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林远定下种蛊之策,但并未将所有的目标放在原着中有名有姓的人物身上。
这下,是否有埋没的才人物?
林远很想知道答案,只是五年时间过去,看着这枚几乎没什么变化的铁指环,他也对此开始失望。
或许的确有不少才人物被埋没,但终究,他不是那个用心的伯乐。
好在本就是一着闲棋,倒也不用太在意。
还是眼前的周伯通更让林远在意,而且一开口,便是周伯通难以拒绝的提议。
他结结实实的挨了金轮法王一掌。
虽然有偷袭之嫌,但周伯通的一身九阴真经内力,却是差点被完全击散。
那几条龙形气劲直扑而来的场景,让周伯通一想到便是双眼放光。
此时听到林远拿武功勾引自己,也未作答,反而笑道“你很厉害呢,那和尚见到你连话都不敢,也不敢出手试探一下,便直接就开遛了。”
林远笑道“可能是几年前给他的威慑太深了吧。”
五年前在蒙古汗账处,林远可是把金轮法王当成熊孩子一般欺负。
甚至一直追到了金轮法王的宗门中去。
如此种种,已经在金轮法王心中种下了一枚恐惧的种子,更何况,他还对趁着金轮心神失守之时,对其种下了移魂之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我有好玩的功夫,你想学吗?”
林远丝毫不摆架子,下了马车,蹲到周伯通身边,看着这位打座的老顽童,眼中满是笑意。
比起江湖中那些心机深沉的老狐狸,他还是更喜欢这种心性单纯的人物。
就像龙女,也是让他十分喜爱。
原剧情中,龙女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而他来了,也会让龙女安安静静的生活在古墓中,不受世间纷扰。
倒是这老顽童。
明明是深入江湖,混迹数十载,经历无数,却依然保持着纯真童稚之心,真是……
让人羡慕而嫉妒啊!
周伯通对好玩的功夫的确没有抵抗力,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金轮法王刚才的招术。
“你的功夫再好玩,有金轮法王的好玩吗?”
林远问道“他的功夫怎么好玩了,给我听听呗。”
周伯通回忆了一下自己被偷袭时的场景,道“他啊,就一阵姿势摆弄之后,居然轰出了十条龙形气劲,可有意思了,你能做到吗?”
十龙十象吗?
金轮法王的确是不世出的才人物,四十多岁,便已经将《龙象般若功》修炼到了十龙十象的境界,堪称是秘宗古往今来第一人。
可惜,拥有十龙十象的实力,却依然不敢与林远面对面。
也就是知道金轮法王还没有拿到《龙象般若功》十二层、十三层的功法,否则啊,林远还真不会放对方离开。
“龙形气劲嘛,我也会。”
林远着,随手往右边空地一拍,一条如传中的龙头形气劲轰出,带着浅浅的龙吟之声。
轰!
气劲轰在空地上,发生了猛烈的爆炸,烟尘散去,出现一个人高的深坑。
周伯通瞪大了眼睛,“哇!你居然会降龙十八掌,还这么厉害,老乞丐都没你的实力高啊!”
林远笑道“想学吗?”
周伯通却是摇摇头,“不学不学,这功夫没什么意思,还是那和尚的功夫好玩,十条龙呢,你这差远了。”
林远想了想,“那这招你觉得怎么样?”
只见他右手指着身侧的空地,突然间,一道又一道的炽白色气劲从他的指尖迸发而出。
打在空地上,没有刚才龙形气劲那般大的动静,却也是如同机枪一般,将空地再给犁了一遍。
周伯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林远,“你好厉害啊,难怪那和尚看到你就跑,要我是你的敌人,也会跟他一样的。”
林远问道“所以,想学吗?”
周伯通嘿嘿一笑,“不学不学,我要想学的话,直接去找段皇爷就是啦。”
林远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真的敢去找段智兴吗?”
周伯通面色微僵,惊疑不定的看着林远,突然问道“你内力如此深厚,怕不是返老还童的老怪物吧?”
林远脸一黑,起身径直离去。
坐上马车,林远便招呼着甲一驾车离去,这让李莫愁一头雾水,“公子,你不是特地来找周伯通的吗,为何就此离去?”
周伯通也是十分不解,连忙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林远恢复慵懒的姿态躺在马车里,双眼微阖,“不找他,去找瑛姑去。”
瑛、瑛姑?
周伯通猛的瞪大眼睛,顾不上内伤严重,跳起来便朝着林远的方向追去。
待得马车远离后许久,金轮法王才回到原地。
他捡起被周伯通随手丢在地上的汗旗,看了眼那狼狈不堪的地面,脸色阴冷无比。
“林!远!”
如同孤狼嘶吼般,金轮法王双手挥舞,全身内力涌动,十条龙形气劲被他猛的挥出。
轰!轰!轰!
轰!轰!轰!
夜晚时分,林远的马车停在野外。
不是他不愿意入城,而是城内满是蒙古士卒,他虽然不怕,却也不想太过于麻烦。
好在江湖中人,哪怕是李莫愁这等女子,也早就习惯了露宿野外。
更何况有甲一,以及他掌握的皇城司密谍在,哪怕是在野外,也有着十分丰富的资源。
华丽的帐篷支了起来,甲一点燃篝火,开始烤肉。
周伯通厚着脸皮贴了上来,对着林远一阵讪媚的笑道“那什么,你知道瑛姑在哪?”
林远不答。
周伯通眼珠子一转,瞧着不远处忙碌的甲一,连忙走过去道“我也来帮忙。”
能让王重阳的师弟如此讨好,显然那瑛姑不是一般人。
越是实力强大,李莫愁越能感觉到周伯通的不俗,若是真的交手,或许趁着周伯通重伤未愈,她勉强有几分胜算。
能让这等高手放下身段去讨好,她对林远口中的瑛姑充满了好奇。
“公子,那瑛姑是何等人?”
瑛姑二字,便是周伯通的注意力集中器,瞬间便支楞起耳朵。
尽管一心二用,但他手上的活计却是不停,隐约比甲一还麻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