的距离竟然相同!
且刺入皮肤的深度,也完全一样!
这,实在不可思议。
不仅需要高超的医术,更是要求力度和速度的精准把握,五枚银针同时落下,且用单手操作,这是何其困难!
银针入体,杨燕闷哼一声,陷入了昏迷状态。
李医生点头惊叹“高,实在是高。仅仅这一手,怕是要磨练良久,最起码我是无法展现出。”
他身旁的一位中医也是拍手叫绝“这种手法叫做龙卷风穿针法,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达到这种速度,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种穿针手法,我只在书籍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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