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人还神神秘秘的,蠢笨简直和猪一样!”
前田立人小声的嘀咕,但脚步却并不慢,在鬼子兵的带领下,去寻找毛利小七郎。
“呦西,花姑娘,真是大大滴,胸前的馒头白白滴,让我来好好怜爱一下,桀桀!”
“啊!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你叫啊,继续叫啊,你越挣扎我越兴奋,看到它了吗,它在向你敬礼呢!”
前田立人刚走到休息区,就听到了旁边不远处房间之中,传出的毛利小七郎淫荡的声音和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喊。
“八嘎!”
听到这个声音,带路的鬼子兵急忙低下了头,听着那暧昧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
前田立人也是阅女无数的老油条了,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脸突然耷拉了下来,脸色阴沉如水,抬腿向着发出声音的房间之中走去。
前田立人背在后面的手悄悄握紧,他没想到毛利小七郎竟然这么混蛋,与台州支,那军的战斗迫在眉睫,他竟然开始玩女人了。
他的脑子是进水了吗?
还是自己平日里太纵容他了!
“砰!”
看到前田立人暴跳如雷的样子,一个机灵的小鬼子一脚将门踹开。
顿时,毛利小七郎猥琐无比的样子,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只见毛利小七郎只穿着一个白色的兜裆布,身上穿的军装被随意的丢在一旁,露出让人恶心的大肚腩,光脚踩在地上,正在撕扯女子的衣服,时不时的还发出令人作呕的淫荡笑声。
而那名来自朝,鲜的年轻姑娘,此时一脸惊慌的被毛利小七郎压在圆桌上,俊秀的脸庞已经彻底被惊慌之色充满,她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毛利小七郎撕得一块一块的,露出了洁白如玉,透着红嫩之色的肌肤。
她赤着白色的玉足,正站在不断地踢向毛利小七郎,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抵挡毛利小七郎的侵犯。
但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毛利小七郎正在兴头之上,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顿时转着身子大骂了一声:“巴嘎雅路!”
但是当他完全转过身子,看到来的人的时候,宛如晴天霹雳,一瞬间,如丧考纰,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随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体颤抖着,生锈的脑袋急速转动,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他怎么也想不到,前田立人竟然亲自找来了,而且还看到了自己丑态百出的样子。
想到这,他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刚才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做出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
床上的女子看到前田立人跑了进来,顿时蹲下身子,扯过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勉强挡住了自己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身子,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巴嘎雅路!”
还没等毛利小七郎想好怎么想前田立人解释,就被一声大吼吓的浑身肥肉乱颤。
此时前田立人气的浑身发抖,整个人气血上涌,将心中的愤怒完全咆哮出来。
“啪!”
前田立人抬手便给了毛利小七郎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并没有让前田立人消气,反而是更加的生气,他的心口一顿一顿的疼。
没一会,前田立人的额头,就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巴嘎雅路!”
前田立人扶着桌子坐下,毛利小七郎急忙爬了过来,不停的用力扇自己的耳光,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旅团长,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前田立人一脸嫌恶的看着狼狈的毛利小七郎,顿时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被踢出去的毛利小七郎强忍着疼痛,又赶紧爬了回来。
毛利小七郎指着抽泣的女子,大声的辩白道:“旅团长,请您相信我,都是她,如果不是她勾引我,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丢人的举动啊!”
“旅团长阁下,我已经跟了你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就请您相信我这一次吧!”
前田立人好半天才缓上来一口气,哆哆嗦嗦的用手指着毛利小七郎破口大骂道:“昂后系,我滴真滴没有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你滴,竟然能够做出这样滴事情滴干活,毛利君,你滴良心,大大滴坏了!”
听着前田立人的骂声,毛利小七郎身体颤抖着,连一个屁也不敢放。
“轰隆……轰隆隆……”
“轰…轰……”
就在前田立人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们的阵地之外,突然传来接连炮弹轰击爆炸的声音,震得整个鬼子的指挥部都在震动。
只见四面八方轰隆隆作响,一朵朵小型蘑菇云升天而起,场面煞是壮观。
“轰隆隆!”
“……”
“这是怎么回事滴干活?敌袭吗?”
前田立人在鬼子兵的搀扶之下,顾不上教训毛利小七郎这个蠢货,急忙走了出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不远处不断升腾的炮火。
前田立人此时无比的后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寻找毛利小七郎这个蠢货,可能此时自己已经葬身与炮火之中。
毛利小七郎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穿衣服,随后,也跑到了外面,看到硝烟弥漫的指挥部,满脸震惊。
“巴嘎!完了完了!”
在不断轰隆隆在爆炸声之中,升起的一片又一片小型蘑菇云,随后他看向熊熊燃烧的指挥部,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一脸颓废的跪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丧失了精气神般的,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
“啪!”
“巴嘎雅路!到底怎么回事的干活,你滴,快快的交代滴干活!”
看到毛利小七郎失魂落魄的样子,前田立人走到他的身边,看他那副丧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脸色焦急的问道。
“据点啊,旅团长阁下,支,那军可能发动突袭了!”
毛利小七郎被前田立人的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不少,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当话说出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