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中虽然也安置难民,但难民的数量众多,物资也会有用完的时候。
几人都是说做就做的性子,阮瑜带着医馆里的大夫去难民营干起的治病的活,二皇子和阮爹在城门布粥,武力担当的萧飞羽带着侍从治理治安问题。
一时间乱哄哄的难民营竟然安置有序。
战乱再起,粮草是最大的问题,孟大远也没闲着直接下令将银钱全部换成军粮送往边陲,就连长留村储存的粮食也派上了作用。
“太女小心。”
钱三惊恐连忙挡在太女面前,苏吉山默契的击退来行刺的刺客。
刺客被击飞重重倒在地上,但怪异的是不过一息间刺客拔地而起再次冲向太女。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努力抵抗药人的侵袭时,阮靖突然现身,并带来了一则消息太师决定独自去刺杀西宁国的国主。
“她竟然成功了。”
如今,她的身后站着无数忠诚的百姓和将士,她绝不能就这样碌碌无为地死去,更不能窝囊地离去。
西宁人的目标正是她,她岂能让将士们白白牺牲。
上次将她重创至半死,但没想到她依然被救活了。
此刻,她真心感激身上这如行走的指南针般的异样感觉,若非如此,她还真难以确定半生的确切位置。
那雄浑之声在密林深处回荡,激起了无尽的豪情壮志。
“我们分头行动。”
“竟敢侮辱主人,今日我便让你命丧于此!”
“现身。”
这种中二病的言论,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的可笑。
这片树林从正面看呈椭圆形,周围被朦胧的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阮靖轻轻点头,虽然距离遥远,但药人那凄厉的嘶吼声依然清晰传入她的耳中,令人心悸。
当书生意识到危险的瞬间,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她的心脏部位。
书生得意地笑着,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笛子,“我是主人最忠诚的下属,主人怎会舍得我离去?即便是只剩下半条命,我也能如初见般站在太师面前。”
木言眸中透着寒光抬脚踏入树林,这一次她要让半生彻底消失。
木言的眼神却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冷冽而坚定。在书生发动攻击的那一刻,她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阮靖坚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扶住了略显脱力的景弘。
“太师已经手刃了那个操控药人的贼人?”
“钱三带着将士们,速速突围,勿恋战。”
他们深知此战凶多吉少,但在国家大义面前,他们毫不退缩。他们的背后,不仅有着万千百姓和亲人,更有一位能引领家国走向繁荣的君主。
“你们……”
“太师的胆识真是令人佩服,主人乃是如同神明般的存在,而你竟然敢与之对抗。我是应该称赞你的英勇无畏,还是嘲笑你的不知死活呢?”
“属下誓与殿下同生共死。”
听到这些,书生眼中的杀意如同野兽般汹涌而出。
阮靖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一脚踢开挡在眼前的药人,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木言手腕轻转,竟将书生的心脏瞬间搅成碎片,狠辣之举令人咋舌。
景弘一惊连忙大喊,“这是药人,当斩去头颅才能将其杀死。”
“你居然还活着。”
林中还隐约传来悠扬的笛声,婉转悠长,给让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如何挽回你的性命。”
药人勇猛无比,不知疼痛,即便众多将士奋力抵抗,也难以持久。
刚踏入树林就被黑雾挡住了视线,笛声忽远忽近仿佛就在身侧。
尚未踏入这片密林,她已能感受到四周隐隐约约的刺痛。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木言。
能够以一人之力除掉那位控制药人的高手,足以证明其能力非凡,但稍加思索,便能明白此行必定是充满了危机与险境。
景弘的话语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她再次追问。
木言心中猛然一沉,急忙催促马匹加速前行。
“誓与殿下同生共死。”
“誓与殿下同生共死。”
“太师,久违了。”
“她也配与什么比肩?简直是笑话。”
“殿下,快走。”
药人固然强大难敌,但人数毕竟有限,仅有几百之众。
若一人之力无法阻挡一个药人,那便集结几人、十几人之力,,定能斩妖除魔,绝不让他们得逞。
野兽般的嘶吼声响彻整片密林。
神?
蝼蚁?
连日来的疾驰,终究还是未能及时赶上,耶扎达的行动速度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钱三紧贴着景弘,警惕的击退冲上来的药人。
东宁国与西宁国之间的纷争已绵延数百年,所有的恩怨都将在这一场大战中划上句号。
景弘眼眶微润,她曾历经无数艰险,才终于爬上这个位置。
“钱三,保护太女先走。”
西宁人精心策划,企图让她在这片土地上终结生命,妄图让东宁国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之中。
当话语轻轻落下,耳旁立刻传来了轻柔而神秘的窸窸窣窣声。伴随着笛声的悠扬,一位女郎缓缓步入木言的视线中。
两人默契十足,按照事先规划好的策略,一左一右扬鞭离去。
木言驰骋至一片幽深的树林前,翻身下马,警惕地观察四周的环境。
料到这次行军之路不会简单,没想到西宁人如此急切,竟在行军路上截杀她。
“英勇的将士们,让我们挥起锋利的刀剑,斩下药人的头颅,以祭奠那些逝去的英勇亡灵。”
而留下的将士,虽未及万数,却也有数千之众,人数远超药人。
“听到了吗?”
景弘紧握着手中之剑,心中暗自庆幸已令孟大安率大军先行。若在此地逗留,陇城的危机便会愈发严重。
苏吉山挡下药人的攻击,胸腔传来阵痛,喉间的腥甜从口腔溢出。
刚喊完这句话,密密麻麻的药人从四方草丛相拥而上。
就在书生倒地的刹那,不远处的药人仿佛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滞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钱三跟随景弘多年,深知殿下之意,她毫不退缩,坚定地站在景弘面前,决心与之共存亡。
“这……这怎么可能……”
然而,她岂能轻易屈服于他们的野心?
“奋勇杀敌,以祭慰英魂。”
木言的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轻蔑。
景弘忧心忡忡地说:“太师此行,定是凶多吉少。”
此人正是那位与木言多次交锋的书生,此刻他站在黑雾中,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西宁国主素来以心狠手辣、城府深沉而著称,人们不禁为太师捏了一把冷汗,不知她是否能够战胜这位强大的对手。
“殿下请放宽心,太师既然敢孤身前往,必定胸有成竹。目前,我们的首要任务便是前往陇城,抵御西宁军队的入侵。”
景弘点头,顾不上受伤的身体整顿军队再次上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