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加强团的战士,还是藤田师团的小鬼子,纷纷都怒吼着,狂叫着,端着枪,挺着刺刀,迅速短兵相接,厮杀在了一起。
一时间,刺刀与步枪碰撞的声音,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骨骼碎裂的声音,以及两军士兵中刀之后发出的惨嚎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一篇死亡乐曲。
战士们目睹刘猛的神勇,大受鼓舞,纷纷奋勇拼杀。
不过,俗话说的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加强团在人数上终究不如鬼子,纵然每个加强团战士都悍勇无双,但人数上的劣势这是勇气根本无法弥补的缺陷。
激战片刻之后,加强团的颓势就显现了出来,不断有战士惨死在鬼子的乱刃之下。
平日艰苦训练,并没有白费,刘猛此时端着一支加装了刺刀的24狙击枪,在鬼子的大部队当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基本没有一合之敌;不大会,就有七八个小鬼子或是死在他的刺刀之下,或是直接被枪托砸得脑浆迸裂而亡。
眼看着刘猛有些体力不支,在小王庄阵地后方驻守的加强团三营,立刻冲到前面来,抱着手里的249轻机枪,对这鬼子,就是一顿突突。
“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
249轻机枪一阵密集的弹雨扫过,总算暂时逼退了鬼子的进攻。
让一连得到暂时的喘息之机,而加强团的战士们也捕获了五个鬼子俘虏。
而刘猛直接这五个小鬼子,压到了小王庄阵地上。
接连的战斗,消耗了加强团战士极大的精力和体力,现在每一个加强团战士都是强弩之末,全部凭着一口气的战斗,而此时正是战斗的关键时刻,需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来激发几千条战士们的潜力。
而这五个鬼子,就是加强团战士发泄仇恨的对象,虽然或许有些残忍,但刘猛要拿他们来祭旗!
这五个小鬼子跪倒在小王庄阵地上,迎着加强团战士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其中一个小鬼子吓得瑟瑟发抖。
刘猛将自己手中的24狙击步枪塞到一个新兵蛋子的手里面,他看向这些并没有完全适应战场氛围的新兵,开口大声吼道:“杀了这帮小鬼子,为死在他们手中的同胞报仇!”
因为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独立旅的老兵战士们纷纷战死沙场,不得已只能让新兵来充人头。
小王庄的战斗是他们人生中所经历的第1次战斗,在此之前他们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惨烈的阵地厮杀,别说端起步枪杀人,就算是在平日训练打的人行靶子,他们也有些不敢下手。
这个新兵蛋子拿着刘猛递给他的24狙击枪的手都在颤抖,在之前的战斗当中,他也杀死了几个鬼子,但是那是为了活命,当他看到倒在他脚下的鬼子的尸体,整个人吓得魂不守舍,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刘猛正是因为看出来他此刻的不正常,所以才强迫他面对心中的恐惧,不破不立,人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究竟自己有多优秀。
而且眼下的战场当中,根本不会给这个新兵蛋子,留有妇人之仁的余地,现在他们家庭团的战士们和小鬼子早就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们必须迅速成长,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们一辈子。
“如果你要是不杀了他们,那我就直接崩了你!”刘猛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了这个新兵蛋子的太阳,穴。
感受到自己脑袋上传来一阵冰冷的凉意,这名新兵战士更是害怕的不得了。
刘猛言辞犀利,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刘军,你忘了这些小鬼子们,是怎么杀死你的亲人的吗?”
“想一想你的家人!”
“想一想你的朋友!”
“这些你都忘了吗?”刘猛在刘军的耳边怒吼道。
无穷的怒火从刘军胸中升腾而起,只见他端起手中步枪,朝着瑟瑟发抖的小鬼子头颅,就是“砰”的一声来了一枪。
枪声划破黑暗,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一直拿着望远镜,注视着小王庄阵地这边情况的鬼子前线指挥官吉田幸助自然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八格牙路!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怎么能跪倒在卑贱的支,那人的面前,像牲口一样,任由他们肆意宰割?”
“帝国的勇士们,我们帝国第9联队绝对不能折戟在小王庄阵地上!”吉田幸助看着小王庄阵地上发生的处决现场,愤怒的大吼道。
然而,小王庄阵地上传来的枪声,依然没有断绝,一个接着一个鬼子,被24狙击枪直接爆头击毙。
一些在旁边观战的加强团的老兵战士在看着鬼子被爆头的瞬间,也是变得振奋起来。
没有人觉得处决小鬼子俘虏是残忍的做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要知道在不久之前,鬼子对华国人做的远比加强团的战士们要过分的多。
最起码加强团的战士们给了鬼子一个痛快,让他们不至于那么遭罪,而反观鬼子,但凡是被他们占领的城市,他们不但虐,杀投降的华国军人,甚至用无比残忍的方式杀害平民取乐。
这些鬼子不是人,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对待他们就应该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杀啊,杀啊!一个不留,让小鬼子们这群狗,日的东西,也尝尝对人蹂躏的滋味!”
“杀光这帮小鬼子,为死去的同胞报仇,为战死在鬼子手里面的兄弟们报仇!”
“这帮挨千刀的小鬼子,杀死他们!”
加强团的老兵战士们,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纷纷高举着手臂,高声呼喊着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成绩核实,他们还只是被鬼子随意屠戮的平民,这些头戴膏药旗布巾的小鬼子,随意训斥他们如训狗,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甚至设立了华国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标语。
而报应来得这样快,在此前耀武扬威的鬼子此时就如同死狗一般,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