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再见曹川，苗可欣扭扭捏捏。
称呼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关系都已经这样了，再像之前那个叫法，就会显得……很挑战底线。
说到底她也是放不开。
要是换成宁钰，或者换成钟晴儿，再不济换成大萝莉，或者老吕人宫月华，怎么样好玩，怎么叫。
反正都是私下里。
不过也看得出来，苗可欣的目光中多多少少有点幽怨。
毕竟从那天之后，老曹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她，她的性格也不会联系老曹。
可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患得患失的。
“这两天身体好些了吗？”曹川温柔上前。
“嗯，好~点了。”
那天确实太疯了。
也是药物影响，压根就没有太多的准备，之后也没有适可而止，所以哪怕过了好几天时间，那股阵痛感依旧有点阴影。
曹川揉了揉她的脑袋：“有时间，我去苗家拜访一下。”
“不要。”
苗可欣下意识拒绝，又怕误会，连声道：“能等等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家里。”
“别想那么多，我就是过去坐坐，然后搞一些晶石的份额送给苗家。”
都知道晶石的份额很少，老曹能拿出来的估计也不多，但这份心意让人高兴。
苗可欣轻哼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老曹来学校接她，上了车，苗可欣没问去哪，老曹也没告诉她去哪。
并且对于这层关系，老曹没说，她没问。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顺理成章的事。
后座空间很大。
中控有挡板遮掩。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老曹一如既往……
手放在charming-legs上。
……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
转眼一个小时。
到了风城。
眼神丝状，被老曹扶着下车。
“最近就在风城住一段时间吧，我没事也能陪陪你。”
“嗯！”
苗可欣无法拒绝，而且她也想腻在一起。
说白了就是食髓知味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孩，很少没有谈过朋友的。
气运女主其实也惨。
你甭管她们是二十，还是三十，甚至四十。
内分泌都要失调了，就为等个人来曰她们。
之后还要接受分食。
所以，
将心比心，老曹对她们还是蛮好的。
从细节上就能看得出来，老曹很少会把所有人摆在一起，哪怕基因中可以接受，但你也要考虑到人心，会存在失落感的。
这也是老曹为什么尽可能不让她们见面，就算见面，也不会当着另外一个人去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除非像钟晴儿和唐小小那样，意外在一起，本身又是极好的闺蜜。
还有宁钰和沈漫倚，一对冤家，互不顺眼，是为了平衡。
其他的……
比如大萝莉，就算知道老曹在外面有什么，只要老曹不带回家，或者说不当着她的面做什么，她最多就是骂骂咧咧，被老曹打一顿就老实了。
说白了，老曹很照顾她们的情绪。
所以还是那句话，要是没系统，老曹是顶好的一个男人，对吧！
……
之后老曹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没有让她和程颖络见面。
“这是？”
进入院中，苗可欣见到了铁笼中的小狐狸，宁钰把人送来之后就离开了。
老曹道：“这只小狐狸也蛮可怜的，刚化形不久就被坏人给控制，然后催眠失去了理智，容易伤人只能锁在笼中，我也是刚把她救出来，这次找你来其实也是帮她解除催眠，让她恢复正常。”
“嗯！”
苗可欣没多想，道：“我试试。”
“我相信你。”
苗可欣上前，观察了一会，确认小狐狸意识被彻底封闭，这才开始使用精神异能。
解除催眠沉睡很简单，对于苗可欣来讲只需要消耗一点精力就足够了。
时间也就几分钟。
然后原本呆滞的小狐狸，身子震了几下，随后昏迷过去。
“应该好了，她沉睡一会，醒了就能恢复正常。”苗可欣开口。
“辛苦了，对了，我问个事。”
“什么？”
“走，进屋再说。”
老曹先将小狐狸给抱了出来，然后走进了屋。
也没有把她送走，而是放在沙发上，反手还给她盖了一个薄毯子，之后就坐在一旁，确定她醒来第一眼能够看到自己，这就足够了。
说真的，别误会。
老曹没什么坏心思，真的，信我！
这么做单纯的就是为了白仙儿，要把白仙儿拉入自己的阵营，萧阳就彻底废了。
就在老曹盖毯子的时候，苗可欣打量了一眼房屋布局，之后去了一下厨房。
“没有茶叶。”苗可欣嘟了嘟嘴，有点失望。
老曹失笑，招招手：“别泡茶了，我现在不喝，说正事。”
“嗯！”
“如果一个人被夺舍了，那么他的身体里就会存在两个灵魂，对吧？”老曹问道。
苗可欣愣了愣：“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理论上应该是的，或者灵魂融合，融为一体，或者是分开出现灵魂自主，类似于人格分裂。”
曹川继续询问：“那么，如果把一个灵魂给抹杀掉，另外一个灵魂，会不会受损？”
“这个不知道。”苗可欣蹙眉摇头，沉思了一会：“不过有个案例，身体里有十几二十个分裂出来的思想，杀死其中几个，并不会造成损害。”
苗可欣道：“我自从激活了精神类的异能之后，看过很多精神学科的书籍，所以我觉得，就算杀死一个，另一个有损，危害也不大，顶多就是让另一个有点失忆，也可能导致未来记忆力不太好之类的。”
“但具体什么样的还需要研究，因为人的大脑，思维，都是非常神秘的。”
“舅……”
“……”
下意识喊了一句，随后苗可欣脸色一红，原本对视的目光，瞬间撤离。
苗可欣不敢看老曹。
还是害羞。
老曹失笑：“没事，这个称呼也蛮好，我也听习惯了，你也叫习惯了，以后在外面，就这样叫吧。”
苗可欣连连摇头，那怎么可以呢，太丢人了好吧。
曹川道：“在外面不叫，就在家里叫吧。”
苗可欣低下头，出奇的没有拒绝。
嘤咛！
一声娇细的轻哼，老曹转头，看向小狐狸。
正好看到小狐狸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眼神对视，粘黏上了。
“吖~”
娇喝一声，小狐狸直接扑了过来。
正儿八经的乳燕投林，直接喊爸。
而且用额头，亲昵的ceng着老曹的下巴。
“这……”老曹一脸纳闷。
苗可欣也有些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是精神受了创伤，被药物刺激了，导致一些记忆的损失，彻底清醒之后见到第一个人就是父母。”
老曹恍然：“原来如此。”
旋即老曹又道：“也好，反正我曹正阳也废了，我就当再养一个闺女吧。”
苗可欣此时也没觉得恶心，只是觉得好笑。
而且想起曾经自己还喜欢过楚峰，也感觉世事无常。
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饿吗？”老曹轻声问道。
“嗯~~”
小狐狸娇憨点头。
“可欣，那你先习惯一下，我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我和你一起吧，顺便照顾一下她。”
“不用，我等晚点来找你，你把床铺好。”
“……”苗可欣白了他一眼。
…………
小狐狸身轻体柔。
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异香。
按照官方的说法，化形者是人，非兽。
这是通过基因层面来看的，对于新鲜的物种，高科部门肯定有更加深入的研究。
所以，
基本上对大部分的化形者都做过一些抽血检测，这也是在老曹的帮助下才提取到的血液样本，毕竟风城的物种非常多，且听话。
而官方要是动用手段去弄血液样本的话，其实也没问题，但其中会出现不少变数，也许会死很多人，包括化形者和国家战士的死亡。
远没有和老曹合作来的轻松。
从基因角度来看的话，小狐狸化形之后，你可以说她是兽人，但其中一定是人在前，而非兽。
她的基因更接近于人类，反而跟原本的狐族不一样了。
对于这个原因是怎么产生的，目前也还在研究当中。
但是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她们可以算是人了，最多就是变种人类，从人族分支延伸出去的另外一个新的科属。
……
很快，一桌子菜和肉，吸引住了小狐狸。
风城内有普通的餐厅，也有高档的，而这些高档的可不是外界那种什么西餐啊，或者三星轮胎餐厅。
而是灵肉、灵疏、灵果的。
售价极高，而且专门是为了城主府开设，里面都是仿真人，防止被人偷吃啊。
这些东西可值钱了。
对外当然也有销售，可是少之又少，因为价格极高，这也是作为特权阶级的一种奖罚制度。
比如歌舞团的妹子们，表现得好，老曹喊一个“彩”，加一个“赏”，至少就是一顿大餐。
也就足够了，不需要额外有任何赏赐，人家妹子们还开心的不得了，跳舞更加卖力。
叮铃铃——
电话响起。
宁钰来的。
“喂。”
“白仙儿求上门了，怎么样，要见一见？”宁钰这口气坏坏的，她性格就是这样，看到仙气飘飘的女人，就想欺负一下。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