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分不出来的。
尤其是不熟悉的人面前，怎么看，怎么眼晕。
但老曹是细节控，并且感知强大，真要认的话，分分钟可以从细节分辨出谁是谁。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大乔更成熟一些。
二乔不同，她有一股冲劲，一种闯劲。
至于三乔，整个人显得很睿智……咳咳！
三种性格，三种眼神，没毛病！
二乔昨天被袭击的时候想喊的，想说错了，嚓错了……
但是没喊出来，现在也更不可能说了。
而且，
看着曹川那忙前忙后的模样，她心里乱跳。
不是一瞬间爱上了曹川，只是怕被揭穿，然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怎么闷闷不乐的？”
“没，没什么，就是有一点点累。”二乔低下头。
“那我来喂你。”
“不用……”
“听话！”
曹川将她放在腿上，亲自喂她早餐。
给二乔臊的，脸红的吓死人。
如果之前说她无法反抗，那么现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抗，或者说是害怕反抗。
被人知道了就完了。
不过还好，只要自己不说，谁能知道？
二乔是这么想的。
一顿早餐，吃的蛮温馨，至少对于老曹来说很温馨，一边吃饭。
一边帮她检查着伤势。
二乔略有反抗，但反抗不大。
“我一会要去公司，可能接下来几天有点忙，有时间再来看你。”
曹川给了一个临别吻。
二乔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曹川离开后，她整个人就软了下来，靠在玄关的鞋柜旁，想了很多。
身体也有点不舒服。
想去洗个澡。
“等等！”
“他去公司？”
二乔猛地回过神，连忙给大乔打电话。
“姐，你在公司？”
“对呀，怎么了？”
“你能……回来一趟吗？”
“怎么了？出事了？”
“你，你回来再说。”
“行，我跟栗娜姐说一声。”大乔没多想，直接应了。
等挂了电话，二乔才吐了口浊气。
幸亏反应过来了。
要不然等他去了公司，看到大乔……这不就穿帮了嘛。
其实只要过了今天就行。
之后等大姐告诉他自己这边是三胞胎，他以后就不太可能这么毛毛躁躁了。
而且见面直接喊姐夫，他肯定也不会再认错人了。
甚至也不会想到今天是‘狸猫换太子’。
只要过了今天就好。
在大乔还没回来之前，她先把床单收拾了。
有血。
只不过刚才被盖住了，估计他也没发现。
要不然早就穿帮！
很快，
大乔匆匆赶了回来，她以为二乔出什么事了。
“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好疼。”
闻言，大乔一愣：“不对呀，好事不是刚走吗？”
“不知道，就是疼。”二乔实话实说，但说的位置不一样。
“我给你倒点水，你是不是睡觉着凉了。”
“不知道。”
二乔现在不敢说多，因为说多错多，干脆就啥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疼。
熬过今天就行。
曹川这边也没打算乘胜追击。
这样就足够了。
但大乔也要拿下。
等拿下之后，再教她们练武，这样就可以轻轻松松一挑三了。
…………
转眼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曹川没去宫月华那边，也没来二乔这边，他不能厚此薄彼呀。
家里那么多嗷嗷待哺的，自然要统一分配。
好在有这个技能了。
一次可以缓好几天呢。
步瑾妍她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时间缠着老曹。
这天下午。
曹川来到了公司。
看看最近投资的情况，天下资本已经露出了獠牙，最近收割了好多企业，包括一些曾经在国内布局的国外企业。
经济战早就打响了。
这一次，老曹从侧面出击，在所有人最困难的时候，把国内一些粮油，零售渠道，收割了不少在手里。
甚至动用了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要是不卖，或者价格太高。
老曹就让罗莉那边直接去举报偷税漏税的问题，直接提交证据抓人，公司动荡之后再去收购。
这么说吧。
只要是大公司，就没有真的干净的，就看有没有人查。
就看体量够不够大。
要是平时的话，老曹这些手段虽然有用，但也不会那么直击要害。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市场不好的时候，公司一旦出点事，那就是雪上加霜。
老曹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情。
特别是对待国际资本的时候，那打的叫一个狠，就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至少五十多名大公司的高管和ceo，被调查，甚至被羁押。
有些甚至要坐牢。
这就是老曹的商业手段，有问题我就直接弄你，没问题，我就诬陷你！
至于国内的一些企业……老曹的手段还算是温和的，毕竟高层盯着老曹呢。
若是做的太过分了，上面虽然不会说什么，但也会给老曹定一个不好的标签。
但现在不同。
现在老曹打击外资，那么老曹的标签怎么样都逃不了‘爱国’两个字，这就是区别。
……
坐在办公室。
大乔被喊了进来。
再次见到曹川，大乔的情绪很怪，本来应该就是最亲近的人，可其中掺杂了太多的东西。
曹川合上资料，笑着起身：“最近怎么样？我听栗娜说，你学习能力特别快，还天天加班到半夜，甚至连续好多天都睡在公司？真把公司当家了？”
“你这么内卷，好多老员工都怨气满满，私下里找栗娜说了不止一次呢。”
大乔低下头，耳根子发烫：“我，只是，想对得起这份工资。”
曹川挑眉：“要是身体熬垮了怎么办？谁心疼你？”
“……”大乔闭嘴不言。
曹川一笑：“算了，我知道你也听不进去这些话，不过今天就别加班了，晚上陪我吃个饭，赏脸吗？”
大乔抬头看向曹川。
面对那温柔的笑容，大乔无法拒绝。
大乔点头：“嗯！”
曹川一笑，抬手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走吧，先去换身衣服，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美美的，一起共进晚餐。”
曹川伸出手：“请吧，我的乔女士。”
大乔迷迷糊糊就抬起手，把小手放在他手里，之后离开了公司。
……
男人的嘴。
骗人的鬼。
尤其是曹川的嘴，今晚准备了一套……组合拳。
先去了酒店，总统套。
洗澡换衣服，一身飘逸的长裙，高跟鞋。
包括洗过澡之后，大乔的长发都是曹川一点点帮她吹干的，给女朋友吹头发，是不是很甜？
尤其是这段时间的反复拉扯之后，老曹稍微对她好一点，她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本身这段时间的沉淀期，也让她逐渐接受了眼下的生活。
尤其是她没办法拒绝。
就像二乔一样，她的首回合，哪能那么轻易的交出去之后一点都不怪罪的？
但二乔能拒绝吗？
她母亲还在等着手术，等着肾源，而这一切等待的前提都是老曹给的钱。
现实就是这样。
虽然老曹从没有提过什么，这笔钱也不是威胁，但成年人总要考虑一些利弊得失。
再加上有一个完美的借口，那就是认错了。
既然是认错了，还能怎么办呢？
都已经交了，你去生气，去怪罪有用吗？
所以，
大乔其实也有点这个原因，哪怕曹川从不提钱，可她不能不想。
当然，这只是现实问题，更主要的是，老曹确实很迷人。
这还仅仅是第一拳。
第二拳也是楼顶旋转餐厅的烛光晚餐，包场了，没有任何客人来打扰。
第三拳，吃完饭之后，在露天阳台欣赏江景夜色，然后烟花晚会开始。
似乎围绕着整个酒店周围，无数的烟花升空。
就像夏竹那样，我告诉你，全城的烟花我都买了，就问你，美不美，感不感动？
总之，
这一套组合拳，拳拳到肉。
就在这天台，趁着这烟花尚未冷却之际，曹川低头。
大乔闭上眼。
她无法拒绝，也不会拒绝。
只不过，凡事总有意外。
“啊！”
最后关头依旧痛呼一声。
紧接着就看到了血。
“这……”
“……”
曹川低眉看去。
大乔也懵懵呆住了。
难道……上一次，真的只是意外，没有出事？
大乔确实不懂，但也知道什么叫血，上次居然没仔细考虑为什么没血这个问题……
而且如果上一次没有问题。
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彻底底了。
曹川是老江湖了，这个时候不可能不说话。
老曹没有动，只是温柔开口：“原来上次是误会，那么上一次既然是误会，你也没有失去什么，可这一次，就是有感情的，你后悔吗？”
趁热打铁。
后悔也不可能说出口。
更何况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之后，大乔已经认了。
大乔缓缓摇头，表示不后悔。
曹川含笑：“我会对你好的。”
抬手！
关灯。
老曹感觉，要是再给他个把月的时间，楚峰还没出场，就要死在路上了。
快出来吧，大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