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衣一脸冷笑,望着周雪凤,见她一动不动,便开口道“怎的,夫人不肯杖杀她们,要是被我带回王府,可不像杖杀你四个丫环那样容易,到时候我得禀明王爷,请王爷做主。”
周雪凤在玉澜衣身上感觉到了压力,想到玉澜衣现在是四王妃,极为不甘的宣人进来拖那四个丫鬟出去杖死。
院落里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轻,直到那四个人咽气后,玉澜衣才来到周雪凤面前,压着声音对周雪凤说“夫人以后多做些顺心事,别再做我不喜欢的事了,要是出了事故一定会把你们拖出去,不信你尽管试试。”
讲话时,玉澜衣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杀意,周雪凤和旁边的玉芊柔都觉得背后发冷,头皮发麻。
瞧着周雪凤和玉芊柔眼中的惧意,玉澜衣脸上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像纸老虎一样,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静谧肃穆的书房里,此时玉明田背后全是冷汗,单膝跪在慕容煜面前请罪。
“老臣有罪,请王爷宽恕,老臣也是在衣儿出嫁后第二天才知道上花轿的是二女儿,老臣有罪。“
慕容煜星眸扫过面前的玉明田,神态未明地端起桌前的茶水抿了一口,久久才开口说“是父皇给我赐的婚,求谁都不行,你不应该求我,你应该去求父皇。”
慕容煜把茶杯轻轻放回案桌上,茶杯碰了一下案桌的清脆声,愣是让玉明田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置生死于不顾的猛将了,他现在有儿有女,有家有室,他怕死。
王平上前将玉明田扶起,玉明田便由王平扶着坐在慕容煜对面。
“依王爷之意,会不会休了衣儿?”
闻言,慕容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这婚姻大事岂可儿媳,我刚才说,赐婚是父皇下的旨意,错在你身上,我只认得和我拜堂的人。今日过府就是想要告诉将军,她一天是四王妃,便终身是四王妃,将军心里有数就好。”
话音刚落,玉明田便将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慕容煜只认拜堂的人,他怕是连抗旨的事都做不成了,想要活命,他就必须小心谨慎。
玉明田心中比谁都清楚,今日皇上没有立太子的心思,四王爷可不是个单纯的人,将来登上皇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老臣心里有数,隔天老臣便到皇宫里去请罪,以后还请王爷看老臣几分薄面,若衣儿有什么过失,还请王爷网开一面。“
慕容煜心中的小算盘,玉明田知道得一清二楚,玉明田手握兵权,又是一个极有文化的人,他不能明拉,却可以暗中牵制。
皇上不可能永远不立太子。
书斋里严肃的事谈完了,玉明田正在请慕容煜看他收集了几十年的藏书。
书房外面等候的丫环向玉澜衣行礼,玉澜衣向她摆着手便进了书房,进去前还示意月儿和刘嬷嬷将周雪凤拦在书房外面,把周雪凤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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