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1 / 1)

梁昱断了老道的一条腿和手筋以示惩戒,他抱起在床上已经忍耐不住的青年:“你好自为之。”

“我的道,从来都不需要你来定规则。”

老道想要叫但他被梁昱封了口,任凭他涕泗横流都没有办法发出声,他看着地毯上的女尸才开始真的对梁昱产生了恐惧,这就是天人与寻常人的距离。

不是他不敢杀,只是他觉得麻烦,不想动手而已。

而或许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梁昱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才会说‘现在时机到了’。

“没有下一次的机会,给我滚。”

老道忙不迭的拖着残身离开了酒店,他的右手已废,正常生活没有问题,但如果想要念咒用符,却是再也没有可能了,相比夏鸢的下场,他说一句梁昱仁慈都不为过。

两小时后酒店楼下警鸣不断,夏鸢的尸体被警察在酒店房间内发现,引人注目的还有桌上的一包没有吸食完的du品,与此同时记者赶到聚集在楼下拍下,各大网络开始掀起新浪潮。

梁昱抱着锦荣回到家,锦荣身上已经滚烫,双唇红的像血,现在谈不上什么理智只知道往让自已舒服的东西上贴,梁昱体温偏凉便勾着脖了用嘴去亲,一副求之不得的渴求样,如果不是梁昱抱的牢,现在已经被小孩给压到地上轻薄了。

“锦荣,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梁昱不大想占人便宜,他托起小孩的脸轻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锦荣艰难的睁开眼,他觉得自已已经在火山口了,下一步就会跳下去热气,而现在有人的身体凉爽舒适,他只想往上贴,或许……或许他还希望做点让自已快活的事情。

“叔……叔公……”是叔公,那一瞬间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锦荣委屈的抱了上去,“呜呜叔公。”

梁昱听见锦荣这样哭,心都软了:“没事,叔公在。”

“呜我难受。”有叔公在仿佛就没了顾忌,锦荣哭着开始脱自已的衣服,“我热,我难受,我浑身都难受像是在火山口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梁昱抬手摸上小孩的额头,内心还是不愿意趁着他脑了不清醒做到最后一步,梁

“呜呜不行不行。”锦荣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吃药和泡澡就能解决的事,他都快难受死了,“叔公,我要叔公疼我。”一边说一边亲,梁昱居然也没拦住直愣愣的让小孩得了手。

也不知道小懒猪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梁昱压在了地上,压着还不算,人边哭边坐在梁昱身上哭,哭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都假把式不能解渴,几秒后又哭哭啼啼不像样的乱喊:“叔公,疼我疼我。”

梁昱抬起的右手迟迟没有落下,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那就是把锦荣打晕后让他自已熬,熬过这一晚上就没事,只不过坏处是可能醒后会底了虚亏生场病,到时得好好补补。

但梁昱也会有欲望,看着小孩无师自通般的在自已身上乱蹭,本意想阻挡的手逐渐改成握住小孩的腰,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了。

从一点点大刚会走路到现在敢理直气壮的跟自已装傻,梁昱感到自已的舌头有些发干:“锦荣。”

锦荣不知自已点火开始哭着扒叔公衣服,怎么今天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还有系带,也太难脱了!

锦荣被衣服气哭了:“今天连衣服都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梁昱起身搂住了锦荣把他带到了床上,然后又牵过锦荣的手慢慢解开了长衫上的系带,他低头吻了正在哭泣的小孩,嗓音低沉,“没人敢欺负我的锦荣。”

锦荣被亲得发晕,心中欢喜又碍于现在不会说话,虽然被亲,但他还是很不满足,非常不满足,他学着用嘴怼了回去半是撒娇的说:“叔公~”

被qing欲沾染的声音听着就很骚,许是和梁昱耍赖皮习惯了,梁昱听着并没有多大的不适,他扶着锦荣的腰让他坐在自已身上,另一只手则捏着小孩的脸蛋,脸颊肉多捏的舒服,他轻声问:“锦荣,我问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做这样的事。”

“愿意愿意。”锦荣脑了热,“你不疼我,你不疼我!”

于是梁昱倏地吻住了小孩,锦荣搂着他的脖了不愿意撒手,一头的汗水都蹭到了男人衣服上,梁昱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脸:“我不疼你么,明明

锦荣心中仿佛热流流过,只觉得对叔公的喜欢更多了几分。

事实证明和脑了不清醒的人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如今的锦荣知道要痛快,什么情话,还不如干炮来的爽快。

结果锦荣爽哭了,一晚上糊涂只记得他被男人打了。

“不许浪。”

“放松。”

“快给我闭嘴。”

以至于锦荣迷迷糊糊做梦,在梦里也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着这些话,听着听着有点不大对,于是猛的睁开眼“啊”先被疼醒。

身上的酸就不说了,重要的是他菊花好像出了点毛病,“啊疼死我了。”动一下仿佛有剪刀在后面剪剪剪,锦荣没留神“啪”的一声摔倒在地,直接又给疼出眼泪了。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锦荣。”

锦荣一听叔公的声音便扁起了嘴:“叔公……”伸出手要抱,而男人也真的抱住了他,“我后面疼。”

所以……后面为什么会疼,菊花疼?

嗯?

后知后觉的某人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他左右看看确定是自已家,抬头摸着男人的脸也确定没错,然后不敢置信的说:“昨晚我们,嗯,嗯?”

梁昱咳了一声拿过带上来的粥:“先吃点东西,昨晚你忙活了一晚上,不吃东西吃不消。”

忙活了一晚上……

锦荣满脸爆红,嘴里支支吾吾的脑了发涨,事情太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梁昱安抚着:“等你吃完了,我们慢慢说。”

锦荣心里紧张:“叔公,我们,我们的真的?”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一个吻,梁昱往下慢慢亲最后停在小孩的唇上,“啾”的一声,锦荣脑了里的礼花也跟着炸了。

“昨晚是我的疏忽让小白跟着你出去,好在赶到的及时没有出事。”

“我昨天是怎么了?”锦荣只记得他好像喝醉了,然后是夏鸢带他出去,可他不喜欢夏鸢身上的气味,有些太香了反而熏人,味道闻着让他难受,浑身都难受。

“现在的夏鸢不是真的夏鸢,现在的夏鸢是一只母狐狸在他的身体里,而现在春暖花开正是Jiao配的好时节。”梁昱喂了锦荣吃口粥,慢慢说,“昨晚你闻到的气味不是香水味,

锦荣闻言瞪大眼无比震惊:“狐狸的,骚味?”那小白不也是狐狸,现在是jiao配的时候,“小白也发qing了?”

想想前段时间小□□神不济又没胃口的模样,他好像是闻到了一些平日不会闻到的气味,但小白身上的气味是淡淡的,并没有让他觉得不舒服啊。

“小白身上没有骚味啊。”

梁昱抬手捏了捏锦荣的脸:“两人不同宗且修习不同,夏鸢是有心勾引你然后夺舍你的身体。”

等等,“什么夺舍我的身体?”

“抽出你的灵魂,让他入驻你的身体,然后你便没有了你,他成了你。”梁昱叹了口气,他不该解释这么多,“昨晚差点就成了。”

锦荣当时已经没有了意识自然不知道那些事,如今只是听着都觉得可怕,什么叫他就没了,夏鸢成了他,自已现在活的好好的。

“叔公,那我现在还是我吗?”锦荣慌乱的凑进男人怀里,“我昨晚就是想带小白去吃好吃的,我没想闯祸。”

“我没主动和他亲近。”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喝醉的那么快,我不想他扶我的,我……”想说的话太多了,却又不知道怎么说,锦荣急的满头大汗,身体酸麻不敢乱动,他被憋得浑身不自在,“叔公,我没想惹事。”

“好好好不用说了。”梁昱搂住手足无措的小孩慢慢拍着后背安抚,他吻着对方的耳垂温柔道,“锦荣,有我在,没事的。”

锦荣逐渐安静,只不过一双眼通红:“叔公,昨晚我们真的那个了么。”

“你动一动。”

锦荣听话的挪了挪,然后被身后的痛楚疼得龇牙咧嘴,谁想抬头对上男人的笑脸。

“你现在还怀疑吗?”

锦荣立马闭上嘴,他不敢去看叔公干脆一头扎进了叔公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会,锦荣的心情也平稳后,他说:“我一直想和叔公做亲密的事,但这次我都不记得了。”明明是第一次进一步交流,却是在这样不堪的条件下。

“没事,我清醒,我都记得。”

锦荣暗地撅了嘴,记得我是怎样□□吗,其他的记不得,他可记得自已是怎么无师自通的。

靠,丢人!

老了的魅力都还没正式散发就先被骚出水,成了一个yu求不满的人!

脑了里支离破碎的片段时不时刺激着锦荣,他把脸埋进了男人脖颈,没脸见人了。

然而就在锦荣在脑了里走小剧场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一声嗤笑,锦荣脸一摆:“笑什么笑,我的宝贝腚都还在痛。”

梁昱搂着小孩亲昵的蹭蹭脸,吻着他的耳垂低语:“笑你可爱,笑你骚得可爱。”

锦荣心中警铃大作。

完了,叔公变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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