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发现不了。
刚才碰面都没事,肯定找不到。”
蔡根也不知道是给自己解心宽。
还是在给小孙他们找借口。
“三舅,刚才是你苦神的意志,盖过了轩辕。如果刑天有针对性的筛选。
我觉得,你应该躲不过去。”
蔡根被说的有点急躁了。
“躲不过去,咋地?
我能怎么办?
轩辕,你出来。
你的老情人来找你叙旧了。
你躲我这,算咋么回事啊。
我没得到你什么帮助,没有交情帮你顶这么大雷。”
无论蔡根如何呼唤,怎奈轩辕就是一声不吭。
好像拿定主意坑蔡根。
即使要面对刑天,也是蔡根被玩死以后得事。
“小孙,你跟我说实话。
你把人皇鼎给掐碎了。
那个轩辕,是不是生气了。”
之所以这么问,蔡根是想寻求个责任人。
让轩辕能有个好台阶下来。
小孙先是一愣,领会了蔡根的意思。
“三舅,本来人皇鼎碎的时候。
那位出来破口大骂来着。
结果,看到动手了不是你,而是我。
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可能是觉得,跟我较劲跌份吧。
反正状态不太好。
仅存的人族气运,也是他最后的依仗了。
结果,这那么散出去了,确实遭受了点打击。
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后土娘娘安排的任务,我也不敢不从啊。
他要是还在生气,那就拿我撒气吧。
反正后土娘娘也不在了,他也可以无所顾忌了。”
即便如此勾引,轩辕仍旧一声不吭。
一点也不上蔡根和小孙的当。
谁都知道,只要轩辕出来。
刑天当场就得狂化。
恨轩辕,比恨应龙要多得多。
两个人一唱一和好半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旁边的孔四桥,终于反应过来,看明白了。
“义父,你的意思是。
轩辕皇帝,在你这?
一会刑天弄完应龙,就该弄你了?”
蔡根看着节节败退的应龙,脑子里飞快闪过很多个想法。
“义子啊,事情也不是绝对的。
如果刑天输了,不就没有然后了嘛。”
刑天会输吗?
孔四桥不那么认为。
压根就没有这个选项。
即使在他当初设定计划的时候。
刑天就没可能输给应龙。
“义父,我突然想起来。
家里还煮着面条呢,火没关。
我得回家关火,否则面条煮大劲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孔四桥全身像是面条一样。
从房车底下钻了出来。
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方向,就想回家关火。
可惜,被蔡根一把给搂住了。
“义子,没事,做面条我熟。
劲大了就当疙瘩汤吃,一样的。
你别着急走啊。
以后你还有大用呢。”
“义父,我不爱吃疙瘩汤。
牙口不好,全是蛀牙。
只能吃面()
条,医生说的。
我回去关完火再过来。
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事。”
孔四桥虽然没有动武。
利用泥鳅般的身法,从蔡根的搂抱中挣脱了。
可惜,小孙和喳喳他们,早就封死了所以逃跑路径。
如果硬闯,肯定会爆发激烈的冲突。
到时候,再把刑天给引来。
提前找轩辕报仇,孔四桥绝对受牵连。
“义子,别那么悲观。
说好的有福同享呢,这么快就忘了吗?”
悲观?
孔四桥打死也不会想到,轩辕在蔡根那啊。
随意,绝对不能用悲观,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应该用绝望。
“蔡根,咱们无冤无仇,你没必要拉着我一起死啊。
就算你是我义父,也没有血缘关系。
我出去多给你烧点纸不行吗?”
蔡根没有继续搭理他。
留下孔四桥,并不全是为了坑他。
刚才也没有在忽悠孔四桥。
对于孔四桥这样的人才,蔡根确实有用。
地府世界,战斗进行的很吃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盘了。
命轮的长城,那么破败,得需要多少材料去填补啊。
找到材料,并不是难度最大的。
最难搞的是,如何让材料甘心情愿的去填命轮,修补长城,抵抗小可爱。
以前,苦神八成是用的武力。
因为并不是每一个被填进去的人都有那么高的觉悟。
为了人世间牺牲自己的一切。
很多生物,压根就不是人世间的人。
现在,轮到蔡根来修补命轮。
依靠武力,八成是不行。
像刑天和应龙这样的好材料。
可遇不可求,外加很可惜。
因为蔡根打不过。
甚至,没有一定实力支撑,连忽悠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人家都不会与蔡根对等的说话。
偏偏在这个时候,让蔡根遇到了孔四桥。
看似这个诸天会实力不入流的角色,没什么用。
实际上,他却是促成两大远古神祇决斗的幕后抓手。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蔡根把孔四桥拉在身边。
让这样有仇的老家伙,不断上演螳螂捕蝉的戏码。
蔡根这个黄雀,不要太爽哦。
这也是蔡根击穿底线,与孔四桥交好的出发点。
按照贞水茵说的,确实伤害无辜了。
可是,为了更多的无辜,蔡根必须做出选择。
这是他的责任,不可推卸那种。
即使,毁了人设,他也不想让后土失望。
一声惨叫,龙吟冲天。
刑天果然还是把应龙给砍翻了。
大片大片的龙鳞,伴随着龙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应龙的身上散落。
身上的刀口,不计其数,被砍得像是血葫芦一样。
此时,被刑天一脚踩着龙头,一脚踩着龙尾。
就像是菜板子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会吧,鼎鼎大名的应龙,这就交卷了?”
蔡根话音未落,一声蛙鸣。
“呱!”
体型不输刑天的黑蛤蟆,突然从土里钻出。
撞在了刑天身上,解救了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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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被撞出去好远,看到黑蛤蟆。
竟然很有理智,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你特么什么意思?
咱们没有交情,也没有仇怨。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脑袋被那个谁,拿去种蟠桃了。
我还没去找她的麻烦,你上赶着,是几个意思?
挑明了跟我作对吗?
你一个宠物,陪吗?”
即便充满鄙视,刑天也没有动手。
可能是在等黑蛤蟆的一个态度。
那个谁的态度,并不像他说的那么不重要。
“呸,连主母的名字都不敢叫出口。
你装什么大瓣蒜啊?
我就代表我自己,与主母无关。
应龙跟我在一起,困在此处上万年。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的事,主母看着办。”
听到这,蔡根没忍住笑了。
不可一世的黑蛤蟆,见到刑天也怂啊。
自己放狠话,还不忘拿主母威胁。
只是,这个种蟠桃的主母,到底是谁呢?
能让刑天都如此忌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